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骆秀英急了,她之所以急了,亮出自己丧骨会的身份。并不惜派出臧阿民这些丧骨会成员偷袭我们。她无非是为了孩子,她的儿子被谁抓走了,或者怎么失踪了,我不想知道,但我知道她彻底急了,她急了,我们便有活下去的机会。
“嘴巴可真会说,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骆秀英恼怒了,张嘴把门外的人叫进来。臧阿民他们钻进来之后,骆秀英冷冷地看了我和小庄一眼,她说“你们不说实话,我只能给你一点甜头尝尝,阿民,该你表现表现了。”
臧阿民一挥手,他身后那几个年轻人立马将我和小庄抓起来摁在地上。
“王蛋,你们要做什么?我告诉你们,小爷我可不吃这一套。”小庄怒斥着。臧阿民变态地笑着,他把手伸进口袋,从口袋内掏出两根血淋淋的肠子。
肠子很大,也不知道是人类的还是动物类。他叫人将我和小庄的嘴巴撑开,然后将手中的肠子塞进我们的嘴巴。
血肠又苦又腥,骚味十足,满满地塞进嘴巴,牙齿、舌头沾着肠子上的血,肠子那种滑溜溜、黏兮兮的感觉令我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臧阿民呵呵傻笑着。他的手不停地扭动我们嘴巴里边的肠子,肠子在我们的牙齿底下磨动,磨着磨着,肠子裂开,肠子里边的苦水洒了出来,粘粘的液体塞满了嘴巴,液体透着一股恶臭,原来这大肠内满满的粪便。
我挣扎着,眼泪飞了出来,小庄更是惨不可言。臧阿民将整根肠子塞进他的嘴巴并用手紧紧地捂住不给他吐出来的机会。
我们无法动弹,内心苦不堪言,只能想着别给我们活下去的机会,不然,我们一定会以牙还牙。
骆秀英发出一声冷笑说“行了,他们看着都快要死了。”
臧阿民这才肯把手从我们嘴巴上挪开,我们赶紧将嘴巴内的大肠子吐出来,肠子已经破开,肠子内的恶心液体、粪类物质充斥着我们的嘴巴。
吐着吐着,没有手的帮忙。有些肠子过于韧性,我们只能痛下心来忍着泪水将肠子咬碎才吐出嘴巴。
“傻瓜,你们还真以为那是人的大肠?这是死狗的肠子,呵呵!”臧阿民讥笑着我们说。
恶心的感觉让我们生不如死,泪水模糊了双眼。仇恨在心田燃烧。我们尽管把嘴巴内的肠子全部吐出来,嘴里还是腥味,加上我们不小心吞下了一些,胃里一直在翻滚。
我们咬着牙瞪着骆秀英,我觉得不能在这么下去。狠狠地说“骆秀英,你再动我们一根汗毛,我让你儿子立马去死,你信不信?”
“我儿子还真在你们手里?”骆秀英说道,她应该还没有肯定她儿子就在我们手中。也难怪她如此炮制我和小庄。这老太婆简直不是人,实在是有够变态,也难怪她能掌控那么变态恶心的丧骨会。思想行为稍微正常点的人,怎么会去建立丧骨会这种犯罪组织呢?
“对,你儿子就快要死了,你最好小心点。”小庄听出我的策略,他朝骆秀英嚷着。
我说“骆秀英,你还想你儿子活着吗?赶紧放了我们,还有,我要见林凡一面。”我想试探一下,林凡是不是落在他们手中。既然已经吃过腥臭的狗肠子,我也不怕他们再折磨我们。这一次,我算是见识到这帮贩骨者的变态心理,他们完全没有把我们当人看。
骆秀英沉默了,她看向臧阿民。
臧阿民大声说“骆婆婆。小心他们骗你,他们是警察,不可能抓了人,我们不知道。”
“臧阿民,我们是警察不错。但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你知道我们俩和那些规规矩矩的警察不一样。我们要是把人抓回派出所,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底牌露出来,有哪一位打牌者会这么傻?幸福屋连续死亡三人,顾翠芬、周登还有心理变态的卫光,我们从这三宗案子中已经料到你们和丧骨会之间有着某种联系。”我对着臧阿民说。
臧阿民撇撇嘴,开始有点儿虚了。
然而,骆秀英并不相信我们的话,她站起来走到我和小庄跟前桀桀笑着说“我儿子不是你们抓走的,你们没必要瞎说,我一把年纪了,你们别想忽悠我。虽说你们俩没有抓走我的儿子,但是,我可以用你们俩把我的儿子找回来。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人和你们一直有着某种联系。”
我和小庄顿时傻眼了。
“阿民,把他们拉下去陪那位小姑娘,有了他们三个,我想我们要找的人很快就会出现,他是为了宗海来的,宗海过去犯下的错误就由我这个老太太帮他了结。”骆秀英和臧阿民说了一句,说完她一脸的惆怅,缓缓地朝门外走去。
我和小庄互相看了一眼,我们并不知道骆秀英居然也认识谭宗海,听骆秀英的语气,谭宗海和她关系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