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徐明远把蔬菜都洗了,到厨房生火煮粥,又是提了锄头把药田里的土松了松,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
过了没多久,针灸完成的齐月茹开门走了出来,再看向徐明远的目光,感激之情愈烈。
徐明远挠了挠头,看来秦神医又多嘴了,没想到他这性子,还会和一个女娃子讲这么多话。
秦兆雨手里还拿着那个针囊快步从房间里跟了出来,没有理会正搬了矮几出来的徐明远,而是有几分激动地看着齐月茹说道:“小女娃,你刚刚说看我这持针功夫一学便会,可是诓骗老夫?”
齐月茹有些奇怪的看着神色颇为激动的秦兆雨,伸出纤细的右手一夹布囊中的一根银针,纤细如牛毛的银针便是被她稳稳的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和秦兆雨的姿势确实极为相似,就是少了几分熟练罢了。
秦兆雨看着齐月茹手里的银针,又是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布囊,再看向齐月茹之时,眼睛瞪得滚圆,像是看到了了不得的宝贝一般。
齐月茹被他看的有些害怕,下意识地往徐明远这边靠了靠。
徐明远也是对齐月茹随手将那银针夹起颇为讶异,要知道齐月茹可是不会武功的,只能归于天赋二字。
秦兆雨把布囊丢到了一旁躺椅上,来回走着,搓了搓手,停下了脚步,看着齐月茹,尽量挤出了一点笑容,轻声问道:“小女娃,我教你学用针,你学不学?”
徐明远忍着笑意,站在秦兆雨身后冲着齐月茹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又是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太快答应了。
秦兆雨估计是看上了齐月茹的天赋,起了收徒之意,他年龄也大了,可衣钵却是无人继承,难得碰上一个有天赋的哪里舍得放弃。
齐月茹看到了徐明远摇头和眼神示意,看着秦兆雨,一脸无辜道:“可是大夫,我为什么要学用针呀?”
秦兆雨被她这样一问,反倒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江湖之上多少人想认他做师父而不可得,现在碰到这么一个小姑娘,竟然问他为什么要学针。
秦兆雨绞尽脑汁想了许久,眼睛一亮道:“你学了针,以后再犯病了,不就可以自己给自己施针了嘛。”
“可大夫您不是说,只要这七天施针之后,再吃三个月的药,以后都不会复发了吗?难道您刚刚说的都是假话吗?”齐月茹看着秦兆雨,依旧是一脸无辜的表情,完全就是一个没有心机的少女嘛。
秦兆雨被她看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没有头发的头顶,转而看着强忍着笑意的徐明远,小声道:“小子,你给她说说,跟老夫学针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我要是收了她做徒弟,那以后出门可就是神医弟子的称号了。”
“秦神医,您跟我讲也没用啊,这事得她自己愿意。”徐明远也是一脸无辜地看着秦兆雨,刚好微微侧头一看,露出了一副震惊的神情,伸手冲着旁边指了指。
秦兆雨顺着徐明远的手指看去,也是目瞪口呆。
站在躺椅旁的齐月茹,一手拿着布囊,一手夹着四根银针,轻声嘟囔着:“怎么夹住第五根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