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衡量一下自己的底子,找上门去不是找人家耻笑吗?当然,这类不是没找的,等同正规的婚介所了,把你的产业都打包了,对方肯出那个价,也算搓合了一对婚姻,但是这种情况罕见,他们没抽头儿。
一路上,唐生就低声和梅妁说凯撒的种种,梅妁听着有些纠结,“感觉很奢侈啊!”
他们的对话蓝蔻也听到了,心里更惊,看来这位唐公子也在这里玩过?真是小看他了,我居然走眼走到姥姥家,把他当成了鸭子?现在看来,梅总都是依靠他的吧?嘞个去哦!
他们刚到了凯撒,梅妁和蓝蔻都戴上了大蛤蟆茶镜,遮住了大半张脸孔,不然太惹眼。
陈姐的电话追了过来,问唐生在吗?用不用去接他,唐生说在凯撒世纪,然后就打发陈向中龙回去了,先是在餐厅吃饭,陈姐就赶了过来,也没怎么给蓝蔻介绍,只说是陈姐。
蓝蔻心里又平衡了,这个陈姐看上去二十六七左右,秀美端庄,怎么是唐公子司机吗?
这家伙真会享受呀,连司机也是女人中的极品,她可是相当的自卑,这位一夜十万的鸭哥看不真是给我打了折的,我要上了他指不定就发达了,我当时怎么就没考虑一下呢?汗!
趁蓝蔻去洗手间的功夫,唐生就把在电梯里逗她的事和梅陈二女说了,二女笑的差点岔气,梅妁捶他的手臂,“也没你那么坏的,逮谁也开玩笑?其实蓝蔻的能力还是挺强的,主要是你太俊逸了吧?把你当成了我包养的小鸭哥,不过她这想法有问题,居然这么想我?”
梅妁有点小忿,我象是那种包养小白脸儿的贵妇吗?孤寂是有一点,应该够端庄吧?
“嘿,你也别怪他,我难道鸭气横溢?唉,我很纠结呢,上流社会有些现象太普遍了,只怕蓝蔻受过什么剌激吧?不然也不一定会把别人也想的那个啥了。”唐生这样推测着。
梅妁倒是点点头,道:“她和我说过她的情感经历,同居了快两年的男友,被她所在公司的女老板给挖走了,是个四十几岁女人,也不漂亮,但人家有钱,他男友还恬不知耻的和她说,人家给我一百万,给我名车和职位,你给我什么?蓝蔻煽了他大耳刮就辞职走了。”
唐生点点头,难怪她在电梯里那么卑视鸭行的男人,敢情她前男友算半个鸭子啊!
这么一说,梅妁也不会怪蓝蔻想歪了自己,她本就是心胸宽广,有容之量,自不会计较。
故地重游,唐生兴趣盎然,左边是梅妁,身后陈姐和蓝蔻相随,携美夜游金壁辉煌的凯撒世纪,逛至欢乐赌宫大厅门前时,却是撞见了南丰的几个小冤家,呃,这路就这么窄?
谁?谢长军、黎囍美、顾小忠和鲍丽柔四个人,还有两个面孔较生的,但是前世还是有记忆的,唐生略一回忆就找到了印象,那英帅男子二十四五,好象是叫梁南,是省长梁锦光的亲侄子,他身边的秀美女子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象是梁南的恋人陈琪,豪门陈家人。
江中南丰三大豪门是柳家、汪家、陈家,前文中有提过的,它们都是大财阀,柳家居首,汪陈两家实力相当,倒是把们给忘了,老梁和陈家有一些小联系也是很隐秘的,知者不多。
另外这个梁南很低调,脸上笑眯眯的,心思却是很阴诡,唐生回忆起前世混在凯撒的往事,和这个家伙有些交集,这家伙是凯撒的高管,凭着有靠山调戏过蔷蔷,给自己凑过,但是那事之后,梁省长就对父亲唐天则来了点小制肘,又因那一世唐天则混的不如意,家里老爷子也给气的病在医院,唐生失势,梁锦光也在江中能欺负唐家人,导致了一些悲剧加深。
想起这些事,唐生心里就难免有一点郁结难舒,老天有眼,让我回来挽回旧势,岂能让老天失望啊,以他目前的修养来说,倒不应该把一些事放在心上了,可隔世的仇,记的深。
于是,唐生的目光瞟到了陈琪身上,这个女人是个祸精,事就是因她因起的,和蔷蔷撞了一下,就摆出小泼妇姿态攻击蔷蔷,打击她的自尊心,然后怂恿她男人去调戏蔷蔷的。
这世上有许多事就坏在女人手里的,兴家旺族和女人分不开,败家毁族也有她们的份。
陈琪是靓美,这一点不假,她和汪楚晴并称南丰豪门的双秀,只是她有点尖酸刻薄了。
那一世的忧郁不会叫它还留在这一世的,不然岂不是白回来了?唐生心里琢磨着,也预感到一场更加敏感的磨擦将在江中南丰揭幕,随着唐父母双双要离开江中,这里的大局就要靠自己来把握了,梁锦光要坐上江中省委一把手的位置好象也拦不住,这是历史的原轨迹。
那么,梁锦光要是当了一把手,江中的形势肯定要有一番变化,这一点谁心里也有数。
好吧,就让这场对决从今天的凯撒世纪先揭幕,唐家人陪你们玩到底,谁怕谁呀?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