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吟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呜呜……肚、肚子…嗯唔…要被…捅…破…破了……”
“肏都肏不进去,怎么捅破?”男人恨恨地一口咬在她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齿痕。
肏不开只能换个姿势试试,梁柏轩就着抽chā将白凝脂背抱起来放在了床头,一阵摆弄,她像个提线木偶,被按着手肘贴墙撑着,跪着大叉开腿儿,微撅着臀。男人覆在她身后,膝盖卡进她大腿内侧,将她整个笼着——是一种被身后人全然掌控的姿态。
不安在心尖战栗。
陌生的姿势让白凝脂抽紧穴腔,危险的感觉却是花液刺激源,水多得她夹都夹不住,真的像男人说的漏了一样淅淅沥沥。
泛滥花液让梁柏轩仍精神抖擞的肉根噗呲一声就回到了温暖巢穴,伏在小姑娘身后,香汗淋漓、温热软嫩的后背煨着他前胸,这个姿势两个人角度差不多,可以进得很深,更何况男人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囊袋打在腿根发出“啪啪”的脆响。
身下小姑娘被捅得哀叫连连,湿滑的小身子在他前胸扭来扭去,想逃脱被钉死的淫刑。
梁柏轩覆上她扶着墙的手,摁进指根间扣着,身体前倾,把一部分体重渡给她,小姑娘被夹在男人与墙壁之间,分不清哪个更坚硬,只知道自己已无处可逃,这才发觉这个姿势的可怕可恶之处——手、背、腿,每个要害都被身板壮自己两倍的强健体魄掣肘,胸前丰满贴着墙,奶尖早已被玩得红肿挺立、收不回去,现下只能被冰冷的墙面怼入奶子,再一同挤扁,整个人卡死在男人和墙形成的窄小空间,动弹不了分毫。
男人得以肆无忌惮地狠肏。
整根抽出,再强硬凶狠地撞开,直到硬硕guī头被扣篮一样刺入最深的花芯,那处棉花肉本是娇嫩至极的存在,如今被这样粗蛮对待,每次鞭入都比上一次更重一分,在反复蹂躏之下,已是强弩之末。
没有停歇的数次猛攻后,摇摇欲坠的花芯终于不堪重负,肥嫩花肉被顶歪在一旁,露出了藏得极为隐秘的宫口。
劳作半天的肉棍理所当然地开始享用胜利果实,纯洁无暇的宫口被迫含吮不该侵犯至此的jī巴头,它极其紧致,咧开的那么点小口,只够嘬入最顶端,于是敏感万分的马眼,此刻像泡温泉一样浸在滚热的花液中,还有肉嘟嘟宫口讨好的强力吮吸,极致享受之下,男人爽得头皮发麻、腰眼酸软。
要不是前车之鉴,让梁柏轩多少做了些心理准备负隅顽抗,指不定这下就要一泻千里了。
缓了缓动作,男人凭着意志力,咬牙再抽chā了几分钟,也没能将宫口拓得更开,下腹快感堆积愈演愈烈,明白自己可能坚持不了多久,索性不再执着于完全占有,只享受穴腔媚肉和细嫩宫口全方位的含夹缠吮。
比预想还快,感觉到jī巴不受控制地弹动几下,顾不得花芯热情的挽留,梁柏轩咬牙抽出肉棍,借着软滑臀肉磨蹭,灭顶刺激骤然降临,他喘着气,腹腔抽搐几下,精关大开,发泄过一次仍然浓白的精液喷涌而出,一股股呲射在小姑娘被掐握撞击得一片红痕的腰臀间,盛满了圆圆的腰窝。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