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回来了。”
湘柔甜美的娃娃音,轻响在玄关间。
一身亮粉色的网球装扮,肩上背着器具;湿漉漉的发梢,脸上是喜悦带有点疲惫的表情,似乎没注意到昏暗的屋子,正弥漫着诡谲的氛围。
哒哒!
她换下运动鞋,轻松地走向里面。
突然,有一个男人从玄关死角冲出来,一把将湘柔拦腰抱住。
惊吓、恐惧,有心算无心。就见到湘柔忘却反抗的余力,简简单单地被男人将她的藕臂反扳到腰后,捂住双唇,像个囚犯般压制进去。
“唔唔唔……”
挣扎的嗓音,显得无助且无力。
两人来到客厅,里面居然还有其他人影。两个装扮如保镳的女性,挂着黑色的墨镜,彷佛守卫般的保护坐在沙发上的一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性。
中年男性,他的眼神带有按耐不住地残忍笑意,手持一把锋利的小刀,不停地对着他身旁被土黄色胶带捆绑的男人,来来回回地比划着。
被捆住的男人没有话语,只因他的嘴巴也被胶带给贴紧。他瞪大双目,眼神惊恐地凝视着刀片的轨迹,深怕那位中年男性会一个不小心。
“啧啧。终于回来了啊……”
中年男性把刀子放置在茶几,起身走到湘柔的面前,倨傲地望着她娇弱害怕的脸蛋,用指头拨弄她的浏海,好让她的容颜更为清楚。
“你的女儿真漂亮!”
赞叹的口吻,与此时的场景格格不入。
后头的男人也跟着松开捂住湘柔的大手,但还来不及开口,就被中年男性捏住她的两腮,不得不张开嘴来。难受地呼气。
“也有一副标致的身体……”中年男性边若有所指地说着,边把剩余空闲的手,对起湘柔的身躯进行骚扰。
用指甲挑逗她的脖颈,拉扯她亮粉色的网球衣,托起胸前的两团乳肉,放置掌心秤重似的。再来,伸到后面抚摸美背,轻轻地隔着短裙拍打浑圆的翘臀;最后,则是一把捧住湘柔的阴部,指头胡乱地抓动。
这是一种赤裸裸地耻辱侵犯。
“呜呜呜!”
中年男性的举动,反而引发沙发上男人的挣扎。才甫一动作,就被后方的两位女保镳给制服。
狠狠地捶击,重重地敲在男人的后脑勺,令他顿时头晕目眩,马上就失去活动的能力。
这下,换成湘柔的抗拒。
“爸爸!”
她挣脱中年男性掐住他两颊的手,心急如焚地想要跑向沙发上的男人。但身体依旧被拘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中年男性没有恼怒,而是淡淡地问一句:“知道我们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吗?”
“你们是畜牲!”湘柔凶狠地回骂着。
啪!
霎时间,她的左脸颊就挨上中年男性的一巴掌。打得她七晕八素,连带雪白的脸蛋,浮现火烫赤红的掌印。
“…知道你父亲欠我们多少钱吗?”中年男性自言自语地讲出答案,并从口袋掏出一张白纸黑字的借据,上头记载一千万的钜额,摊开在湘柔的眼前。
“一千万……整整一千万喔。”
湘柔错愕不已,难以置信她面前的纸张,这份拥有约束力的字据。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中年男性持续说着,“所谓父债子还……你父亲没有儿子,就只好你来还。”
中年男性使了个眼色,后面的男人就马上洞悉。
他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刀具,靠着男性特有的强势武力,三两下就把湘柔的网球衣给切割下去,并把她脱得一干二净,露出光溜溜的性感肉体,连一点遮蔽的布料,也完全不给予。
然后,被押到茶几上,脸朝下的俯趴,臀部抬起。
“就算没钱……但你本人就是最好的本钱。”中年男性靠近,像是对湘柔讲说,也像是对她父亲阐述:“就用你女儿的肉体,来还钱吧!”
惨绝人寰的虐宴,就此开席。
沙发上的父亲,被两位女保镖给劳劳固定,外加胶带的拘束,犹如肉粽般,再怎么挣扎也没用。
更不用说,被孔武有力的男人给制服,一脸悲凄神情的湘柔。她无奈地趴倒在茶几,浑身赤裸,任人宰割。
男人还过份地压住她的双手,刻意地调整她的姿态,与父亲面对面,相互观赏的对方凄惨且无助的模样。
然后,中年男性慢条斯里地脱下外裤,迳行地走到湘柔的身后,与上半身庄重的西装,是种截然不同的违和感。
他抓起湘柔的双腿,强硬地抬起他的臀部,就好若弓起身子的猫咪,充满着难以言喻的魅力。
明明是很可爱的体态,但却没有遭受同样的对待。中年男性握起他逐渐勃起的肉棒,对准湘柔娇贵的嫩穴,直接插进去。
“别……不!不要啊!”
