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弄得她痒痒的,她眯起了眼睛问道:“你今年在我身边吗?”
“我在。”莫思归望着丁小桥,她似乎已经醉了,满目的春色,唇角带着妩媚的笑容,勾得他心里似乎一下子就烧起了一把火,怎么也灭不了。
“那么明年,你在我身边吗?”
“我在。”莫思归伸出了手,轻轻的抚摸着丁小桥那酡红的脸庞,她似乎一直是这个样子,从小时候开始,她自己不知道,可是却已经散发出了致命的风情和诱惑力,她用这些毫不在意的风情编制成了一张绵绵密密的大网,将他的人,他的心,他都未来全部都给套住了,连挣脱都做不到,只能这样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
在看着丁小桥此时此刻娇憨的笑容的时候,莫思归忽然就想起有一个人曾经问他,你用自己的未来用自己的人生全部去交换一个女人,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愚不可及吗?当时他说不会,可是心里却并不确定。
而现在,他看着这张笑脸的时候,他却想在心里再次回答那个人,不会,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愚蠢,他甚至觉得自己简直太聪明了,因为,无论多少的钱,无论多少的权势,都比不过她的笑容。
春风再美,都比不上你的笑。
“那以后的每年,你都会在我的身边吗?”
“我在,一直都在。”莫思归终于垂下了头去,他轻轻的将唇印在了那两片娇美如同鲜花一样的嘴唇上,辗转碾去。
初五的时候,丁云儿终于得了空,她跑了出来,找了丁小桥。而丁小桥也知道她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空,于是也不耽误,便带着丁云儿去看了那两处放在,在看完之后,丁云儿立刻爽快的决定要街面上的那个院子。
当下就签了文书,并且付了一些定钱请掮客去知府里面换了公文过来,不过是一天的工夫,那房子就成了丁云儿的私产了。
丁云儿结果了掮客拿过来的钥匙,便立刻兴冲冲的就拉着丁小桥去那房子里面了。她手里拿着钥匙,另一只手里则拿着锁头,可是她的手却抖得厉害,凑到了那锁眼的边上半天都没有插进去。
丁小桥握着她的手问道:“要不要我帮你?”
丁云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摇摇头,她转脸看着丁小桥笑得灿烂得逼着人眼都疼了:“小桥,我心里高兴,我这一辈子活到了现在就没有哪一天,哪一刻像是今天这般高兴的。”
丁云儿眼睛便潮湿了,可是因为在过年,她不敢哭出来,怕给新的一年带来霉运,连忙扬起了头,生生的将眼泪逼了回去,她说:“小桥,你知道吗?我原来从来都不敢想象,我还能活得像是一个人样,是你跟我说的,女人可以这么活,就算是我这个人人都看不起的老姑娘,也是可以这么活的。”
丁小桥紧紧的拉着丁云儿的手,晃了晃,又晃了晃,却什么话都没有说不出来。不是她不想说,而是真的说不出来,丁小桥此时此刻胸口里面砰砰砰的跳动的心脏好像不安分的将要跳出来一样。
丁云儿再一次试了试,虽然那这一次她的手还是抖得厉害,但是最后成功将那道锁给打开了。
随着那落锁的声音,丁小桥仿佛听见了,那长久以来一直锁在丁云儿身上,心上的一把枷锁被打开了。
丁云儿扶着那门,望着里面的院子,虽然因为长久没有人住而有点潮湿破旧,可是,在丁云儿看来,那扑面而来的潮湿气息都似乎好像要变成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幸福扑面而来,将她包围将她击倒,将她炸得挫骨扬灰。
那天丁小桥回到了丁家得时候,心情也是好得不得了的,虽然,丁小桥自己手下的房子很多,她做得生意很大,可是,她觉得这些跟丁云儿那间小小的旧旧的院子比起啦,是同样的。
这是承载着,在这个时代属于不屈服命运女人的全部希望。
“小姐,今天又有几户人家差人来问,这聚百味要什么开业呢?还问接受不接受预定了呢?”白芷又抱着几张名帖进来了,她脸上的神色焦急,又惴惴不安,好像生怕丁小桥又把钱往外面推一般。
丁小桥只用看了白芷一眼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笑着说:“你去看看窦掌柜有没有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我早就打听过了。”白芷连忙回答。
“那就让他去回话,便说,我们初七准时开张,可以接受预定了。”
听得这话,白芷几乎是欢呼着就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