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事情似乎已经完全脱离了林图的掌控。
起初只是在沙发上,她被动的由着凌初要了几回,失神之后再清醒,整个人便像树袋熊一样挂在凌初身上,双脚悬空,只能借着他抓着她臀瓣的两只手掌勉强的维持住自己的平衡。
“凌初……”
她恨恨叫他,男人的欲望已经再度没入了汁水泛滥的粉穴之中。
“我们上楼。”
神经病。
林图一点儿也不想陪他玩新鲜的解锁游戏,根本不用亲身体验她都能想到,在凌初抬步迈去二层的过程中,那根依旧插在她体内的肉棒究竟会把她搅成什么鬼样子。
可,凌初已经兴致盎然的迈开了第一步,林图被他架着,只能透过他的肩膀看见客厅之中他们方才翻滚过的战场——已经恢复如初的沙发尚且残留着方才她泄出来的淫液,随意扔在一旁的靠枕曾被凌初垫在她身下,好让她承欢的角度能契合他的需求一些……
她觉得自己的小穴不由又收紧了一些,“凌初放我下来,我们好好做好不好……”
“不喜欢?”
凌初停下步子,原本就已经整根没入的欲望再度顶在了林图的身体最深处。
就算不捂着肚子,林图也能感觉到身体里面那个不容忽视的滚烫硬物的存在。非但不喜欢,她甚至还想让这个欲望的主人离她越远越好,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可,这些话却是不适宜在眼下的当口说的。
她努力适应了一下凌初的尺寸,乖乖的攀住他的肩膀,朝着他的耳朵吹气。
“我很重。”
凌初全身的兴奋点都因为她的这口气而麻了,他托着她的屁股,单脚向上踏了一层,好让膝盖分摊一部分她的重量,另一只手将林图一边的大腿抬高了,开始保持站立的姿势噗呲噗呲的抽chā起她的水穴。
……这混蛋!
林图缴械投降。原本就被凌初射了一肚子的精液,此时被男人的肉棒这样来回的顶弄,积蓄在甬道内那些装不进子宫的液体自然而然的沿着男人的欲物自她的穴内低落了下来。
啊、不行。
林图试图阻止这种被男人射得向外流精的场景,可是她夹得越紧,凌初脸上的表情就变得越发兴奋。
“你下边现在可是一团糟……”
他说着这样无情的话语,肉棒进出的速度却只快不慢。
“怎么样?被我干到精液外流的样子?”
“……”
林图闭嘴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干嘛不说话?”
凌初不满的重重的顶上了她体内的敏感处,破口的呻吟自那小小的身体里不受控制的溢了出来。他意犹未尽的又连顶数下,林图已经彻底丢盔弃甲,从嗓子眼里迸出一连串断断续续的啼吟。
“被我干得很舒服?嗯?”
凌初满意极了。不断夹紧吸附着他的甬道再真实不过的反应出了主人对于他动作的动情程度。他抬着林图又向上走了几级台阶,挂在他身上的林图已经承受不住的开始求饶。
“凌初……凌初别玩了……”
他抬步时,硕大的欲望都会整个儿插进她穴儿里,抽离时自然会带出她体内原本就一团糟的混合液体。
比起被男人顶弄时所产生的快感,这种被人插着一路滴落精液和淫液的感觉才真真是要把一个活生生的人给逼疯。
“再叫我两声……”
凌初换了口气,索性将她整个儿抵在了一旁的楼梯扶手之上。林图找到了可以依附的存在,整个人都松懈下来,还不等她握紧扶手试图从凌初的身上下来,后者已恶劣的趁其不备,猛烈进攻起她的粉穴,激得她不由自主的溢出尖锐的叫喊。
“凌……初、凌初……”
她唤他的声音在他一波胜过一波的冲击中已经被撞碎成断断续续的字句。凌初咬住她一边乳房,在这样的撞击中,根本无需他用力,她的乳果也随着她的身体起起落落在他口中颠簸。
“哈……啊……凌初……”
林图是真的投降了,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她都真真切切的甘拜下风。她不想玩了,再陪凌初这么玩下去,根本等不到六个月之后,她就会被这个男人给拆散了吸干了。
“嗯——”
凌初亢奋的在她再度高潮之后抵着她的壶口重新注入一波精液。已经被撑得鼓鼓的小肚子压根吞不下再多的东西。他将疲软的欲望抽离出来,林图便觉得自己还没完全恢复的小穴如排泄一般,一股一股的向外涌出粘稠的精液。
……太羞耻了。
“你别看……”
她捂着自己的眼睛假装鸵鸟,另一只手更试图遮挡凌初的视线。
对于她的反应太过敏锐的凌初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轻松就把林图的手给重新握住了,强迫她重新睁开眼,好好看着已经被他的右手给单手撑开来的小穴,“你快看看……里边都是我刚射进去的精液……”
他恶劣的伸进去一根手指,湿滑的甬道里因为布满了润滑的液体,轻松就让他的手指整个儿滑了进去。
“嗯……啊……别……别往外拨……凌初你别……”
那根手指不但进去了,还开始不断刺激她的水穴,刮弄着、强迫她吐出更多方才他射进去的精液。
这个男人简直太恶劣了……林图的小腹随着凌初的动作而一跳一跳的痉挛着,莹白的液体伴随着他手上抠弄的动作被带出她的体外,一大片一大片,悬挂在她完全绽放的阴唇之上,继而因承受不住地心引力而滴落在地,留下一滩洁白的污渍。
“里面还有很多……正源源不断的在流出来……”
凌初看着她的小穴,手指不断的在她体内翻搅。
“别……”
林图夹紧了自己的下身,试图阻止他的手指在里面的为所欲为,感受到压力变化的少年挑高了眉毛,似笑非笑的转而看她,“你在吸我。”
“我没有……”
凌初牵引着她的手再度握住自己刚刚发泄完的欲望,原本低垂下来的肉刃在女人柔软温暖的掌心又重新缓慢的笔挺、充血、复苏。
“我又起来了,你说怎么办?”
林图突然想哭。
她受不了了。怎么会有这么过份的人?明明他对她做过的每一件事拿出去说都足够让他身败名裂,可是她跟明成的那个赌约却钳制着她,让她必须帮他消化他所做的每一件事。
“乖,我们去床上继续。”
凌初抱住她,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在他这样的羞辱中濒临崩溃。
他就是想看她被他击溃的样子。她的那些伪装,那些自以为是的坚强,就像包里在她外头的糖衣一样,脆弱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受不了了就在床上像个弱者一样的求饶呀。淫荡的小嘴里叫着他的名字,下边却紧紧的咬着他的肉棒不放……光是想象这样的画面就已经让凌初按耐不住的想再对她更过份些。
所以说,林图最讨厌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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