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追上曹队他们,随着他们来到公安局停车场这边,一名法医把我们给拦下了。法医给我们递来一份报告,上边说明,他们在处理南婕被分解的尸体的时候发现南婕除了心脏之外,其他的器官都在。凶手把法医南婕肢解之后,他把心脏留下了。
我伸手抓了抓眉毛,这么说来,杀人分尸者并非囚鸟,囚鸟总不可能把南婕的心脏留下。
我们上了车子,曹队对案子极度重视,亲自开车。在去抓捕凶手的途中,他见我、关刀、包大海面色凝重,干脆告诉我们。他审讯鲍吉的过程。鲍吉这个人被带回来之后,他也是怂到不行,除了哭,啥也不会。曹队问他话,他哽咽着不知道回答。
曹队发火了,他却跟曹队谈自己的女友,说自己多爱多爱自己的女友。曹队知道鲍吉故意扯开话题,鲍吉越是扯淡,他越觉得鲍吉有问题。鲍吉在曹队面前能耍什么小聪明?
曹队最后等鲍吉扯完了,直接给鲍吉一个打耳光,不仅如此,曹队火气上头,哪还管鲍吉的死活,把鲍吉往死里揍。
若不是及时发现的陪审刑警赶去拉住曹队。鲍吉差点都没气了。鲍吉知道曹队的厉害,只能把事儿都招了。谈起了他的一个恶人弟弟鲍洛,鲍洛这个人相当的极端,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他自幼便性格孤僻,嗜杀好斗的他根本没有朋友,也没有人敢和他玩。从小学、到初中到不读书了,他一向是独来独往。
鲍洛还爱玩蛇,没有人陪伴他,他只能与蛇共舞,身上总是藏着一两条蛇。鲍吉很不喜欢这个弟弟,却因为血缘关系,不得不跟这个弟弟往来。他弟弟从农村来到城里,经常过来找他,蹭吃蹭喝蹭睡。鲍吉很无奈,弟弟鲍洛除了对蛇有一丝热情之外,他对任何事物都是冷漠的。
鲍吉想过送弟弟去医院治疗,但鲍洛根本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一旦提起医院和治病,鲍吉会被他暴打一顿。
鲍吉很怕自己的弟弟,他弟弟像是狗皮膏药一般粘着他。他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会被弟弟毁了。四年前,鲍洛突然变了一个人,他没有再烦扰鲍吉,也没有来蹭吃蹭喝,反而还拿不少钱回来补偿自己的哥哥。
鲍吉觉得很奇怪,有一次,他跟鲍洛聊天才发现鲍洛成为了一名杀人犯。鲍吉想过报警,但又不忍心自己的弟弟被抓去坐牢、枪毙。思前顾后,他也只能当做啥事也没有发生,任由自己的弟弟想做啥就做啥,至少,他弟弟做了杀手之后,再也没有烦过他了。
关于南婕的尸体,鲍吉他是清楚的,鲍洛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说是让他帮忙拿一个包裹。结果包裹就在家门外,他把包裹拖进屋子,发现包裹内是个死人。
鲍吉吓得不轻,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把包裹内一块一块的尸体塞进冰箱内。
这事不幸被他女友发现,女友大发雷霆,他不停地解释,求女友别报警。他女友也因为这事和鲍吉分手了,分手的时候,为了回报他的照顾,她选择不报警。
鲍吉送走女友,回来正准备找鲍洛把冰箱内的尸体处理了,却遇到了我们。
这么说来,杀死南婕的人还真是鲍洛,囚鸟的卡片又是怎么回事呢?如果蛇夫是鲍洛的话,那他就不会是丁麒麟?鲍洛和丁麒麟会不会有什么联系。他们俩的身形怎么会长得那么像呢?我和小庄都误会他了。我盘算着,警车已经开进一个小村庄。
鲍吉告诉曹队,鲍洛把装着南婕尸体的包裹放在他家之后,有给过他一个电话。鲍洛说让他帮忙看着尸体,他先找个地方静一静,安静过后,他再回来把尸体拿走。
鲍吉说,凶手鲍洛想去静一静的地方,很大的可能是在他们的老家桐花村。曹队这会儿带我们来的地方正是桐花村。我们到达桐花村的时候,天正好黑了。听完曹队讲述“蛇夫”鲍洛,关刀和包大海是各种破骂,我们都没有想到鲍洛从小心理就变态扭曲了。
我们骂着的时候,曹队给我们分析说,鲍洛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他被家里人送到外公外婆家养着,他自幼便生活在外公外婆的争吵当中,而且他们的外公天天对外婆进行家暴。
外婆一向疼爱鲍洛,鲍洛对外婆感情很深。后来在他七岁大的时候,外婆忍受不了外公的毒打、折磨,投江自杀了。鲍洛也从那开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变得心狠毒辣,信不过任何人。
我们把警车停在桐花村村口。我们先去了一趟村委会。通过桐花村村长了解到,鲍洛的的确确回到了桐花村,而且就住在鲍家的老房子内。我们由村长带着来到鲍家老宅。鲍家老宅亮着一盏灯,村长指着老宅说,鲍洛应该在家。
“犯人很危险,咱们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关刀,你和村长留在这儿,大海,你去后面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口。我和小袁进去瞧瞧。”曹队给我们安排任务,我没有想到曹队这次居然这么给我面子,要我陪同他一次去对鲍洛进行抓捕。
关刀掏出枪“队长,我知道怎么做。”
“能打其他地方就别打头。留着他,他会对案子有很大的帮助。”曹队跟关刀、包大海说了一句后带着我朝鲍家大宅的门口走去。我跟在曹队身后,心中很郁闷,叫我跟着一起抓犯人,好歹给我一把配枪,这算什么?也不知道曹队心里想什么。
我们从鲍家的前门进去,越过院子。看到亮着灯火的房间,我们朝那走过去。走了几步,曹队突然站住,我没料到,差点撞到他身上。曹队看着前边门槛和台阶,那儿游动着几条小蛇。曹队沉默了一会儿,他跳过小蛇来到房门面前。
我跟着跳过去,曹队推开房门,举枪走了进去“别动,警察,都他娘的别动。”
我进去后,屋内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碟子和一杯红酒。碟子旁边放着一把刀子和一把叉子。刀子和叉子上沾着血迹。碟子里边放着几根香菜,还有一道酱汁,酱汁前边放着一颗血淋淋的心脏,心脏被切开了,只有三分之二。
一个满头银灰色发丝的男人坐在碟子的后面,他优哉游哉地坐着,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他穿着一套黑色的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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