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摇头:“不累。”
“今晚想吃什么?”
“都行。”
“一会儿去买份南瓜粥,再来个咸鸭蛋如何?”
许朝歌笑道:“好极了。”
祁牧野安排许朝歌在学堂的角落坐下,正好一旁的谢宜宁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请教她。许朝歌偶尔轻声解答谢宜宁的疑问,剩下的时间专心盯着工作中的祁牧野,看她垂眸批改考题,看她温柔与孩子说话,看她眉眼弯弯与自己对视。
工作的压力与未知的愁绪在此刻烟消云散,许朝歌托着下巴,带着满腔爱意,看向自己闪闪发光的爱人。屋外吹来凉爽的带着湿气的夏风,许朝歌舒服得眼睛微阖,听着自己的夫君像在自己儿时那般教导着下一代。
祁牧野很快就将考卷分发下去,按照名单将盒子内的糖果奖给应得的孩子,叮嘱她们散学路上不要逗留,这才从盒子里捏了一把糖果,走到许朝歌跟前,掌心向上,将手中的糖果呈到她面前。
“给。”
许朝歌疑惑道:“为何给我?”
“是奖给你的。”
“为什么奖给我?”
祁牧野拉过许朝歌的手,将手中的糖果尽数转移到许朝歌手中,紧紧包裹住:“因为你好好地等我下课而奖励给你。”
一旁的谢宜宁羞得转过了身。
许朝歌默然将手中的糖果收好,待与谢宜宁分别才开口道:“哪有你这般不公正的先生?人家答对九成才得一个奖励,我什么都不用做却得了这么多。”
祁牧野十分自然地接下去:“我给我家夫人买糖需要什么理由?”她拉着许朝歌,强行让对方挽着自己,“况且,谁说你什么都没有做?这么多年你付出了什么我都清楚,我若一点表示都没有,岂不是让夫人受委屈了?”
许朝歌羞恼地拍打着祁牧野的肩膀:“都说了,现在……”
“马上。”祁牧野立马接下去,“我不会让夫人久等,此生,我会好好对待夫人,像今日这样的甜蜜,往后每天都能有。”
她看着许朝歌愈渐红润的耳垂,玩心大起,弯腰在她耳边轻声问道:“夫人可是害羞了?”
许朝歌咬着下唇斜了她一眼,抽出挽着她的手大步朝前走去。夫人这个称呼,许朝歌自然是乐意听见的,只是她们两个还未成亲,总是觉得差了一点。祁牧野从小就教许朝歌礼节,关于这些许朝歌自然是在意的。她心知祁牧野终会娶她,也知道所谓的称呼不差那么一天两天,但她仍想对两人的终身大事保有一定的仪式感。
大婚当日才可以唤对方夫君,许朝歌一直这样告诫自己。所以纵使她在旁人面前是如何将祁牧野当作自己的夫君,她也从未当面喊祁牧野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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