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脂思绪紊乱,被撑得头皮发麻,下意识收紧腔壁,想把带来不适的蛮横之物推挤出去。却不料压根不讲道理的入侵者似是被这一夹激起血性,不退反进,势如破竹,直至被脆弱瓣膜抵住去路。
火热肉棍反复使力,捅得处子膜凸起到极致,又后退松开,媚肉还来不及夹缠,这顽劣淫物又顶上前,直将清纯瓣膜亵玩得摇摇欲坠。
“凝凝,记着,”梁柏轩终于肯松口,炙热的吐息灼在被吮得娇软无力的香舌和合不拢的唇瓣间,一手撑在身下人胸侧,一手拢上她被绑在一起的霜雪皓腕,他的指骨修长、手掌宽大,连柔荑也一同覆盖,滚烫的温度摩挲着她微凉的指根,“我不会伤害你,你可以完全接纳我。”
“……哥哥,”头脑昏沉的小姑娘才把男人轻得像诺言的话语懵懵懂懂地印入脑海,就被尖锐蛮横得仿佛被生生劈开的痛意逼得泣不成声,“啊————哥…哥…凝凝……好疼……呜呜……嗯……不……”
“凝凝好棒,乖孩子。”
不同于前几次呜咽,总带着一股有恃无恐的娇,这次小姑娘哭得好伤心,形状圆幼的眼睛大睁,瞳孔却散着,眼尾溢出的晶莹泪花断了线地往下坠,吐了一句疼后,口中只急喘着,再说不出话。
梁柏轩心头一缩,停下动作等她适应的同时,垂首细细舐去她面上泪珠,温柔珍重的吻密密落在薄嫩泛红的眼皮眼睑:“乖宝,相信哥哥好吗?疼就咬哥哥。”
待小姑娘止住眼泪,男人含吻她红红的鼻头,安抚地舔,胯下狠下心继续往里挤。
尺寸不合的粗硕肉棍被紧致高热的穴肉绞得寸步难行,潮涌而来的激烈快感在身体里炸开,爽得接近于痛,梁柏轩咬牙忍下横冲直撞去释放的欲望本能,绷着腰腹肌肉,晃着角度,挺着jī巴一寸寸磨小姑娘内里,直到粗硕guī头擦过一处微微凸起的软肉,穴腔受惊地一夹。
在这里。
男人眼中迸出狠劲,果断掉转方向,无比细致地戳蹭这一片区域,直到凸起的软肉被坚硬guī头撸开,露出了被嘟起肉痕掩藏的一小块软肉疙瘩,这处凹陷极为隐秘和细小,又和处子膜一般,都藏在曲径通幽之处,但凡男人的肉物不够长不够硬都寻不着掀不开此处。
但,不见天日,也意味着极其敏感脆弱,guī头轻轻一磨,身下小姑娘就仿佛案板上的银鱼,猛地一弹,口中也有力气骂他了:“嗯唔…坏…坏东西…走开!”
男人知道此地妙处,亲了上去缠住小姑娘香舌吮吸,底下越发涨热的肉棍稍稍退出,调整角度,而后腰臀一送,使了十成十的力,肉棍整个带点斜度地破开肉痕,一侧龟棱刁钻地卡进去,准确无误地撞在宝贝软肉疙瘩上还不够,继续施了力去磨。
“唔——————”白凝脂喉咙闷出拖长的哀吟,身子激烈地上拱,却因为膨大的肉根卡死整个逼穴,如一根巨硕钢钉将她整个小逼连带小屁股受刑般锲死在原地,而逃脱失败,反而将胸前两团娇嫩嫩的奶肉甩进男人宽阔胸膛。
“乖宝的小骚花吃着哥哥的坏东西不放,”梁柏轩知道此处能让她得趣,坦然享用了嫩奶子亲热的招呼,音色沉哑,“知道小骚奶子也想被玩了,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