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打开那个机器,里面就会出现人像,跟现实中一模一样。”
“我就是在那看到的这法子。”
许朝歌嘴巴张成一个o字,惊呼:“竟还有这般神奇的玩意儿?”
“诶,可不止呢!我们这百年的变化那叫一个翻天覆地。哪怕在世界的另一端,我只要打开那个机器,我同样可以见到我想见的人。”
“真好。”许朝歌靠在祁牧野的肩膀上,“要是那机器能跨越时间就好了,这样哪怕你回去了,我依然能见到你。”
“你还真别说,或许再过个几百年,真有这样的东西。”
“你若是回去了,让你的伙伴们再加把劲,早些倒腾出来,这样,你我就无惧分离了。”
祁牧野强忍着笑意:“来自老祖宗的催促,他们就是不吃不喝也要研制出来。”
许朝歌抬起头来,怒视祁牧野:“说谁老祖宗呢?我才二十岁。”
“对对对。”祁牧野连忙讨饶,“你是正值花样年华的妙龄女子。”
许朝歌又倒回到她的肩上,在被窝里绕着她的手指,喃喃:“祁牧野,你是如何遇见我的?”
祁牧野仰望着夜空中的点点星光:“其实我分不清究竟哪次是第一次见你。”
“因为我在真真切切见到你之前,就已经在梦中与你相见了。”她笑道,“是不是很神奇?”
许朝歌笑着回应:“嗯。”
“在梦中,我们是如何相见的呢?”
“在梦中......”祁牧野有些迟疑,“梦中,我们没有相遇,而是,不断告别。”
许朝歌怔怔地看向祁牧野。
“在梦中,你穿着不同的衣服跟我说着道别的话语。我看不清你的脸,也听不清你具体说了什么,但我的心脏总是能跟被针扎了似的,一阵一阵的刺痛,甚至在我醒来之后,这些疼痛仍然没有缓解。”祁牧野捂着胸口,仿佛那心痛的感觉再次回归。她不断深呼吸,以此让自己的情绪稳定。
现在她还没那么幸福,她还不能回去。
“怎么了?”许朝歌察觉到她的动作,起身问道,“是身子难受了吗?”
“没事。”祁牧野摆摆手,“就是回忆起那些梦,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怎么也无法填满。”
“当真没事?”
“当真没事。”她搂着许朝歌继续说道,“后来我在博物馆见到你的画像时,那心痛的感觉愈加强烈。明明在梦中我没看清你的脸,但我却笃定,你就是我心中的那个人。”
“后来博物馆失火,我受到惊吓,心痛到晕厥,睁开眼就到陈诉家了。”
“你每次回来心都要痛一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