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吞下,只能张着口,像瓶子一样,把步武的精液尽数盛载。
步武尚属壮年,精液如江河大海,即使尽力捏大阮青口腔,那圆圆小嘴终究还是盛载不了全数精液,多余的便从阮青口中沿着嘴唇,直往俏丽的脸庞流去。
步武还想继续奸淫,不想阮青的脸庞被沾污,也不想流费自己的子孙,便用力合上阮青嘴巴,强迫阮青把精液吞下。由步武泄精到完毕,阮青嘴巴早已被捏得刺痛,更辛苦的是口中还有一大泡恶臭精液,呛得喉头翳闷异常。为了免却口中呕闷,只得强忍腥臭,把那一大泡臭液往肚中吞下。每吞一下,混浊的精液也粘得喉头闷塞不堪,那种滑溜的感觉,更令阮青想尽呕出来。
望着阮青喉头的蠕动,步武知阮青已把精液往肚内吞去,便放开阮青,伸手往今夜的主菜:阴穴摸去。
阮青虽说只得十六岁多,发育还未完成,但掀开校裙后,便看见在那雪白的底裤下,一道微微拱起的高山,在底裤两旁,还有数条阴毛从隙缝中生长出来。步武家中收藏过万张色情光盘,最喜欢《鬼畜轮奸系列》,因为看着女学生的制服被凌辱的情形,步武不期然便会感到异常兴奋。所以步武这次亲身上阵,也没有脱去阮青身上的校裙,只是将那灰色的半截裙往上翻起,然后便拉下那雪白的内裤。
由于阮青四肢也被捆缚着,所以内裤只能褪下到小腿,然而,那姿态更为诱人。步武看着那乌黑的阴毛,虽然并不茂密,但分布范围甚广,薄薄地覆盖整个阴户。步武抚摸着那稀疏的的阴毛,那种毛发相缠的感觉,粗糙得来又有一分柔滑感。沿着阴毛中间拨动,那贲起的阴户,就在最高点露出一道窄缝。
步武双手微微翻开那紧贴的阴唇,看见内里一道白色的薄膜,实时兴奋得抖震起来。十六岁的处女膜,千金难买,步武也不等待什么前戏玩弄,便把那尚带着阮青涎液及自己精液的阳jù,直往阮青阴户内插去。
由于没有阴液的滋润,步武那八寸多长的阳jù一贴近迫开阴唇,阮青早已痛得叫苦连天,大叫:“南Sir,不要......好痛呀......退出来......退出来......”步武当然没有理会阮青的叫喊,不断逐分逐分的把阳jù插向阮青的yīn道。
十六岁的少女,yīn道还是才刚刚发育,内里的阴壁坚实而有弹性,步武每分插入,也受到顽强的抵抗,仿如开山劈石般。然而,正是这种紧迫,带给步武无比充实的感觉。步武也十分享受这阵紧迫感,所以也不急着前进,只是缓缓地那阳jù逐渐迫入。
步武的guī头在阮青的yīn道内努力钻探,终于,guī头上传来一阵磨沙的感觉。步武知道已到了处女膜前。实时用遥控把那摄录机镜头拉近,集中在阮青的阴户上,步武要好好纪录下阮青破处的一刻。
步武这时还变态的说:“阮青,好好向少女时代说再见了。”说毕,便实时挺起腰,把那八寸多长的阳jù,一下子直往阮青的处女膜撞去,还直插到底,大力地顶向阮青的子宫。
阮青还来不及作出反应,便感到一阵赤热刺痛从下体传来,那份撕心裂肺的感觉,迫令阮青下体抽搐起来,想卷曲身子,无奈四肢又被分缚着,又想到自己的清白被步武玷污,一时怒痛攻心,居然就昏了过去。
步武也不理会阮青的死活,因为这是步武第一次为未成年少女破处,那份满足感叫步武在阳jù抽chā到底后,实时把那阳jù拔出来。只见那八寸多长的阳jù,除了沾满了之前乳白的精液外,还多了一团团鲜红的处女血,步武变态地把阳jù放在摄录机前,仔细地拍下阮青处女的鲜血。在镜头前玩弄一番后,步武回过头来,拿着阳jù,又向着阮青的阴户插去。
