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
sp;??“金陵对岸那支队伍,怎么办?”华云飞再提一嘴。
华英冷笑,“以我华氏王族的资本,并不需要忌惮那支装神弄鬼的队伍,咱们先打,余者,没工夫搭理。”
昨天派人接洽,试探对方态度,岂料,竟然被驱逐出来,华英本身就一肚子鬼火。
一众臭鱼烂虾还学会摆谱了?!
到时候,以华氏为首的精锐之师压境而至,统统给老子腾出地方,以免打起来,场地不够。
对岸曾经升过一次旗,可惜,那时候华王族还没抵达金陵上游。
“既然高枕无忧……”
华云飞淡淡站起身,两手缓慢捏动,“纸上谈兵多年,这次,也该让我华某人,以金陵江为沙场,教教他秦烈,何为排兵布阵。”
……
一夜风波震荡。
关乎九门总督的议论,逐步弱化。
来自于多方面的消息佐证,这位显赫存在,仅是路过,加上燕家有其他事情处理,基本没空关注这场,王族之间的内讧。
虽然比喻不恰当。
但,确实能代表一种声音,狗咬狗这样的剧情,站在最顶部那一簇权势人物,向来放任不管。
又三天过去。
金陵市下了一场雨。
起先劲头十足,为讨好华氏王族,在本土做出一系列出格行为的穆家,依旧延续反常的沉默。
存在感越来越低。
而南城区的戒严,还是没解除。
华家派人联系过,穆勋没出现,仅有家族的大管事交代一句,静等王族大军踏破金陵……
墙头草一株。
华王族没心思分神关注,也就不了了之。
此时,谁也没料到,穆家已经先一步上路,留下的大管事,仅剩的活口之一罢了。
咚!
同在这一天。
那座屹立于山巅的千年古刹大雷音寺,忽然发出一道钟声,音波浩荡,宛若涟漪徐徐绽放。
再之后。
大雷音寺对外宣称,寺庙主持,也就是那位德高望重,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一夜之间,连破五境。
登顶十道境。
众人,“……”
秦烈,“……”
金陵本土,有史以来最强者诞生了。
消息传出,起先一片哗然,紧随其后是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声,这个敏感阶段,一位十道境强者的诞生,能很大程度提振人心。
“阿弥陀佛。”
老和尚一步横掠数十丈,携爱徒江流儿,共同下山,为秦烈助阵。
下午时分。
连续沉默数天之久的本土天家,终于表态,老王爷的八十寿宴只要摆下去,天家举族,悉数到场。
这是赌上家族前途,选择与秦烈共存亡。
华氏对此,不屑冷笑,又跳出来一个找死之徒罢了!
第二天清晨。
长安道开始有不同声音发出,最后愈演愈烈,形成大规模躁动。
‘请秦烈率先交出王女秦诗音,为华云海之死,谢罪!’
桃花依旧笑春风。
站在院落一棵桃树下的秦秋,清清楚楚听见王族门前的请命,声声入耳,一字不漏。
“别怕,他会来!”
秦秋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口,呢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