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前几届的学姐,跟现在的你们都一样,是从这里开始成为性奴,成为学校一份子;最后也是在这里,被买主选中,从这里离开。在这之前的一周间,大你们三届,刚毕业的学姐们,就是在这里进行着毕业式与竞拍、出售。现在她们都已经有了疼爱她们的主人,未来也要轮到你们了。”
Julic教官说的内容越来越吓人,就连我也得要用手紧捂着嘴才不会叫出声来。
“这片墙的后面,”Julic教官又继续说着,一手指向前台的方向,“就是你们的舞台,你们会是今天的主角。而台下那些刚结束拍卖会的大老板们,将会成为你们的观众。这可是你们展现自己魅力的最佳机会,有多少个学姐,就是在入学仪式时表现出色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们那样,刚入学就已经被人注意到,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吗?”
教官说到这,我也忍不住惊吓出声,然后在颈部电击的可怕痛苦中瞬间拉高分贝。
不只是我,大多数的女孩们都对这段内容很反弹。一进到这所学校,才刚要试着习惯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却就要我们在这么多大人物面前卖弄羞耻,只为了先一步被未来的买主看中买去…这根本不是幸福,我们应有的幸福不该是这样的…
然而,残酷的事实却是,我们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出声抗议都已变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台处传来一阵轰然的鼓掌、伴随了至少有上千个男人们一齐发出的哄叫声,Julic教官这时也突然说:“差不多了,你们该上场了。”
我们听到时都一脸惊吓地瞪着教官。这消息来得这么突然,我们根本还不知道要做什么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们的心事,笑着说:“你们不用紧张,待会的第一个节目是“宣誓”,会有学姐在前面带着你们念完誓词,你们只要完全照着她说就好了。后面的节目,也都会有其他教官跟助教们在旁边帮忙引导进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们已经按照教官的指示,一个一个走向前舞台,观众席传来的哄闹声也越来越响亮。每一个女孩在过前舞台的门之前,Julic教官都会拿出项圈的遥控器,对着那个女孩的项圈按下按钮,项圈发出“哔”一声后就再次回复平静。是不是项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并没有说,那些女孩们也不敢冒险出声测试或询问。
终于,也轮到我通过那一扇通往前舞台的小门,我当下的感觉,跟之前那种在后台准备,即将上台表演或比赛时的紧张感很像,但是程度却远远超出之前任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没有一次的出席比赛会让我有这么强烈的羞耻感与胆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台下的观众时,还被吓得双腿发软,差点就要放声嚎啕大哭了。
这是我最不希望被观众看到的一次上台经验,但却也是我这一辈子碰过最多观众的一次。虽然底下黑鸦鸦一片,但是从哄叫声的音量与影子的晃动,我还是能隐约感觉到底下几乎坐满了人,就算没有一万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还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楼、三楼去了。
黑暗中还不时出现闪烁的白光,我认得那是照相机拍照的闪光灯,再过不久,我们的裸照就会被放到各大地下色情网站中,供人随意浏览了。
等我们都到达定位后,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缓缓走了过来,站在我们正前方处,拿起麦克风发言。虽然我们都没见过她,不过在她那熟悉的声音还没出来前,我就已经先猜到她是谁了…总教官!
“各位贵宾们,再次很荣幸各位大驾光临,参加今年的性奴拍卖会,现在,所有待售性奴也都已经找到属于她们的归属,而这长达一周的节目,也已经接近尾声。待会请有购买“性奴现货”的贵宾们注意一下,所有该类性奴已经包装完毕,在各位离去前记得到取货处领取。而有要“寄送”服务的话,也请到服务台登记填表写下地址,我们在确认产品安全后会以极机密的方式宅送到贵府…”
之后,总教官还陆续宣布一堆事情,但是在台上已经双脚狂抖的我根本听不下去,也压根不想听什么“专属改造”、“租用品”等等关于我们的未来的字句,让我们对以后的生命更加充满绝望与恐惧。
“最后,”总教官说到这里时,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把我从恐怖的情绪中拉回,我知道要轮到我们了。
“如果各位贵宾中,还有人还没买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许的性奴,也没有关系,看看我身后这一群女孩们,她们都是今年新进来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料,当中还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处。相信当时替她们破处的各位贵公子们,也都正在座位上吧!”台下传来散落的笑声,我一想到他现在也在台下看着我,更加感到难堪与羞耻。
“虽然这些新生们,还缺乏经验,不过同时也还具有相当高的可塑性,对于想要拥有一个具有监别性、彻头彻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设计塑造的买家们,可以从现在就开始物色了。只要我们学校认定她“具有相当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会将她改造成符合您需求、专属您个人的新种性奴。经验的部分,可藉由学校益加完善的课程帮她们完整补足。现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观赏她们的入学仪式,并且相中您喜欢的性奴吧!”语毕,台下再次响起爆裂般的掌声,但我们台上的女孩们脸色都已经吓到变铁青了。
