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不停地吸吮着儿子的jī巴。
她的儿子——一个大约二十岁的青年,手里拎着一条牛筋拧成的鞭子,“啪啪”地抽打着,他妈妈的身上佈满了道道血痕,随着每一下抽打,他妈妈都发出一声声惨叫。
“我的主人,妈妈受不了了,别打了,快把我放下来吧。啊!”
“放下你?贱货,我今天要把你的臭屄抽裂。”说着,儿子退后两步,抡起鞭子照着妈妈大分叉的两腿间“啪”的一鞭抽下,他妈妈一声惨叫,整个屁股沟被抽起一道血淋淋的肉沟,两片阴唇已被抽得皮开肉绽,鞭子上沾着撕扯下来的血乎乎的肉丝。
没等他妈妈喘过气来,第二鞭又抽了下来,这一次更狠,鞭子整个嵌进了肉缝,鲜血立时涌了出来,这一次他妈妈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儿子放下鞭子,骂道:“骚屄,这么不经打。”一边骂一边抬起jī巴冲着妈妈的脸上撒尿,尿水顺着她的脸和前额流淌,再顺着头发淌到地上。尿到一半,妈妈呻吟一声,苏醒过来,胯下钻进的疼痛令她大声地叫了起来。这一叫,儿子的尿正好尿进了她的嘴里,由于是大头冲下,尿水呛得她不由得咳了起来,这时从屄里屄外淌出来的鲜血也流到了嘴边,血腥和尿骚混合在一起。
“啊,主人呀,妈妈好疼啊!”
“疼?哪里疼呀?”
“是,是妈妈的屄疼。”
“看看你屄的样子,那还叫屄吗?”
“是,是妈妈的烂屄,破屄,让儿子主人玩的臭屄,啊,真jī巴疼啊!”
“骚货,看你还敢不敢不上外面去偷男人?”
“不敢了不敢了。妈妈以后再也不敢让别的男人肏了,妈妈是儿子的奴隶,是我儿子的贱货,妈妈的破屄以后就让儿子肏,让儿子干,还有妈妈的大屁眼儿都让儿子肏,啊,我的主人,我的亲哥哥,亲爸爸,儿子是我的祖宗。”
“肏你妈的。”儿子说着,一下子把鞭把插进妈妈已经破得不成样子的yīn道里。
妈妈大叫了一声:“爹呀,插死我了。”汗水立即从头上冒了出来。一股水柱突然从她的尿道直冲而出,紧接着随着轻微的两声屁响从她的肛门喷出粘稠的稀屎,她竟然兴奋得大小便失禁,本来这样倒立的姿势是很难便出来的,但过分强烈的刺激,竟出现了这样的奇观。
儿子出其不意,脸上竟被喷了个正着。他大骂了一声,突然丧心病狂地一手搂住妈妈的屁股,一手按住妈妈的后背,大jī巴猛地插进妈妈的嘴里,上面伸舌头舔着妈妈不断向外狂喷的屎尿,疯了似的狂肏起来。妈妈的嘴被肏得发木,喉咙火辣辣地疼痛,终于在儿子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声中,大股大股的精液直喷进妈妈的喉咙里,呛得她涕泪齐流。
二十分钟后,儿子用一条狗链系着妈妈的脖子从房里走出来,妈妈的屎尿已经擦干净了,但仍有血从阴部流淌,她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似的在地上爬着。一出门恰好碰上一个小伙子牵着一个老太太,两个男人见面打起了招呼。
“嗨,你好!”
“你好!”
“是你妈妈?”
“是。她也是你妈妈?”
“不是,是我奶奶。”
“啊,看这老屄长得还不错呀!妈妈,不知道两条狗见面做什么吗?”
“是,主人。”妈妈果然像条狗似的把头伸到那个老太太的屁股底下闻了起来。那个老太太看了一眼主人,也心领神会地转过来闻起对方。
两人两“狗”便在这里互相聊了起来。
*** ** ***
月清和儿子张浩也正在找房间,正好看见这两对人“狗”,月清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克制的情绪,屄里更加湿润,牵着儿子jī巴的手不由得用上了力。
张浩叫了起来,“轻一点儿,妈妈,你弄疼我了。”
月清抱歉地道:“对不起,妈妈......”
“妈妈,看见他们的样子兴奋了,是不是?你想不想我也这样牵着你?”
“想。”月清想也不想地回答,“不过,”月清狡猾地一笑,道:“却不是牵着我,而是牵着你。”
“啊,妈妈你想虐待我呀?”张浩叫了起来,“不过,我可不喜欢被人虐待呀!”
“啊,那真太遗憾了!”月清露出失望的神情。
“别灰心,妈妈,我有办法让你满足。不过,你要虐待的是女人。”
“女人?是谁呀?女人也行啊。”月清着急地问。
“肏你妈!”
“儿子,你怎么骂起妈妈来了?”
“我不是骂你,而是真的想肏你妈。”
“你是说?”月清突然明白过来了。“你是说,你要我虐待你的姥姥?”
“是呀,那老骚屄我上次肏她的时候,就一直求我虐待她,我把她的屄都打肿了。你想一想,女儿虐待妈妈是多么令人兴奋啊!”
“是呀,是呀!”月清脑海里浮现出妈妈跪在自己面前,求自己虐待她的情景,不由得呆了。
张浩说了一声你等着就不见了。月清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打量着四周。这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房子,但由于对面是一块整面墙的大镜子,所以显得房间很大。
月清打量着镜子里的自己,虽说已年近中年,但身材确实保养得很好,双乳依旧高耸,唯有一丝遗憾的是小腹有些凸起,她微微欠起屁股,刚才在大厅里儿子非要肏她的屁眼儿,弄得她现在还有些不敢坐。
一想到儿子她就忍不住血往上涌,真是没办法,平时自己也是堂堂的国家干部,没想到居然这么喜欢挨肏,而且还是自己的儿子。月清想如果自己不是因为有这份工作,会不会肯当妓女,她想了一下,会的,自己一定会当妓女的。想到妓女可以不断地让不同的男人肏,而且还有钱赚,一定是非常快活的。月清伸手摸着自己已经湿透了的屄,心里想着我要大jī巴。
想着想着,就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啊,大jī巴,给我大jī巴,我是大骚屄,欠肏的大骚屄,啊,儿子呀,快点儿,你在哪儿,妈妈的屄好痒呀,来呀,肏我呀,jī巴,jī巴,大jī巴呀!又粗又大的jī巴使劲肏进我的烂屄里,啊......啊!我是人尽可夫的臭婊子,骚妓女,我要当妓女,我要天下的男人都来肏我,瞧呀,我的屄扒开了,你们快点进来呀,啊啊啊,我的儿子。”
张浩和姥姥进来的时候,月清好像已处于神智不清的状态。张浩的姥姥已经六十岁了,是一个十分富态的老太太,看起来月清的皮肤是继承了她妈妈的,两个乳房又肥又大,向下坠着,胯下的阴毛很浓,屁股大的像一只磨盘,不过由于喜欢受虐的原因,她的身上有很多疤痕,尤其是双乳、屁股和阴部,后背也是布满了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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