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上布满了复杂又诡异的金色纹路,赤|裸的胸肌上佩着银压领,白色巨蟒则盘踞在他的肩膀上。
“苗王”撑着一只手臂,盘起一条腿斜坐在太师椅上。银色的长发披在他的肩头,额心有一枚银白色的图腾,像是四只眼睛组合在一起。
台上戏子的唱腔开始逐渐放慢下来,调子拖得很长,也不再有语言类的唱调,而是近乎变成了类似山歌的音调。
“啊咿——呀嘞——”他们用不同的音调吟唱着,手里抱着的黑色面具不断向上抛起又被接住。
苗王在这个古怪的唱声中缓慢地起身,古铜色的脚掌踩在沙石地面上,伴随着腕上低沉的铃铛声慢慢向易北的方向走来。
易北的喘息声开始变得粗重,黑色的鲜血在他身后的竹椅上汇集成一滩黑色的血洼。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像是在对苗王的靠近做出回应。
“好孩子,”苗王伏低身体,将一只手轻柔地盖在易北的头顶,“为什么不试着去接受它呢?”
那条白色的大蟒蛇慢慢从苗王的手臂上上爬下来,落在戏台子上,嘶嘶吐出黑色的信子。
紧接着白蟒挪动着身体,爬上了易北的手背。随着那粗糙的鳞片划过皮肤,腥红的玫瑰印记再一次出现在那只苍白的手背上。
白蟒顺着他的手臂继续往上,粗壮的蛇身勒住了易北的脖颈,迫使他虚弱地扬起头,苗王的手指也因此压在了他没有丝毫血色的唇上。
他凝视着易北脖颈上墨绿色的纹路:“这只蛊我养了七十年,你是它最完美的适配者,和它完全融合以后,你应该能陪我很久。”
“不过——”苗王慢慢垂下眼眸,金色的眸子晦暗不明:“你似乎还招惹了不少麻烦的东西,我想再晚一点,他们大概就不会再放你来我这里了。”
盘在易北脖颈上的白蟒收缩的越来越紧,垂在他身侧的蛇身也攀附到他的背后,紧紧环绕住他身后的金属蝶翼。
易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呼吸变得急促,他几乎能听见金属的翅膀从他血肉里撕裂剥离所发出的闷响。
苗王的身后伸出了许多条黑色的触手,这些触手的上端冒着黑色的烟气,先是攀附上戏台,紧接着又紧紧缠绕住易北的手腕,几条触手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拽着易北的手臂将他整个人反吊了起来。
“你是为我而来的蛊……”苗王垂下高贵的头颅,慢慢靠近易北的耳廓,“留在我的身边,这就是你最好的宿命。”
随着苗王的声音,盘在易北身后翅膀上的白蟒张开腥红的蛇口,尖锐的獠牙毫不留情地刺入他的身体中。
随着毒液不停注入,易北的体内如同被滚水灼烫,每条血管都在发出剧烈的疼痛,刺入神经的痛楚从身体的每一处角落传来,令他不得不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