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的穹顶,双腿被她自己曲起,分开。
身边有因为重物靠近而塌陷下来的震感,她的小腿被一双温热的手给握住了,那双手微微用力,以至于她的双腿只能分得更开一些。
她忽然之间感觉有些不能呼吸。温热的手掌已经跳跃般的贴紧了她大腿根内侧的皮肤,有男人的呼吸就这样隔着一层薄纱喷在她的双腿之间。
舌尖湿润的触感,由浅入深,经由那块被慢慢濡湿的薄纱带给她真切可感的热度及经风吹过的凉意。
凌初忘情的捉着她的双腿,饥渴的开始攻击她双腿间被遮情趣内裤挡住的软肉。
他舔舐,吮吸,顽皮的用舌头将薄纱恶劣的顶进她体内。
林图很想不动情,可她的身体却没办法真的不动情。
凌初双手掰开了她耻丘顶端的嫩肉,用舌头抵着薄纱开始沿着她的阴蒂摩挲。
一圈,两圈,三圈……
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啊……”
她的身子终于还是因为这样的刺激而紧绷到弓起,双手不自觉抓紧四周的被单,喉间溢出快慰的呻吟。
“很好听,叫的再大声一些。”
“……嗯……”
林图理智的选择了闭嘴,将声音全部重新吞回到肚子里。
可是黑暗的房间中,下体传来的刺激几乎是加倍的传递到她脑中。凌初粗粝的舌头开始沿着她的细缝来来回回的用力舔舐。她原本就已经充血的花穴因为他这样的挑逗而微微渗出蜜露,这甜美的糖浆又被辛勤的男人以更热情的方式全部啜饮进腹。
那力度就好似在说,你得分泌出更多淫荡的爱液,你得让你的小穴彻底变得潮湿。
而伴随着舌头的挑逗,更灵活也更强硬的手指也随之插了进来。凌初饮水般的啜吸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就像是致命的催情药,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小穴已经撑到了极限,极速的收缩着排斥着异物的入侵。
但是没有用啊。
林图再明确不过的感觉到凌初的手指开始快速的在她满是淫水的穴内抽chā,取代啜吸声的是她已经抑制不住的满足哭腔。
“啊……慢一点……啊……别再加手指了……凌初我错了……求求你……啊……”
男人掌控着她快感的全部节奏,像是要将她刺穿般的手指不断的刮弄着她湿得一塌糊涂的内壁。起初是痛,可这痛很快又变成了更深一层的欲望,她的双脚脚趾都因为这样的刺激而彻底绷紧,乳尖不受控制的完全挺立,不盈一握的身子像是满张的弓一样被凌初的双手牵引至极限。
“啊啊——”
最后一声叫喊已经是丢盔弃甲的破音,林图浑身香汗淋漓,大口的躺在床上喘气。她的意识依旧是浑浊而空白的,外界的一切似乎离她很远,但,却离她很近。
炙热的肉棒狰狞的徘徊在她殷红的细缝前蓄势待发,林图回神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赶快组织凌初试图将她身上尚且穿着的情趣内裤直接顶进她体内的举动。
“别——”
阻止的声音已经晚了,再度被掰开的小穴已经感觉到内裤的细带完全的陷进了粉穴的凹缝中。底裤上悬着的那点儿薄纱挂在她被凌初恶劣撑开的粉穴当口,然后,他的肉棒就那样抵在外边,整根没入。
“呀啊啊啊……”
被牵引力拉紧的细带完全搅住了她的阴蒂,薄纱般的底裤在承受了最大力之后,自她尾椎的地方散开了。
凌初的肉棒就这样带着那一块存在感十足的布料,一次又一次,蛮恨的进出着她的身体深处。
“拿……拿出来……快把那个……拿出来……”
“是嫌我干得还不够投入吗?居然还有心情思考这个?”
凌初俯身下来,双手压在她双肩附近的地方,强迫她再分开双腿,整个人呈V字型直接迎接他的撞击。
“不……啊……不要……啊……慢一点……凌初你慢……啊嗯……”
凌初觉得她叫自己名字时的喘息要命的诱人。
“继续叫我的名字!”
