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觉得,这样对她来说不公平吗?如果她知道你们相守的代价是你另一个世界的毁灭,她一定不会愿意。”
“就当我自私一回吧。”祁牧野笑道,“况且也不全是为了朝歌,尹江需要我,需要我回来。”
她指指屋外,示意:“我出去与外面两人说几句话,我与诉儿多年未见,问问他近况。”
“诶,等下。”陆琦叫住她,“把你夫人叫进来。”
“干嘛?”祁牧野眯着眼看向陆琦,“我的事你万万不可与朝歌说。”
“我知道。”陆琦又气又笑,“前些日子你家夫人找我做了一次针灸,我让她过来看看成效如何。”
“她为何做针灸?”
“还能为什么?”陆琦没好气道,“累着了呗,平日里少让你夫人为你操心。”
祁牧野弱弱回复:“知道了。”
许朝歌走到后院的时候,陆琦正摆弄着她的针灸包,见许朝歌走来,她招呼着坐下,开门见山:“你可知祁牧野是如何回来的?”
许朝歌摇头:“不知。”
“你不好奇吗?”
许朝歌看着屋外沉默一阵:“她不与我说,定是有她的理由。我们认识这么久,我也能猜到大概情况。大抵是一些会让我心疼的法子,她不愿平添我的烦恼,那我便听她的。”
陆琦:“你们真的是心有灵犀。”
许朝歌笑着:“毕竟我六岁起就开始认识她了。”
“待运河通航了,你是还想往上爬,还是要和祁牧野隐居?”陆琦在许朝歌的手上扎上一针,“她知道你是如何爬上这位置的吗?”
“不知,但她要是想知道,我会与她说。”
“你不怕她怪你吗?”
许朝歌点点头,坦然承认:“怕,但那已经是最好的办法。”
“而且,我更相信她会懂我。”
“那你……是还要往上爬吗?”
“要爬,我只有走得越高,往后才会有更多的女子认识到我,见识到自己的潜力,她们才更有可能冲破旁人强加的枷锁。”
“有她在。”许朝歌看着头顶的月亮,眼皮微阖,感受晚风的吹拂,“我无所畏惧。”
“姐姐。”陈诉突然转变话头,“你可知朝歌是如何坐上这水利司司长的位置?”
“如何?”祁牧野偏头看他。历史上只记载了许朝歌因奉旨开凿大运河而成为水利司司长,至于为什么这项任务落在许朝歌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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