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精美的漆器,好像非常的疑惑。
丁修节也不好将话说得太明白,只是叹了一口气,对着米氏说:“这不有我呢嘛,我能让他做什么坏事啊!”
米氏一想,也是这么一回事,便转过身就去忙自己的。惊险的躲过了一次逼供的莫思归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冲着丁修节行礼道谢,丁修节笑了笑:“小子,这次是因为你给小桥预备这些东西,下次在一下子弄出这么老多东西来,我是绝对不会给你兜着的。”
说完之后丁修节又翘着下巴,在还没有接受完他考验的女婿的无奈的目光下踱着方步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的丁小桥更是忙得不可开交。明远已经给了她关于火锅店的几个方案了,但是丁小桥还是不满意,所以两个人一直在书房里讨论这个事情。
明远也不是傻子,如果说原来最开始认识丁小桥的时候还不能确认丁小桥的身份的话,现在已经相处了这么多年了,如果还是不明白的话,那就真是这么多年都活到了狗肚子里面去了。
当然,这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秘密,对于谁都是不能说出来的,他们在外人的面前自然装得很像,可是只要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场的情况下,他们嘴巴里面说出来的都是一些现代的词汇,交谈根本没有障碍啊。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这个要弄卫生间,就必须要弄那个管道,这管道弄了,现在又没有政府行为的什么污水管,你让这些东西排哪啊?这可跟家里不一样,我们是外面直接有地,然后直接排地里就行了,还可以上肥。这火锅店,那么多的人流量,如果没有污水管的话,没有集中处理的话,你这个想法根本不行。”明远摇摇头,直接将丁小桥提出在火锅店里建卫生间的事情全部给抹了。
丁小桥也是明白,明远说得很有道理,现在的人都用马桶,第二天直接去倒给送夜香的人,根本没有什么排水管,要是在地里面弄出排水管的话,仅仅靠他们一家能力根本做不到,所以,她的想法真是没有办法用事实来支撑。
她叹了一口气,直接就倒在了迎枕上面:“没有下水道这可怎么过日子啊,到处都是污水,到处都是屎尿,我都已经对于这样的日子过得烦透了……”
“说白了就是没有人当官,要是家里面有人当官,给上面上个折子说不定就能得到解决了。”明远也叹了一口气,伸出手,用笔在丁小桥画上了卫生间的地方全部都画上了叉叉。
可是丁小桥还是不死心,她又坐了起来说:“要不是在雅间里面弄上吧,大厅里的不管了,可是雅间里有这个不是显得档次更高一点吗?而且雅间用的人不多,我们也好想办法。”
丁小桥已经退了一步了,虽然明远还是想拒绝,但是想了一会儿,总不能自己一步不让吧,最后只能点点头去自己头疼去了。
算是解决了卫生间的问题之后,丁小桥就被迫不得不放下这些事情,去开始头疼自己的及笄礼的事情了。
米氏怕自己讲得不清楚,专门请了一个这方面极为熟悉的婆子来专门给丁小桥讲解这些礼节,顺便做些训练,以避免她到了那天之后出什么洋相。就这样,丁小桥就开始了为期三天的苦难生活,当她顶着本书,脖子僵硬的走着的时候,她忽然就想到了当年自己看丁小楼和丁小阁笑话是怎么说来着?她果然是太天真了。
当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绕过谁。
五月二十七。
其实用周岁来算,她是十四岁,但是,在这个时代好像都不时兴用周岁,全部都是虚岁,所以,这这一天,丁小桥十五岁了。
当她穿着兰花紫刺绣镶边缠枝莲宝瓶图样的天香绢直领窄袖立领中衣服,淡粉色刻丝万字不断头纹披帛,下穿一条烟罗纱蝴蝶暗纹凤仙裙,一头乌黑的发披着,端端正正的跪在唱赞的孔老夫人前面。
当作为正宾的孔老夫人亲自为她盘起了那一头乌黑的发,又从作为赞者的孔夫人手里接过了一根簪花佛手提篮的翡翠簪子慢慢的,缓缓的,插进了那丁小桥已经盘好的头发里面之后,这礼便算是成了。
孔老夫人伸出手,亲自的拉着丁小桥站了起来,对着她微微笑着,道:“小桥,你现在是大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