“呜呜……啊……”
林图的意识又开始飘了,她的身体太过敏感,根本没办法完整的接受一个成年男人的全部兽欲。
“快……叫我……”
凌初如猛兽般开始吻上她的身体,不过才抽chā了四十来下,他已经能感觉到林图的身体已经濒临第二次高潮。他刻意放缓了进攻的频率,浅浅的用肉棒顶弄着她的肉穴深处,转用爱抚的手段来延长她的情欲曲线。
“嗯……哈……”
林图粉穴里插着男人的肉棒,双乳已经被凌初用力的捧起,揉成了各种奇怪的形状。原本快要抵达极乐的身体因为凌初刻意的停顿而显现出更强烈的空虚。
“嗯……”
她不自觉发出小兽般的嘤咛声,身子缩起来,像是强烈挽留般的用更为热情的力道吸绞起了凌初插进去的那根肉棒。
“感觉到了吗?你下面的小嘴在吸我……”
“不要说……求你不要说……”
林图受不了听见凌初用这样的语气来形容此刻所发生的一切。敏锐的捕捉到她情绪的凌初像是发现了更有趣的玩具,将她的一边大腿抬高了,对准了她身体里的敏感处用力一顶。
“啊——”
一丝爱液自她体内喷射出来,凌初意犹未尽的开始用越来越精准的力度不断刺激着她身体的敏感处,被动承欢的林图只能再度求饶。
“慢一点……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啊……”
凌初因她的求饶得获得了无上的满足。
“告诉我,现在干你的男人是谁。”
“……”
“快说,不然今晚就让你一直下不去床哦?”
“凌初……是凌初……”
“乖孩子。”
凌初松开她的那条腿,像是一个主宰者那般舍予她一个最容易高潮的姿势。
“放轻松,好好接受就够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啊——”
很糟糕。
事情简直是一团糟。
林图睁开眼,房间内的落地钟显示时间是上午十一时。
她一个人缩在被子里,浑身赤裸,四肢酸痛,小穴里黏腻的精液已经完全跟她的爱液混在一起。
没有带套,彻夜射精。
而昨夜那个一逞兽欲,试图要在她身上尝试各种姿势的男人,因为一早需要赶赴的通告,早已经不在这座城市。
太糟糕了……
林图翻了个身,因为承受了凌初用力过度的撞击的双腿甚至连维持合拢的姿势都隐隐胀痛,经受过太多次高潮的腰部肌肉已经连支撑她坐起的力量都快要失去。
这个男人,一次比一次过份。
她为什么会有信心自己能在他的手掌心存活?
哒哒哒。
时钟又过去十分钟,下一班赶赴凌初所在城市的航班还有一个半小时后就要起飞。
留给她自怨自艾的时间已经少到不存在。
还有六个月。
林图忽然天真的想着。
一个月前,她跟凌初彻底撕破彼此的伪装,他为所欲为,她虚与委蛇。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抗住的,不就是仗着男性的身体优势对她进行性威胁吗?她有什么好怕的。
从强迫她主动献吻,到要求她脱光衣服看他沐浴。
林图能感觉到,凌初完全就是以戏谑的态度,在居高临下的欣赏她的每一次挣扎。
当男人的欲望顶破那一层薄膜而彻底充实了她的身体时,她的灵魂有一瞬间的战栗。
可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早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了。
只有赌赢了明成,才能重新开始属于自己的生活。
“加油。”
林图无声的张合着嘴唇,呆呆望着天花板,对自己说。
“加油。”
四个小时后,她好整以暇的重新出现在凌初的身边。
昨夜因为他的狼吻而烙下痕迹的皮肤被她巧妙的遮盖过去。
她盘着头发,戴着丝巾,低头时露出的一截后颈看得人目眩神迷。
“凌初。”
制作人的助手在不远处叫他的名字,提醒他准备。
凌初把自己的目光从专注看日程的林图身上移开。
下次开灯,从后边进入她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