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电梯,我按下六层。不一会儿,门一开,我从里面走了出来。
在我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甬道,整个甬道只有三个房门分别写着“局长、副局长、办公室主任”甬道左手是一拉溜茶色玻璃窗,地面是大理石铺设,整条甬道显得十分安静。
我并没有直接走向牛局所在的副局长办公室而是拿出钥匙打开了写有“办公室主任”的那个房间。走进房间,我反手把门关好。我这个办公室的房间并不是很大,只有60多平。因为我很少到这里来,因此房间里的一切还显得崭新如故。
地面上铺设着黄色的木质地板,天顶上吊着一盏单座八爪的水晶吊灯。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茶色办公桌,左手墙边是一拉溜真皮沙发,沙发前面有一个玻璃茶几,办公桌的后面是一把真皮转椅,椅子后面就是三扇明亮的百叶窗,透过百叶窗可以看到远方的环城快速路。
靠着百叶窗的一角立着一面更衣镜。值得一提的是,我这个办公室紧挨着牛局的办公室,两个办公室从里面是相通的,在左手的一面墙上开凿出一扇门,这样,我就可以不通过楼道直接进入牛局的办公室了。我随手把包扔在沙发上,然后走到办公桌后面一屁股坐进转椅里。办公桌上摆着一台台式电脑和一台东芝的笔记本电脑,都是新的,因为给我配备的电脑太多,因此这两台电脑自从放在这里就几乎没动过。
办公桌自带有几个大抽屉,都是带有防撬锁的,我掏出钥匙打开了左侧最底层的一个抽屉。拉开抽屉,里面摆放着一件衣服,一双鞋,一顶帽子。说实话,每次看到这些衣帽我就想笑,因为我总想:如果换了另一个人看到我这个办公室主任的抽屉里摆着的这两件衣帽会怎么想?是不是觉得我有毛病啊?之所以我会这么想,是因为这两件衣帽实在是比较古老了。那件女士上衣其实就是一件绿色的女兵军装,这样的女军装现在也只有在反映解放初期的电视剧里能看到了,年代太很久远而那顶帽子也是绿色的军帽,年代似乎更为久远。鞋子也一样是绿色的军鞋,还是那种最老式的胶皮底儿的。抽屉里唯一没有的是裤子,因为在牛局面前,有些时候我并不需要穿裤子。这些道具都是牛局给我准备的,每次和他玩儿的时候,我几乎都要穿上这身“行头”。
我把衣帽和鞋子从抽屉里拿出来扔在办公桌上然后站起身走到百叶窗前将百叶闭合,顿时房间里昏暗下来。我站在更衣镜前脱光全身的衣服仅仅穿着那条纯白色的连裤丝袜。一边欣赏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穿戴好。不一会儿,只见镜子中显现出一个风骚漂亮的女人,只是这身打扮有些怪异,由于没穿裤子,白色连裤丝袜中间的屄毛儿隐约可见,更显得无比的变态性感。
跟了牛局这么多年,我深知他的脾气秉性,牛局是个很好玩儿的人,虽然年纪不轻,但却童心未泯,尤其是玩儿女人的时候,他最喜欢尝试各种玩法,这就必须要求女人能了解他的心思,处处与他配合,甚至是自己出主意。而这一点,我一直做得比较好,这也是牛局为什么把我当成他最最亲密的贴身秘书的理由,我真的是完完全全将自己交给他,任由他胡来。
如果我和牛局这样的活动可以被称为是“做ài”或者“xìng交”的话,其实我觉得倒不如说是我配合着牛局在演戏,只是这戏有些荒唐有些神秘的变态而已,戏的结局当然是以每每被牛局操过才算完。总之,我的经验就是,入戏越早就越得牛局的欢心,牛局高兴了,自然会给我更多的回报。所以,当我整理好一切以后,马上就进入了状态,每到这个时候,我心里都有些许的兴奋和紧张。
我迈步走到与牛局办公室相通的那扇实木红漆门前,在门的旁边有一个智能电子对讲机,对讲机上面是一个摄像头,下面有按键,按下铃声键摄像头便启动,牛局坐在房间里就可以清楚的看到是谁在敲门。
我轻轻的按下了铃声按键……“叮咚叮咚”的蜂鸣声响起。不一会儿,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我面前的门裂开了一条隙缝,我急忙推门走了进去,然后反手轻轻将门碰好。
这是一间足足有三百平的大房间,中央被一道玻璃幕墙分隔成为内外两间,地面上统一铺着厚厚的意大利进口的红地毯,人走在上面感觉十分轻柔。外间正中央是一拉溜的转角沙发,都是真皮的,沙发围绕着一个黑色的大理石茶几,茶几上放着景德镇出产的一套茶具,仅从表面上看就感觉价格不菲,房间的一角是一个多功能的饮水机,只要放入自来水就可以过滤加热成为饮用水。饮水机旁边的一面墙上壁挂着一台LG的42寸液晶彩电。这个房间几乎就可以当做是牛局的客厅,在客厅的一面墙上有一面磨砂玻璃门,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这里就是牛局的办公所在。房间正中央是一张超大的土耳其进口写字台,做工十分精细,写字台上的东西比较多,凌乱的放着三台笔记本电脑,一台台式机,三部电话,文件夹等物品。写字台的后面是一个真皮的转椅。转椅后面是三扇明亮的百叶窗,此时已经把百叶关闭了,所以房间里显得有些昏暗,写字台前面有两把转角座椅,正对着写字台的一面墙上挂着一部索尼的高清液晶彩电,写字台右手墙上有一个门,那是卫生间。我进来的时候牛局并没有坐在转椅上。
我见牛局并没有在座位上,急忙挺胸抬头嘤口轻启干脆利索的说了声:“女兵周晓萍向首长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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