本来,被步武无情蹂躏的阮青,昏了过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不用面对这噩梦的遭遇。可是,变态的步武为了看着阮青痛苦的表情来增加自己的兽性,看见阮青毫无知觉,实时伸手往阮青那本已稀疏的阴毛上抓去,一扯,连着十多条阴毛便被扯了下来。
阴毛的撕扯,令昏过去的阮青再次醒来,下体传来火灼般的剧痛,痛得阮青想再昏晕过去。但却听到步武说:“好好睁眼看着我,若再够胆合上眼睛,我便把你阴毛全部扯下!”步武还把手中的阴毛,抹在阮青的脸庞。
听着步武的话,唬得阮青果真不敢再合上眼睛,即使下体的痛楚刺得她不停叫喊,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狰狞的步武在抽动,只能口中不停大声地“啊......啊......”的喊着。
对于阮青痛苦的叫喊,步武不但毫不理会,还当这是阮青高潮的呻吟,更加激发步武的欲念,直像一头野兽般在阮青身上起伏抽chā。每次插入,步武也恐防不够力量似的,总是把guī头抽出至接近阴唇,再全身用力向前,直接顶入阮青花芯,追求那一阵急剧磨擦的快感。而步武的双手也不闲着,在阮青敞开的白恤衫内大力捏握那刚发育的乳房。不惭为少女的乳房,即使乳头被步武扭握得变形,但一放手,坚挺的乳头又再次回复原状,只是留下五道指痕,铭刻下步武蹂躏的痕迹。
处女的阴壁,在步武粗大的阳jù磨擦后渐渐适应起来,汩汨流出阴液。有了阴液的滋润,本已稍减阮青的痛苦,但步武却嫌那阴液的润滑减却了guī头磨擦的快感,居然拔出阳jù,顺势翻过阮青的校裙,就往yīn道内抹去。粗糙的校裙塞入yīn道内,吸纳阴水后再拔扯出来,痛得阮青又再翻来覆去。如是者几次后,本来湿滑的yīn道又再次变得干涸,只靠着步武阳jù上的脏物润滑,如此,步武又再能享受guī头磨擦的乐趣。
在干涸狭窄的yīn道内前进本是难事,但步武天生异禀,阳jù不但粗壮长大,而且坚硬异常,每次插入阮青的阴户,也差不多是整根抽出至yīn道口,再整根用力直撞向花芯。急剧猛烈的磨擦,并不是阮青那初经人事的幼嫩yīn道所能承受,插不了百来下,嫩滑的阴壁已被擦出血来,阮青痛极而哀,但步武还是毫不怜惜地一下一下把guī头插向阮青yīn道深处。
数百下的抽chā后,步武的guī头再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guī头已开始在yīn道内抽搐起来,步武不期然加快速度抽chā。经过刚才的口交,阮青知道步武即将泄精,虽已痛得不可开交,仍是大声叫喊:“南Sir......这几天是危险期,不要喷在里面......”
步武听后,心里那种虐待的快感更为增加,道:“小女孩,说什么危险期不危险期,若真的有,替南Sir生个小孩不好吗?”话才刚说完,guī头再也忍不住,就往阮青子宫深处射入一大泡精液。
精液虽比上次稀释,但仍然非常浓,而且数量毫不减少,填满阮青整个yīn道后,多余的还沿着阴缝漏了出来。步武也不浪费,拔出阳jù,就把粘满精液和阴血的guī头往阮青小腹处抹去,剩下的,就握紧阮青那早已被捏得红痕处处的双乳将阳jù夹紧,仿如面包夹香肠般,来回一扫,便把阳jù弄净。
步武清理完毕后便解开阮青,把带子倒回阮青破处那一段播放,对阮青说:“若果不想你这些大破处被公开,以往乖乖地听我的话。”
阮青年少无知,看着镜头内自己被蹂躏的片段,和那鲜红的处女血在步武乌黑的guī头上滴下,除了饮泣外,只能无奈地整理校裙,伴随步武离开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