总教官走了后,换成一位学姐走到台前,总教官刚才所站的位置,不过她的装扮却不像总教官那样正式庄严,而是穿着一件超小号的水手装,衣服的部分不但长度勉强只到下胸部,甚至连胸前的扣子都像是随时会被身前的巨乳撑开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只遮住半边屁股,另一半还光溜溜地裸露在外,腿间还绑着不知道是什么的遥控器,电线还延伸到股间私处。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样也有着比我们都高上几公分的高跟鞋,还有样子跟我们一模一样的项圈,只是我们的都是黑色的,而她的是亮丽的桃红色。
她走到定位后,先是跪了下来,跟台下所有观众磕头后,用悦耳的声音说着:“各位主人们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级生里面的“首等性奴”,今天将代表带领新加入的学妹们宣誓,如果誓词念得不好,请各位主人们再狠狠惩罚安安,让安安知道改错,安安在此谢谢主人。”她说完后又磕了个头,台下已经起了一点小骚动,不过都是帮她鼓励、喝采的。我甚至有种感觉,台下那数千名观众,通通都早就认识安安这个“首等性奴”了。
等到安安说完后,并没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转身子面对我们,要我们像她一样跪着。我看到她的当下,就能了解到她能成为首等性奴的原因了。安安学姐肯定是我进到这所学校后,到目前为止所看过的众多学姐当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
五官标致、浓眉大眼,长发披肩、光滑亮丽,不但脸上找不到有半点的瑕疵,身上那不合身的淫秽服装,也完全压制不过她秾纤合度的身材,甚至还更有意地凸显出她身上的各个亮点。
“各位学妹们,待会我会开启项圈上的“学话”功能,之后就会开始念誓词了,你们切记,我每念一句后,你们都得马上跟着念一句,必须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错字,不然你们脖子上的项圈是会放电的喔!”安安学姐先是对我们好意提醒,也让我们知道了这项圈的第三项,也是最为特别的一项功能。
这种调教项圈,实际上分成两种,一种是我们脖子上那黑色的“子项圈”,而另一种就是现在安安学姐脖子上的“母项圈”,这两种项圈,在旧有的两种功能“止吠”与“惩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几个月来,终于成功开发出来的第三种功能:“学话”,就将这两种项圈的功能给分歧了。
名字取自于“鹦鹉学话”,在开启这种功能的模式下,学姐说的每一句话,都会透由项圈里的微电脑,将声波给记录下来,而我们这些戴着子项圈的学妹们,必须像是鹦鹉一样,重覆着学姐曾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只要声波差异被判断到某个程度,就会认定未有遵循学话而予以电击…
到此,这三项功能已经使得这项圈十分万用,既可让戴着项圈的人安静不敢出声,也可逼他说话,更可以在任何时后惩罚或玩弄他。
只是,因为学话这项功能还是个初成品,里面的微电脑还有许多小瑕疵,判断也还没有这么精准,大多数时候都是明明都念对了,还是会无辜受罪。
但就算判断精准了,学姐所念的誓词的内容,也常常使我们一时羞于吐出口而遭受项圈无情的电击…
“我在此正式宣誓:自即日起,我将成为性奴训练学园,第十七届的学生。从今往后,我将放弃人类的身分,以“性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于人类而只略高于牲畜阶级。
放弃一切人类所具有的权利与自由,主人可自由决定我的所有一切。
放弃恋爱、结婚等爱情权利,一生只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兽,提供各种性服务。
放弃生儿、育女等生理权利,让自己包含子宫在内的所有性器官,皆能全年无休供主人玩乐。
放弃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见,成为仅带有感觉与会说话的性玩物。
从这一刻起,我的身体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我将无我地奉献出自己的肉体所有权,一切都将以学校及主人的需求为目标。
在校期间:我愿意遵循学校的规定,按时进行身体各种数据测量,以利于学校追踪我的调教与改造进度。
我愿意听从学校的安排,将身体各部位交由学校决定改造,以达到最优化商品目的。
我愿意配合学校的轮班,拿自己的肉体犒劳助教,供他们任意亵玩、发泄,以便他们皆能在最佳状态下帮奴进行课程训练。
我愿意提供自己的双乳,榨乳取汁供全体师生享用。
我愿意跟随学校的课程,学成完整性奴规矩与才艺,并在毕业拍卖会展现自己三年所学,以获得买主赏识来报答母校。
……
性奴宣誓完毕!于2013年,OO月,XX日。”
整篇宣誓文说完,台下再次爆发满堂彩,但台上的我们每一个人早已泪流满面,不只是因为漏掉哪个词或犹豫而受到项圈的电击,更主要的原因是这段誓词的怵目惊心。
从这整篇誓词,我才略能知晓学姐们在这一年来,是过着怎么样难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狱一般可怕。而现在,就要轮到我们,经历这些常人所无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吗…
安安学姐带领我们念完誓词后,再微微向台下观众行了一次磕头礼后,就也走下台了。但也只有在她转身背向台下观众时,我才隐约看见她表情流露出来的哀伤。
不过,跪在台上的我们并没有被遗忘掉。几乎是安安学姐刚下去后,就又有一个教官带领几个同样全裸的学姐们走上前来。教官是站在前方对着观众们,而学姐却是两两一组,站在我们队伍的排头处,其中一个人手上还捧着个托盘。
