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朝歌点点头:“最近确实有些累。”
祁牧野勾唇一笑,熟练地吻上许朝歌的双唇:“那我帮你放松放松。”
许朝歌自然知晓她是怎么个放松法,只是暗自嗔怪这人竟将这事换了这么一个堂而皇之的说法。她闭着眼睛,揪揪祁牧野的袖子:“明日还要做工,今夜不可沉迷。”
“我自有分寸。”祁牧野自信地将许朝歌打横抱起,十分自然地往里走去。
“只能三回。”许朝歌担心没个具体标准,这人怕是要耍赖,只好忍住羞耻出声提出要求。
祁牧野却是眉头一挑:“五回。”
许朝歌内心一阵惊呼,她咬着下唇再次强调:“至多三回。”
“四回。”
许朝歌斜了她一眼:“两回。”
“好好好。”祁牧野将怀中的人安放在床边,无奈妥协,“三回就三回,这次你可不能耍赖。”
许朝歌:!!!究竟是谁每次耍赖?
只是最终许朝歌还是低估了这人耍赖的本事,说好的三回,结果这人狡辩着手指没退出来只能算作一回,一回里塞上几回,一夜下来,许朝歌自己都记不清究竟泄了几次身。
这人向来巧舌如簧,与她辩驳向来是自己吃亏。只是许朝歌难免好奇,像祁牧野这样的人,不至于如此沉迷于情’事,怎会每日都馋自己的……身子?
她忍住羞耻开口询问,那人只是开口叹了口气:“你我错过这么多年,我自然是要将这些年没做的都补回来。”
许朝歌掐指一算,她们之间少说错过了十年,若是将十年的……都补回来……
自己身体再好,许朝歌也觉得受不了如此频率,再说这人身体也不是十分健壮,每日做这些体力活,难免伤身。
思虑再三,许朝歌只好谎称自己内里伤到了,得歇个几日缓缓。
祁牧野的手指正在解着许朝歌的衣带,闻言动作一顿,眼中满是懊悔,急切问:“何时伤着了?现在可还疼?怪我怪我,准是我太过粗鲁伤到你了。”
见那人自责的神情,许朝歌有一瞬间的后悔。其实祁牧野动作温柔,就算是床’事也一直顾及自己的感受,连兴起之时都未伤到自己分毫。只是此事太过耗神,一觉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连连哈欠,眼下工期紧张,万万不能因为此事分了心神。
她只能安慰那人自己并无大碍,休息个几日即可痊愈。她知道按照祁牧野的脾性,只要自己未说痊愈,她是不会贸然碰自己的,待自己缓好了再行房也罢。
一夜无事,许朝歌难得神清气爽地起床。睡了个好觉,心情也舒畅,就连自己那只被那人压了一整晚的胳膊也觉得特别得劲。
只是昨夜留下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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