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几人中最年长的,最因为自己被人问得面红耳赤、语无伦次。
祁牧野啊祁牧野,明明你是这般博学、这般机敏,怎么会被没读过几年书的妇女这般刁难?
大概是因为在乎吧?许朝歌笑着,在心里想道,因为在乎,所以每一个回答都万般慎重,既要尊重自己的姐妹,也要表达她对自己的尊重。
“来来来,面来了。”祁牧野瞪着双眼,着急忙慌地将碗放在桌子上,斯哈着搓着双手。
许朝歌斜了她一眼:“这么慌干什么,不晓得托着碗底啊?”
“这不是想着你饿了,想早点送到你面前,一时忘记了嘛!好了,别说那么多,趁热吃了。我今日特地让婶婶滴了香油,可香了。”
“你吃过了吗?”
祁牧野摇头:“还没,今日时间耽搁了,没来得及吃,我回去再吃。”
“这怎么行?”许朝歌说这就要站起来拿碗,“你与我一起吃算了。”
“别别别。”祁牧野赶忙阻止,“你下午还要干活,你得吃饱,我反正闲着,回去再吃也来得及,我现在不饿,真的。”
“真不饿?”
祁牧野点头点得真诚:“真的。”
许朝歌这才肯坐下来吃面。她抬头望向前面几个姐妹,瞧见她们古怪的神情,回想起刚才祁牧野被她们说得面红耳赤,不禁奇怪:“她们方才与你说了什么,怎么现在这般奇怪?”
祁牧野顺着许朝歌的视线望向林英侠她们,那几人察觉到视线,对视一眼,捂着嘴笑得浑身颤抖。
“她们方才问我,打算何时与你成亲。”
“你是如何说的?”
“越快越好。”许朝歌猛地咳了几声,祁牧野急忙从袖子中找出手帕递给许朝歌,补充道,“但我也解释了,该有的礼数一样也不能少,我得先攒钱,给你准备体面的聘礼,再向你提亲。”
许朝歌擦着嘴,怪道:“你怎么连这些都与她们说了?”
祁牧野耸耸肩:“她们待你如家人,我便也待她们如家人,既然是你娘家人发问,我自然要如实回答。”
“你平日里瞎扯的本事都去哪了?”
“那是你的姐妹,关于你的事我从不瞎扯。”祁牧野手掌撑着太阳穴,盯着许朝歌商量,“我打算在我闲时在学堂那给人写信读信,这样生意或许会很不错。”
尹江是商业大县,城中不少年轻人都已随着商队外出经商,留下的父母大多不识字,对孩子的思念与关心无以表达,若给人代为写信读信,生意应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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