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剪刀的地方也习惯用手术刀割划,他还用这种方式去肢解尸体。当然这只是感觉,不可能作为任何的证据提供……我也找不到证据。”
“他像是在迷雾之后的人,那些所谓的派系里的人庇护着他,让这种毫无道德感的人把犯罪和杀人当作一种仪式和乐趣,我现在想来都会觉得无比恐惧。”
“会是……杜健城吗?”林濮说。
舒蒙摇摇头:
“杜健城让我在意的是,罗老一届会带很多学生,但他只说自己的导师是罗老,我就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也曾经是某条……‘狗’……但是按着他离开本市,现在又在医院做主任医师来看,真的很难说了。”舒蒙说,“现在你被袭击,我百分百确定他有问题。”
舒蒙叹了口气道,勾嘴笑笑:“我父母前一天就托梦给我,我就知道没好事发生。”
“……”林濮不知道说些什么,他坐在舒蒙的后侧,慢慢把头搁靠在他的肩膀上面抵着。
舒蒙背脊的骨头硬,硌得他疼,但他一点也不想离开。
“他们比你想象的危险很多,你一只脚踏入深潭,根本见不到底。”舒蒙轻轻捏着他的手指,“我以前毫无顾忌,是因为只有我一个人,把你扯进来之后我不能再这么做。”
林濮轻声道:“我知道了……我不会了。”
……惊魂未定的一夜。
听着舒蒙断断续续说这些快说到了十一点,林濮才猛然想起那边警察的工作方才还没收尾,他连忙看了眼手机,果然有几个未接来电和留言。
他划开留言看了眼,拍了拍舒蒙。
“嗯?”舒蒙似乎还沉浸在方才里,有气无力应了一声。
“余非去找了杜健城,晚上他有台手术,不在场证明充分,不是他。”林濮说。
“……”舒蒙道,“我不觉得和他没关系。”
“难道有同伙?”林濮说。
“无论如何,他们已经有所察觉了。”舒蒙说,“明天老魏就回来了,我现在就寄希望于他能给我们带点好消息。”
……
林濮洗漱完上了床,舒蒙给他在脚下垫了几个枕头抬高,边道:“明天脚踝上肯定会有淤血。”
他查看完,给林濮关了灯。
“舒蒙。”林濮抓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舒蒙问。
“你……晚上睡这里吧。”林濮说。
舒蒙愣了一下,接着坐到他床上,倾身笑着去逗他:“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主动不像你啊。”
林濮给他让了个位置,也没有反驳,对着天花板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