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奶奶一向说话带着笑儿,刚刚为什么突语气冷得骇人。搞得小丫头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不过海蓉向来心宽,只是略微烦恼了一会便进屋去寻荷珠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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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屋的门不知道今天自己倒了什么霉,要被楚祯摔地那么响。惊得里面闭着眼睛养神的林青元猛地睁开了眼睛,不一会就见了一张气呼呼的脸儿走了进来。
楚祯一边生气,一边用力地解着自己的衣裳,头上钗子支起的蝴蝶被他晃得直颤,好像立刻要张开翅膀飞出去似的。
“好祖宗,这一会儿又是生得哪门子气?”林青元无声地发问,却正好对上了楚祯的自言自语
楚祯气呼呼地说道:“给你们家做媳妇可真难,逼着男人产奶就算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搞得我今天奶水横流,衣服都打湿了。叫海蓉看见了。幸亏那丫头傻乎乎的,只当我喝茶水洒在了衣襟上。若是被上了年纪的妈妈奶娘们看见了,叫他们知道我一个男人在屋子里喂你吃这个,说出去我还怎么做人呢?!”
“不过,就是单单被丫头看见了,也怪丢人的。”
楚祯又紧跟着嘟囔了一句。
声音三分抱怨、五分委屈、两分撒娇,像是个被姑姑婶婶拉住盘问房里事的新婚媳妇回家和丈夫撒泼。
见不是什么厉害的事,林青元心里略微放心。只是疑惑为什么今天突然如此。左思右想只能将祸首按在那一罐荔枝膏上。膏虽好,只是过于进补,所以才酿成此事。
转眼的功夫,打湿的衣服全被楚祯脱了下来,散乱地挂在椅子背上。楚祯身上只穿了件肚兜,起身来到了床边。
今天的肚兜是红艳艳的花卉蝴蝶,不过整张肚兜几乎被打湿了大半,变成略有些深沉的绛红色。
楚祯一边解着小衣裳细细的带子,一边不动声色地凑到林青元的头脸旁边。
上下两根红线一齐松开,一张完整的肚兜就软绵绵湿哒哒地捧在了楚祯的手中。他朝着林青元不明就里地笑了笑,笑得林青元脊背发凉,汗毛树立,不知道这小磨人精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见楚祯将肚兜放在了床上,又用两根指头捏着提了起来,然后伸展小臂,将这块打湿了的菱形布扔到了林青元的脸上。
林青元:“!”
楚祯捏着嗓子装模作样道:“哎呦,看我多不小心,竟然失手将东西放在爷的脸上,真是罪该万死。”
这一边的林青元却毫不生气,甚至刚刚楚祯说的话他都没太听清,因为放在他脸上的这一块布实在是太香了,香得他脑袋“轰”得一下子失去了其他的感官。
楚祯身上的桃香,加上布料中浸润的奶香,被人身上的温度烘热调匀,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旖旎风月的味道。比瓜果香温润,比花香妖艳,比焚的香甜软,比香饼、香袋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