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朋又仰头一笑,“好,以后咱们便是一定人,我的话还没说完,接着说,对这笔财宝,很多人都象闻了腥的猫,四处寻找,象王巨富、凌海波他们,其实已经找了好多年了。这事,还得从几百年前说起,不过那些陈年旧事,我就不说了……”
“别啊,还是说说吧,”石锁倒是来了兴致,“有个事,得说明白啊,老陈,你是怎么知道这笔财宝的呢?让我猜一猜,嘿嘿,听苏世龙说,当时明朝的时候,周将军手下三个校尉,苏、陈、武,你姓陈,那么是不是当时……”
“没错,”陈朋没等石锁说完便点了点头,“你猜得不错,陈校尉,是我的先人,当时也参与了这件事,不过,我的祖先是个性子恬淡的人,并没有象其他人那样,挖空心思去寻找这笔财宝。而且,我们传下的祖训,是勤俭持家,扶危济困,不许以武力欺凌弱小……”
“好,”阿虎父亲叫道:“这才不愧为豪杰家世,顶天立地。”
“谢谢,”陈朋拱了拱手,“几百年来,让我们世代引以自豪的是,陈家的人,一直恪守这些祖训,本本分分地过日子,经商、习武,打造苗刀。不过,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别人的做人之道,可就千人千面了,就说我们苏、陈、武三家吧,苏家始终未忘取宝,他们悄悄藏了一张蛮子山图,只是始终找不到宝物。武家呢,说起来让人气愤,他们最不成才,在找宝的时候不惜杀人害命,伤天害理。光绪年间,武家人找到了易师爷的后人,差点杀了他们全家,后来又找到了苏家,一场大战,又差点祸及乡里……”
“对对,”石锁一拍脑门,“苏家那场大战,对对,那回救了苏家性命的,便是你,是吧?”
“哈哈,没错。我这人最看不惯武家人那种恃强凌弱、强取豪夺之辈,因此便出手相帮。以前的事不说了,最近,易师爷的后人,那个易山,从武昌南下,虽然这人猥猥琐琐,目光短浅,我瞧他不惯,但王巨富等人想打他的主意,我还是出了手,和王巨贵斗了两场,搅黄了他们的算盘。哈哈。”他对这些经历,随意说出,在场的众人,都在心里敬佩,此人推一辆卖刀的推车,行走江湖,靠一身武艺扶危济困,满身正义,实在是值得尊敬。
胡栓忽然说:“老陈,有一件事,咱们得印证一下,我们得到了一把苗刀,是从几个土匪手里夺到的,据说,这刀起先是在一个道士手里,后来道士受伤死去,刀落在了一个闲汉平大民手里,他还曾拿着刀招摇撞骗。据我们推断,它就是你所说过的那把‘孟公刀’,其实应该叫做‘蒙公刀’,是当年昭王南征的时候,从苗家夺去的。以后可能是赏赐给了部下。那么,就有一个问题了,那个死去的道士,是谁呢?”
“是武家人,”陈朋肯定地说:“武家人曾经纠集了一帮人,冒充道士,啸聚山林打家劫舍,后来因为名声太坏,被人追杀,这才家业凋零,手下星散,有些冒充道士的盗匪,便流落到了王巨富的手下,而武道士受伤身死,也算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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