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让人一钳,张初越说了句:“我只是帮你清理一下牛奶。”
“清理牛奶?”
温霁瞳孔睁大地望着他,张初越舌头顶了下后槽牙,一直坐在椅子上不动,板正着腰身。
“我看你明明是亲……亲吻牛奶!”
温霁舌头也要烫到了,刚才是他先动嘴碰了她的唇角,现在火辣辣的麻着。
他居然说只是清理牛奶!
张初越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松手,只是把她拉到自己跟前,他坐着,她站着,视线撩起看她:“亲吻不是这样。”
温霁本来慌乱,一听这话蹙起眉心:“你怎么知道,张先生很有经验是吗?”
“我想我们之间建立了惩罚制度,也应该考虑奖励制度,否则每天都是追责和惩戒,只会争吵。”
“这跟你……清理牛奶有……什么关系啊!”
“我没有经验,但刚才的感觉,你很厌恶?”
他忽然直白地问她,把温霁问愣住了,他们之间的界限和约定不应该包括体验亲密行为,可他这样问的时候,温霁又忽然不敢去细致回忆,只抓着他错处:“你就是未经我同意……”
张初越扯了下唇,整以暇看她:“是你刚才让我像正常丈夫一样对你。”
温霁听到这话恍惚反应过来:“你在捉弄我!分明就是报复我昨天让你不高兴了是吗?”
这时张初越站起身,左手撑在桌面俯看她,这个姿态和刚才不同,从商议变成了判定:“喜欢就是奖励,厌恶就是惩戒,现在很显然,你又多了一个接受惩罚的措施。”
温霁瞳孔微怔,脑子一时间绕不过张初越,愣愣地反问:“那对你是惩罚,还是……奖励?”
他目光探进她瞳孔,嗓音低沉地落:“对你是惩罚的话,对我自然是奖励。”
温霁心尖涟漪一泛。
清理牛奶……对他是奖励吗?
她脑子乱七八糟地转:“这不公平,我也要奖励!”
张初越站直身,笑着垂眸望她:“那你自己想想,再跟我说。”
温霁向来不肯吃亏,指着院里的沙发道:“不管怎么样它都是我的吧。”
张初越无声一笑:“当作是你喂牛的奖励。”
温霁绕着桌子走了一圈,决定要想出一个比他的奖励更好的点子来,问:“做什么事能要奖励?”
“创造出价值的,喂牛就是劳动价值,但做饭洗碗不是,这是生存。”
温霁听他这么讲,忽然狐疑地看他:“这制度是不是你早就想好的?”
张初越直接道:“昨晚跟你吵得头疼,睡不着想的。”
她指着自己的嘴巴,他否认得快:“这个是刚才,我晚上没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