辣烫卖的这么火爆,是不是换了麻辣烫的汤底,你是知道我这人的,要是我不知道原因,我是做事儿也做不好的,到时候可不只是我一个人挨骂啊?”
这贺七先是媚献,后又是威胁,何顺本是个好脾气的人,被他这一说还真有些被唬住了,木讷道:“我倒是问了罗九,不过这人跟猴精一样,哪里问的出什么来?我再问不也就告诉我一个不知道?”
“要我说啊,贺七你还是别问了,要是被东家知道你打听这些,肯定会辞了你的......”
辞了就辞了,我还真巴不得呢,真以为这里好,贺七在心里劈里啪啦的骂了一阵,最后笑道:“何顺,你放心就算我真被辞退了,我也不会牵连你了,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吧,刚才东家不是找你了吗?”
“唉,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何顺叹了一口气,还是把惠娘说的话告诉了贺七,而贺七眼珠子都亮了起来。
心思也跟着活跃了起来,想到贺四和他说的话,贺七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是福是祸,总得拼一把。
这一夜,何顺一睡着,贺七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佯装成要去上茅房的模样,叫了何顺好几声,问他去不去茅房,结果何顺睡的跟死猪一样,贺七叫不醒。
便轻手轻脚的出门,把门虚掩好,一路摸着黑走到白日里惠娘所在的那间屋子里去,到了另一间屋子的门前,贺七想推门而入,才发现门上栓了一把铁锁挂在上面。
贺七叫骂了几句,随后露出一丝冷笑,别以为挂着把大锁就能难倒他,他贺七别的不行,撬锁对他来说,那可是小菜一碟。
贺七从厨房找来东西,三两下就把惠娘拴在门上的大锁给撬掉了,然后摸着黑蹑手蹑脚的推门而入。
何顺刚才可是和他说了,明日东家那个婆娘就不会过来,让戚婶自己去她房间里拿麻辣烫的配料的,她都放在自个的屋子里的,还说放在老地方,这个老地方他可是清楚的很。
惠娘说的老地方不是别的,正是柜子里的上了锁一个木匣子,所以贺七得在明日之前,拿到惠娘放在老地方的配料,要不然他的银子只怕是不保啊!
哐当一声,门被关住了,正所谓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贺七被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瞧,没见着有人,贺七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我镇定道:“原来是风,吓死我了。”
躲在暗处的罗九呸了好几声,就差没冲去抓住那个内奸把他痛扁一顿,但罗九知道自己现在不能冲动,要是他真冲出去的话,估计人还没抓住,那个内奸就跑了。
由于是黑夜里,罗九辨认不出到底是谁进了惠娘的房间,只能听话的缩在柜子的角落里等待着。
而贺七镇定了心神之后,不做丝毫的停留,一路摸着黑,往惠娘平日里放麻辣烫底料的地方而去,这一路看着没有多远,但房间里有凳子,贺七被绊了好几下,才来到那个柜子面前。
刚一打开柜子,正想去拿里面的东西,罗九就眼疾手快的吹亮了早就拿在手中的火折子,看清楚了来人。
不可置信道:“贺七,怎么是你?”
贺七瞳孔一缩,本能的把手中的盒子朝罗九砸过去,随后二话不说,拔腿就跑,罗九被木匣子砸了个正着,一下子头就破了,鲜血直流。
但罗九却还没忘惠娘交代给他的事情,顾不上流血的伤口,推开柜子跳了出去,贺七跌跌撞撞的乱跑,中间再次绊倒了凳子,摔了个狗吃屎。
眼看就要到门边了,惠娘却打着火把推门而入,随后跟着进来的是冯三夫妻还有很少在铺子里露面的刘阿水。
贺七在看见惠娘那一瞬间,心里一咯噔,脑海中闪过完了二字,随后华丽丽的晕了过去,贺七一晕,戚婶立马上前,对着在地上挺尸的贺七踢了几脚。
“你个杀千刀的,我们太太对你这么好,竟然吃里扒外,还刚半夜里来偷东西,不想活了吧你,啊?”戚婶踢了几脚还不解恨,干脆俯下身去,伸手给了贺七**掌。
“戚婶,好了,你别再打了,阿水冯叔,你们先把贺七给我捆起来,等会儿我有话要问他。”
惠娘一吩咐完,刘阿水和冯三齐齐动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贺七给捆的牢牢的,做完这一切,惠娘才发现罗九站在一边,额上的鲜血直冒,流的到处都是,在这黑夜里看着有些骇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