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也只是随便说说,如果这这主意不好,咱再想想别的”
庄可可被盯看得心里发毛,却又办法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
因为,那根本就没有任何表情啊哭
“不用,主意很好。那就这么办吧。全都依你。”他却忽然笑了。
那笑容像冰峰上的雪莲,绝色倾城,却冷冽异常。
庄可可看得呆住,忍不住心中小鹿乱撞。天哪,这个男人,他真是帅得没天理,也酷的没天理啊!
他真的属于她吗?即将属于她吗?
看来他对麦子真的没有半点感情了。如果能顺利铲除麦子,再除掉华安雅,那她庄可可以后的前程可真的是顺风顺水,再也无人能阻挡了,哈哈!
“你说得都是真的吗?亲爱的,全都依我吗?”庄可可不敢置信地问。
“如果你不后悔,那就依你。”他继续微笑,狭长的眸子闪过不易觉察的残忍。
“我不后悔,绝不后悔。”庄可可立刻信誓旦旦地保证。
“按她说的去办。”
夏允熙回头,对一旁静立的夏洛沉声吩咐,脸上的笑容早已经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嗜血的暴戾和冰冷的愤怒。
“是,少爷。”夏洛心领神会,朝一旁的黑衣人眼神示意。
“喂,你,你们想干什么?”庄可可震惊地望着突然靠近自己的黑衣人“亲爱的,他们”
一句话还没说完,突然无声地倒在了地板上。
两个黑衣人无声而迅速地将她拖了出去。
“安雅先别动。再查查她跟少天的关系。”夏允熙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目光阴郁地望向窗外。
“是,少爷。”夏洛恭敬地回答。
“下去吧。”他的声音干涩暗哑。
“您的手”夏洛不想走,却又不敢强行为他包扎。
“死不了。”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下去,别再烦我。”
“是,少爷。”
夏洛心疼地望着他,多想强行将他按倒,先把那血淋淋的伤口处理了再说,可是,却终于还是不敢忤逆半分,只好恭敬而迅速地退了出来。
接下来的整整三天,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夏洛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实在无计可施。姨香卖的钱。
房间里除了红酒,什么都没有。
他的肩膀有伤,手上也有伤,夏洛相信他坚决不会去处理,肯定会任由它流血不止。
他在变相地惩罚自己,他说过,坚决不放过任何伤害过华朵朵的人,包括他自己。
夏洛急得快要疯了,无数次想要破门而入,却又实在不敢。
请示爷爷夏正勋,他沉默很久,也只悠悠地说了一句“随他去吧,不要打扰。”
第三天,在夏洛快要崩溃的时候,门终于无声地开了。
夏洛第一时间冲了进去,看到沙发上奄奄一息胡子拉碴的的野人,差点没出息地哭出声来。
他还穿着三天前那套衣服,甚至连鞋子都没换过,受伤的手无力地垂下来,地板上一片暗红。
“少爷”夏洛望着他手上早已经干涸的血迹,一颗心痛到窒息。
沉默。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疲惫地闭着眼睛。
夏洛小心翼翼地碰触他的手,见他没有拒绝,才终于迅速站起身来,取来急救箱帮他处理伤口。
看到他掌心里斜刺着的片片玻璃渣,夏洛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一颗一颗无声地滴落下来。
整整三天,他就这样带着它们?!
“我还没死呢,哭什么哭?”他缓缓开口,依然闭着眼睛,声音带着莫可名状的疲惫和愠怒。1csfo。
“对不起,少爷。”夏洛吓得连忙收起了眼泪。
“有那么喜欢我吗?”他忽然悠悠地来了一句。
“少爷”夏洛浑身冷汗淋漓。
“行了,给你机会尽忠,帮我刮胡子洗澡吧,我实在懒得动。”他的声音懒懒的,带着隐隐的邪肆和戏谑。
“”夏洛满脸黑线地望着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颊,心痛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懒得动?
还是动不了呢?
从小一起长大,帮他刮胡子洗澡换衣服,这些夏洛不是没做过,可是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如此难过。
“帮我打扮得帅一点,我待会要去向老婆求婚。”他懒洋洋地任他服侍,像一个昏庸无道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