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于是只能不停地等下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皇甫枭竟然要找谋士,助他从羽皇手中夺人,而我对羽皇下的功夫最多,这个任务自然就派给我了。”
韩修听着臣澜讲述,知道他虽然是寥寥几句话,但内中艰辛必然不少。
“辛苦你了,费了不少心思吧?”
“不辛苦,都是我应该做的,当年要不是你,我哪能活到今日?只是可怜我那些……”
臣澜似乎要惋惜什么,但是却突然停住,然后干咳两声,试图转移话题。
“总之不辛苦,反正能顺利救到你,这比什么都好。”
韩修听出他话里藏着未尽之言,于是道:“到底什么可怜,别瞒着我。”
韩修坚持,臣澜于是也不好再隐瞒,支吾了一会才说:
“可怜我手下十几个鲛人弟兄,为了转移羽皇的注意力,我让他们去破坏羽族西泽洲的引水工程,结果……都死在凤凰火之下了。”
听到这里,韩修一怔:“在西泽洲破坏水渠的,是你的手下?”
“是。”臣澜点头,声音悲切。“如今,能顺利让皇甫枭同意与我们兵分两路,都是我手下那些弟兄用命换来的。”
“当时皇甫枭抓了你,为了让他放心地留在羽族境内,我必须让他相信,羽皇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以皇甫枭的性格,一定等不及回人族境内,会先在羽族落脚。”
“对了你放心,就算你自己不变回鱼尾,我也会暗中帮你的,我绝不是要眼睁睁看你被皇甫枭欺辱。剖开鱼尾的事,也是为了让他充分信任我,但是如果他真敢那么做,我也有把握能拦住他的,绝不……”
臣澜很怕韩修误会他什么,于是说到一半便焦急解释起来。但是这些小细节,韩修又怎么会理解不了,于是打断他道:
“我知道,不必在意这些小细节,你继续说。”
臣澜这才点头,继续说下去:
“为了拖延羽皇,我手下那些弟兄只好不断在西泽洲的水渠搞破坏,终于是顺利拖住了羽皇几天。”
“然后等到你醒了之后,我便传讯让他们不必再拖,这时羽皇势必不会再留在西泽洲,我便顺势吓唬皇甫枭,让他不得不紧急转移。”
“而他毕竟是害怕羽皇的,不敢带着你走,只能把你交给我。”
一番话下来,韩修心中五味杂陈,颇为歉疚,尤其是对那些为了拖住凤云霄而惨死于凤凰火下的鲛人。
“对不住,让你们为我牺牲这么多。”
“你不必道歉,这不是你的错,真要论罪,都是羽皇凤云霄太狠毒,原本,我还侥幸期待,他抓到我那些手下,会顾着两国邦交,最多毒打,不会真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