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牺牲凉县,便也能牺牲叙州,为了他们所谓的权势。
重来一世,她好像什么都未改变。救了严家,却让整个凉县覆灭,如今就连叙州和严家军也要葬送。
权利当真就那么重要吗?重要过人命,重要过一切?
她始终不明白,或许她从一开始就错了!
将军,将军?
见她失神,袁潇不由开口:您没事吧?
严筠卿摇头:无事。
眼下想要破局,怕是只有凉国了。
回到主营帐,写了封信件,甚至等不及墨迹干透就装进了信封。
交给信得过的人,将此物交给陆将军,他会明白的。
袁潇狐疑的结果信件:是。
她严筠卿从不将性命交付旁人,等京中那位出手,怕是一切已经晚矣。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出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只希望陆将军能明白她的用意。
眼下北蛮大军已然赶到,怕是明日便是一场恶战,有了雷火珠或许能撑不少时日。
此时,京城。
边关情况如何?凌朔居高临下看着面前之人。
一切都如皇上所料一般,只是属下觉得严将军只怕已经有所察觉了。
凌朔拿着奏折的手一顿,随即道:她一向聪慧,知晓也在所难免。
凌越呢?
死了!
死了?!
是!而且整个军营的人都一口咬定是北蛮人所杀,但属下仔细瞧过,并非北蛮人的手笔。
那你觉得会是谁?
属下不知。
凌朔微微勾唇:除了严筠卿,朕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想杀他!若真是如此,倒也不意外了。
若人真是严筠卿所杀,只怕是凌越已经将所有一切托盘而出。
不过这样也好,他也想看看如此死局,她会如何破解。
对了,还有件事。
说。
严筠卿是女子之事,百姓已经知晓,不过严筠卿对此好似并不太在意。
凌朔点头:她本就与这世间任何女子都不同,倒也正常。
若非她喜欢女子,他还真想将其收入后宫,奈何此人终归是留不得。
但这严家也当真是大胆,竟骗了他们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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