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文谈论着囚鸟的时候满是欣喜,脸上全是崇拜之情,这让我们挺尴尬的。姜子文好歹是个刑警,她和囚鸟之间的情感让我们很无语。囚鸟杀死那么多人,他已经是即将被送上死刑台的罪犯,作为天敌,我们怎能对他生出崇拜之情?
看着姜子文一脸骄傲的样子,我内心涌出一丝的不爽。
姜子文望着前面的火海说“这么多年来,骆秀英从来没有参与过丧骨会任何事务,她也没那个时间,丧骨会作恶多端,幕后的真正主人其实是骆秀英的养子骆里。也即是谭玄。”
这番话应该是囚鸟对她说的。
我们都被夸夸其谈的姜子文惊住,消失数日,她变了一个人,我们对她刮目相看。囚鸟用汽油放火将富山村赚钱的葡萄园给烧毁,那么多一个村子,那么多人口靠着这片葡萄园养着。囚鸟一把火烧没了,这是断了多少人的活路?我们内心对囚鸟充满了厌恶,姜子文却显得很开心,她跟囚鸟接触之后,变得太离谱了,完全被囚鸟给洗脑了。
“你们一定觉得我冷漠无情,觉得囚鸟把富山村村民的生计毁了,你们都错了。”姜子文靠在警车边上,嘴里发出一丝漠然冷笑。她的样子看着无比讨厌,好像我们都是傻子,只有她是上帝。小庄从警车车顶跳下来说“小姜妹妹,我倒要听听有有何说辞给囚鸟洗白。”
“你们恨囚鸟,因为他杀了人,你们是警察。警察抓杀人犯,无可厚非。可惜了,你们没有接触过他。我很幸运,真的很幸运。”姜子文傲娇地说着“我第一次遇到囚鸟,我以为他会杀死我,就在我的出租屋那儿,半夜四点多钟,我喝醉了,还在睡梦中。囚鸟闯入我的家,他就躺在我身边,他问我想不想给我父亲报仇?”
姜子文家的事。我们倒也听说过,她父亲被人杀害,凶手迟迟没有找到。
小庄不好意思地说“怎么扯到你父亲身上去了?小心囚鸟把你骗了。”
“不,他没有骗我,他帮我报仇了,他做到了。”姜子文望着不远处的火海,无法扑灭的火海得意地说着。她抑制不住自己的喜悦,我们都被她这副沾沾自喜的模样搅得一头雾水。她继续说“我父亲是个医生,他研究癌症的,有一天,他接待了几个奇怪的癌症病人,没几天,这几个癌症病人死亡了。我父亲很遗憾,他发誓一定要找到致癌的源头,他调查这几个癌症病人生前的生活状况,慢慢地他调查到了富山村。”
“和富山村有关?”小庄问道。
“和富山村无关却和富山村的葡萄有关,富山村的葡萄又大又甜,红扑扑,圆润润,比市面上不少葡萄种类都走俏。他们打着延年益寿、滋阴补血的名堂,甫一上市立马获得广大人民的喜欢。你们根本不知道葡萄背后的秘密有多可怕,我父亲却找到了此中的秘密。”姜子文说到这故意顿了顿。
“咋了?葡萄致癌?”小庄忍不住问道。
姜子文说“富山村的葡萄和外面的葡萄还有一个地方不一样,富山村的葡萄含有大量的黄霉曲素,听着没什么。黄霉曲素可是会让人患上癌症。你们都看到了?不止外边采购葡萄的人受害,富山村的村民也没少遭殃。外面的人偶尔吃一顿,发病没那么快,村民不同了,长期以葡萄进食,你们都看到了,他们是那么多的孱弱不堪。”
姜子文的话,每个字每个字如同一根一根的刺,狠狠地刺在我们的心头,我们也总算是弄明白为何富山村的村民老老少少看上去都是病态。姜子文这话说出来,其实还是有点儿大了。她见我们质疑地看着她,她笑道“我爸他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去检举告发,他想让富山村的村民停止种植葡萄,他想毁掉富山村这些葡萄树。然而,他太傻了,触碰了太多人的利益,后来,他在去检举揭发的途中遇害了,杀死他的人正是丧骨会的人。”
“囚鸟去见你,他就为了这事?”我问道。
姜子文说“对,他想找我核对一下富山村葡萄庄园的情况。我把我父亲留下来的资料都给他看了。这些年,这件事一直积压在我心底,我过得很不容易。明明知道富山村的葡萄含有大量的黄霉曲素,明明知道这些葡萄,长期使用会患上癌症,我却无法阻止。”
我凝视着姜子文,姜子文越说越诚恳,已然没有刚刚那种傲然之喜悦。而是变得平淡而真实。我对姜子文说“看来你是主动从省厅刑警大队调入云甸镇,你想揭发这一切,调查这一切,对吗?”
“对,我要证明我父亲没有错,可惜我太弱了。胆子太小,根本没法深入调查。”姜子文低声说。
“所以你选择了囚鸟。”小庄说。
我们此时的心情都很沉重,刚刚还惋惜那么一大片的葡萄园,现在反而觉得囚鸟做得对,如此害人的葡萄园早点毁灭更好。
姜子文说“致癌的葡萄,这是农业系毕业的谭宗海研发出来的变种基因葡萄。他是故意研究出来的,谭宗海的心理早就扭曲了。他把这种毒葡萄发明出来,大量种植,让那么多人吃,无非是为了满足他那变态的心理,他想用毒葡萄毁灭人类。”
小庄伸手抓了抓头发说“看来这个谭宗海不仅喜欢杀人,他还患有严重的精神病,不对,是患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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