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雷和小倩云雨过后,秋雷心生毒计,要把小倩卖给本地最红火的妓院∶“醉春楼”,发一笔横财。他越想越得意,不觉笑出声来。小倩嗔道∶“有什么好笑?”秋雷搂住小倩娇躯,大肆轻薄了一阵,嘴上花言巧语∶“娘子,我是太高兴了,明天我就去拜见伯父,正式提亲。”小倩芳心窃喜∶“一言为定!可不许食言。”秋雷肚中暗笑,大声道∶“我若食言,叫我不得好死!”小倩轻掩他嘴∶“你若诚心待我,何必发此毒誓呢?!”小屋春光无限,柔情万种,天上人间,似真似幻。
次日,秋雷带着小倩来到了“醉春楼”,他把小倩安顿在一间上房,谎称出去会友,将小倩以三千两银子卖给老鸨后扬长而去。可怜痴情的小倩在房中望眼欲穿,等来的却是肥头大耳满脸狞笑的老鸨。小倩不知底细,上前一福∶“婆婆,那位青年客官可曾回来?”老鸨恶狠狠道∶“什么婆婆?!我是你薛姨妈。秋爷把你卖到这儿当婊子,老娘我花了三千两银子。”
“你……你胡说!我不信!”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的卖身契在这里,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小倩颤抖着接过契约,迅速看了一遍,当她看清画押人是秋雷时,她再也支持不住,只觉天旋地转,眼前金星乱冒,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时近中秋,华山山麓中微微泛起了寒意。萧瑟的秋风吹得落叶片片飞舞,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微弱的余晖笼罩着山脊,给山野披上一层金黄色的光辉。在通往“青风观”的山路上,一灰衣老者正在加紧赶路,老人身法矫健轻盈,双目炯炯有神,显然身负上乘武功。老人在徒峭的山路上快如疾风,如履平地一般。这位灰衣老者,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吕浩天,人称“天下第一剑”
。他早年在江湖上行侠仗义,嫉恶如仇,江湖歹人无不闻风丧胆。他这次拜访“青风观”,就是要向他的老友清虚道长打听淫贼玉真子的下落。清虚道长是全真教的掌门,也是玉真子的师叔,当年玉真子就是被他逐出师门的。
吕浩天赶到“青风观”时天色已晚,道观大门紧闭,轻悄悄的竟然无声无息。吕浩天心生疑窦,但他艺高胆大,上前打门,朗声道∶“开封吕浩天拜访故人清虚道长,相烦通禀一声。”
过了良久,道观内才响起脚步声,一个响亮而苍老的声音回荡在茫茫夜色中∶“老友驾临,贫道未能远迎,失礼之处,还望见谅!”
“吱嘎”一声,山门大开,一个身材瘦削的老道走了出来,满脸堆欢。吕浩天叫道∶“好你个牛鼻子,让我等了这许久,看我不拆了你这破观!”清虚道长微微一笑∶“老朋友脾气一点没改,还是爱拿老道取笑。老道观中有上好龙井,请吕施主品尝,权当谢罪。”吕浩天哈哈大笑∶“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携手来到大殿旁的客房,道僮献上茶来。清虚挥挥手吩咐左右∶“出去掩上房门,没我吩咐任何人不得进来!”
吕浩天满腹狐疑,问道∶“道长,这是……”清虚长叹一声∶“不瞒老友,青风观大劫当至,全真派数百年基业要毁于一旦,我死后恐怕无颜见祖师真人于地下啊!”吕浩天大惊∶“道长何出此言,有吕某效力之处,吕某在所不辞。”清虚忙站起身子向吕浩天打个嵇首∶“那贫道多谢了,有吕大侠出手,谅那些妖魔鬼怪也不敢兴风作浪。”吕浩天追问∶“到底发生何事?”清虚面带怒色∶“吕施主可曾听说过玉真子其人?”吕浩天道∶“听说此人贪花好色,坏了不少良家妇女的名节,是个人所不齿的淫贼。”
“不错!这个玉真子罪该万死,但他却是我的师侄。”清虚看了眼吕浩天,见他面无表情,继续说道∶“玉真子早年拜在我师兄清净门下,他天资聪颖,我师兄对他甚是爱重。忽一日我师兄病重不治,他失去管束之人,就此堕入魔道。我本应废了他武功,但看在死去师兄面上,又自愧管教无方,就只将他逐出师门。谁想这一次青风观大劫,就是此人招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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