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热烈,正好可以驱散人们的疲惫。日光洒在他们的脸上,透过许朝歌的发丝,照耀着她的笑容,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
祁牧野轻笑着,仰头望着天上的朵朵白云长叹一声。
其实五年已经很久了。她来铭朝那么多次,与许朝歌相处的时光加起来也不过一年。
能再次见到许朝歌,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工地的伙食似乎是由面馆提供,由曹炎和叶珉仪推着推车运过来。两人似乎都没有认出祁牧野来,叶珉仪盯着她看了好久,碰碰曹炎的胳膊肘,手指着祁牧野低声问着什么。曹炎也回头盯着祁牧野打量了许久,最后只是撇嘴摇头,继续分他的面去了。
工地上的工人饭量大,平常面馆都是根据往日的食量送面过来。这次祁牧野来得意外,许朝歌也忘了通知面馆,分到最后,祁牧野得和许朝歌分食一碗面。
“其实不用这样。”祁牧野尽量忽视来自叶珉仪的灼灼的目光,不好意思道,“你要干事应该吃饱一些,我来之前已经吃过了,两个饭团呢,已经很饱了。”
“从你来这到现在都过去了多久啊!”许朝歌二话不说分了半碗推给祁牧野,“见面第一天就要与我争吵吗?”
祁牧野直摇头,收下那碗面解释道:“我平时就吃得少,你给我太多了。”
许朝歌将筷子递给祁牧野,低声道:“不多,我也刚刚好。”
“想与你同吃一碗面很久了。”
铭朝有个习俗,大婚当日,新婚夫妇同吃一碗长面条,分别从两头不间断,直至两人吃尽那一碗面,寓意着二人相扶到老,不离不弃。
祁牧野低头沉默,不敢轻易言语。
“不说这个了。这一次你在你的世界里度过了多久?”
“两个多月。”
许朝歌神情一滞:“原来只有两个月。”不过转念一想,又暗自庆幸,还好只有两个月。
祁牧野急忙解释:“如果我知道这边过去了这么久,我一定想方设法早点回来的。”
许朝歌摇摇头:“我不是怪这个。两个月其实挺好的,如果能让你的身子再好一些,再久一些我也愿意。”
“我的身子好多了,我在医院住了好久,直到医生催促了我才出院。这期间我还学了很多,会不少功夫,体质可能比常人还要好一些。”
许朝歌轻笑着扫视祁牧野的那一身装扮:“你这一身是你那边的吗?每次回来你总是那么奇怪。”
祁牧野尴尬地整理自己的衣摆,强行挤出一抹笑:“这一身也是近几年时兴起来的,在户外的时候喜欢穿,既能防风,也能防雨,还挺保暖。来之前我正爬了一天的山,没来得及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