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也是要试探胎儿性别吧。她问:“你也来避暑吗。”
“啊,不是。”她摇头:“老屋那边小舅妈给准备了一个公主房,他们也都在下赌注你这胎是男是女。嘿,你没看到那场面,太热闹了。”
秦谂怔住:“他们……”
“我赌女孩。”缪颜歌贼兮兮地。
“他们很希望是男孩对不对。”秦谂声音低下来。
缪颜歌想,蓝时都大张旗鼓宣告了他想要女孩,这个时候还去唱反调,年终分红不要了吗。她可是很有眼力的人,绝不会和钱财过不去。
缪颜歌对秦谂的担心深有体会,她也是从中走过来的,不过后来她看淡了。
她说:“你在乎那些人做什么,你最该在乎的人是老四。”
“他们是他最亲的人,我做不到无视他们的存在。”
缪颜歌叹气:“其实家里人也就老太爷比较传统,其他人,他们想什么无所谓了。”
“我只是什么也帮不到他,生孩子这件事也没能让大家开心。”
缪颜歌总算明白蓝时为什么总不带她回去,家里那帮子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行为什么的总会表现出来。
她蹙着眉道:“你这样想就错了。他真只要一个孩子怎么也轮不到你。”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缪颜歌神色懊恼。她想起老太爷给安排的那些人,无一不被打发。所以当看到他带秦谂在身边,她心情很复杂。
缪颜歌又说了很多,甚至问她:“你自己喜欢女孩吗。”
当然喜欢了。她点头。
“这不就结了,你关别人想什么。”
“他不会为难吗。”
缪颜歌哂笑:“他不为难别人就谢天谢地了,谁敢为难他啊。”
这倒也是。秦谂轻轻笑起来。
经缪颜歌一番开导,禁锢地思维豁然开朗。他们过自己的小日子,何必因他们的喜好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呢。
想明白这个道理,多日积压在心头上的郁气如见晴空。
接下去的几个月,蓝时在家呆的时间明显多了。秦谂说:“公司那么忙,你不用顾及我,我能照顾好自己。前段时间是我自己想岔了,现在不会了。”
蓝时目光从电脑上移开落在她脸上,确定她没说谎,才说:“我在想是不是该把手头上的工作放一放,多陪陪你和孩子。”
“你不用刻意这样。”
蓝时问:“我不认为这叫刻意。”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问题还真……
蓝时无奈道:“什么叫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你是我老婆,我对你都不好了还能对别人心存善念?秦谂,我不是善良的人。”
“你说过的,反正我不准你对别人好。”她嘀咕道。
“别人?哪个别人?”他故意逗她。
“就是那些想要勾引你的。”
“你担心?”
“当然了。”
蓝时很识时务,揉了揉她隆起的肚子:“你真当我那什么来着?凡是女人我就有冲动?看来这些年我名声在外还真不怎么好。”
“什么?”
“你难道不是听了什么不好的传言才这样?我知道了又是缪颜歌对吧。”
“不是。”
“看来还是我的名声太烂。你想听吗。”
“听什么?”
“我的情史。”他咬着牙根:“难道不想知道?”
秦谂惴惴:“我饿了。”
蓝时恨恨地想,真是胆小鬼。她逃避不要紧,他得让她知道,他不是滥情也不是用下半身动作的人。
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