“各位贵宾们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负责接下来的新生们入学仪式的节目解说,请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对台下的观众深深鞠了一个躬后,转头示意学姐们可以开始了。学姐们便一致动作地跟着跪坐下来,拿着托盘的学姐将托盘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着东西,而另一位学姐则是挪身到女孩后面,要女孩从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根间靠近腰部的地方。之后再弯腰伸出双手从两边外面拉住女孩的脚,使她双腿大张露出羞人的私处。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着学姐们都已经准备就绪后,才又接着说着,“我们学园的性奴学制是采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们可塑性正高时,会格外加强性奴礼节的部分,这也造就出本校外销性奴的品质一直都是有口皆碑。
对于性奴们的仪态与行为,我们都有进行严格的把关与品检。举个例子,看看我身后这些刚进来的新生们,她们才刚从一个“女人”转变成性奴,所以仪态上还是像个女人,所以下一个节目程序,就是帮她们“整理仪容”,让她们更像是个性奴一点。”
翁教官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我也不是听得懂这跟要我们摆成这样的姿势有什么关系,不过接下来,学姐们就拿出一盒装满白白泡沫的东西,涂在前排女孩那大张的耻丘处,一股寒意直袭向我,她们是要替我们剃毛…剃掉我们的阴毛。
刚开始见到梦梦学姐光滑无毛的耻丘时,我还没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协调感是什么,但是后来看到的学姐越来越多,每个人的耻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阴毛迟早也会离我而去,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么地突然…
首当其冲的第一排女孩们当然还想要抵抗,不过学姐在她耳边说上几句后,她们原本高举挥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后无力地放了下来,任由学姐们在她原本阴毛浓密的耻丘处动刀。
没多久,学姐就把那些女孩们扶起来,转身面向我们,她们那白净的耻丘现在也跟旁边的学姐们一样,已经没有半点阴毛,阴部也变得更加清晰可见。
她们被学姐带到后方后,变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补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终于也轮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帮我剃毛的学姐我虽不认识,不过让我躺在她腿上的学姐是Apple学姐。
“我记得你应该叫莉莉,对吧!…没想到原来是你中镖了…”
“什么?”我被她这话弄得一头雾水,但她只是笑着指了指我胸前,说:“没事,我是说你的名字。”我看着胸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你的脚了喔!你应该也知道要干嘛了,该来的还是迟早躲不掉的。”学姐还特别询问我的意见,我也早就将心态调适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脚时,我还稍微举起脚,让她比较好抓住。
不过亲自摆出这样的姿势,我才发现这是有多么的难堪。
自己的双脚被学姐抓着被迫张开,这还在有心理准备之下,也只能无奈地大方放送给台下的人一饱眼福。然而,因为学姐是抓着我的脚踝,尽管我已经将脚往两旁曲起,但她还是得弯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两脚脚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根部…
这姿势摆好后,我马上就羞红着别过脸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为Apple学姐胸前那对巨乳,就刚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随着她的呼吸与身体的移动,都能明显看到她的乳摇。
不久,我感觉到跨下传来异动,脚边的学姐已经开始动工,在我的股间涂上刮胡泡了。而Apple学姐也跟我聊天转移我的注意力,减低我心中的紧张与羞耻感。
在剃刀抵在我已经涂上刮胡泡的下体时,那冰冷的金属触感还是让我全身剧烈一震,而当那刀锋开始滑动,我原本强自平静的心情还是掩盖不了事实,迅速兴起了波澜。Apple学姐跟我的聊天已经无法引开我的注意力了。我这时也才发现,我是多么不想失去我的阴毛,多么希望现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国小时候,刚发现私处开始长有稀疏的阴毛时,还很不喜欢,觉得很丑、很恶心,直到母亲安慰我,这表示着我已经从小女孩长成一个大女孩了,我才开始能接受、甚至喜欢上这长有耻毛、象征已经成熟的耻丘…
而现在,花了好几年的时间累积与修剪,好不容易长到这么浓密的耻毛,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钟之间就被夺去,又要回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耻丘,而且这次还没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经发育成熟的私处就这样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没多久工夫,我就感觉到学姐在擦拭我的耻丘,我知道这代表我的耻毛已经被完全剃除干净了。果然低头一看,我的下体又像是回到了国小前。
“可以了…”Apple学姐柔声说着,轻轻将我的脚放下来。我也站了起来,转身以新的姿态面对着同学们,她们并没有太在意我的改变,唯一比较明显感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后面,要轮到她“整理仪容”的小乳头。
剃完毛的同学们都是排到最后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耻毛之后,就要继续进行着下一个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