当湘柔察觉到中年男性地动作时,中年男人的guī头已经挤在她的洞口上。枣红色的肉瓣,被硬性地扩张撑开,好容纳男性的阳根,没入到她的身体去。
先是guī头、然后棒深、最后则是两颗阴囊,深深地与湘柔的蜜穴紧密结合。
“呜呜……”斗大的泪珠,哀怨地从眼角流下。
不仅湘柔,甚至连被捆绑在沙发上的父亲,也跟着哭泣。
犹如地狱般的场景,就上演在这对父女之间。
可怜的父亲,眼睁睁地望着中年男性,猛烈地摆动起自己的腰部,在心爱女人的体内,开始无止尽地活塞运动。
起先,湘柔还能硬气不哼声。
却随着娇躯本能的基因,产生湿滑的反应,好让中年男性,进行长而有力的戳刺。殷红的阴唇,渐次地变厚肿胀,样出欣喜的情欲。还有,嫩穴顶端的小阴核,也慢慢地充血勃起,似乎激发出一道道的热能,游走在湘柔神经,令她颤抖不停。
由内向外的扩散,从阴部深处涌窜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敲开湘柔紧闭的双唇,流露出既淡有浅的呻吟。
“嗯嗯……喔…哈……呃哼……”
声音愈来愈大,充斥在整间客厅,带出淫糜的色情。
我与小陆的第二次见面,是二○○七年的一月,距离上次我们第一次相见,明明没隔几天,但记载时间的日历,已从二○○六跨越到二○○七年。
转眼间,我们认识半年光阴。从彼此害羞生涩,到无话不聊,甚至性爱的话题,也百无禁忌。
我觉得我们好像同一个灵魂,被分割成一男一女的个体。但碰触在一起的时间,就会还原成同一个人。
因此她主动的邀约,就让我奋不顾身地前往,毫无任何犹豫。
临时买了车票,搭乘夜车北上,再次来到我们约定的地点。相同的地方,是她独自的身影,比我还早来临。
甫见面,小陆就把我紧紧抱住,彷佛分离许久的恋人,终于相见。
“抱歉…”我抚摸她的背部,“…让你久等了。”
“会吗?”小陆回话说:“我提早到而已。”
嗅着她传来的体味,有种熟悉且温暖的感觉,让我很安心。
我柔情地问着:“小陆,有想去哪里呢?”
依稀记得,这是她上次问我的话语。
“我想你…想要你…”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却知道她无比地害羞:“…今晚,我们去开房间吧!”
如此莫名奇妙的情况,就突如其来地上演,让我惊讶不己,简直比小说写得还要离奇。
每次开玩笑的“来一发”调侃,不曾想过有实现的时刻。
“喏,还记得我曾答应你一个要求吗?”是小陆对于邀我去开房间的解答。
顿时,我想起那夜我对她说的那句话:“我想要未来每天张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小陆。”
老实讲,我压根就忘记这件事情……因那天晚上,她并没有给我正面的回覆,而是低头啜泣。
原来……小陆真的有被我感动到……
只不过,我真正的心愿并不是跟她来场鱼水之欢,是想要真心厮守。无奈她早有心仪对象,好像容不下我进驻其中。
这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在我灵魂里纠缠不停。
面对她的邀约,最终我的选择是──与她去开房间,无庸置疑。
前往目的地的途中,我的心忐忑不安……并非怕仙人跳或什么其他的问题,而是在乎我自己。
毕竟,我是个处男,就算写色文有段时间,嘴巴讲了无数字,仍是缺乏实际经验,仅有从影视网路获得的资讯,加上自己的妄想。
不过小陆……应该有性经验吧?
倘若她也跟我一样的话,那应该会很好笑吧?
“喏,想选择哪一个房间?”我们在柜台前,小陆在我耳边细声地说。
温软的热风,吹进我的耳里,令我心痒难耐,躁动不停。
我看着目录表上零零总总的房间,不知该选择哪间才好?
撇过头偷瞄一下小陆,碰巧她也跟我有相同的举动。双目对视,彼此不自觉地发笑。
一笑化尴尬,又恢复成平时我们相处的态样。
“选这间吧!”
我们不约而同,点选目录上相同的选件──那个有着浓浓SM气息,以赤红昏暗灯光为主的房间……
如果在父亲面前淫奸女儿就是地狱的话,那强迫与女儿乱伦就是地狱中的炼狱。
“喝啊!”
中年男性猛地一插,接着迅速地拔出沾黏淫液的油亮yīn茎。
“呜呀!”伴随他的动作,湘柔弱弱地哀泣。
由于没有想像中的射精,让捆绑在沙发上的男人,以及不停喘气的湘柔,稍稍地松口气。
……可是他们却不知道,真正的炼狱尚未降临。
不知何时,周围加设起像是DV的仪器,以他们为中心。
中年男人把长裤给穿上,整理自己的容仪。他舞动旋绕右手的食指,彷佛下达什么指令。
咻!
沙发上的父亲被两位女保镖给抓起,半扯半拖地来到茶几前的空地;同样状况也发生在湘柔身上,她被禁锢她的男人,粗鲁地拉起玉臂,亦将她甩向地上。
与自己的父亲,来个重逢的相遇。
欣喜的时光仅是刹那,就见到中年男性横刀跨马地坐到沙发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对无助又悲凄的父女,双手合十,不发一语。
其他的人马,开始下一步的进行。
霎时间,男人如同抓小鸡般,先是用堵口球强塞湘柔的小嘴,带有某种淫邪的恶毒,并掰住她的大腿,令私密处彻底曝露,展露在他父亲面前。随后,其中一位女保镖制住湘柔的父亲,另外一位则脱起他的裤子,毫无转圜的余地。
这些动作,都在迅雷不及眼耳的时间内完成,让父亲与湘柔措手不已。
“呜呜!”
“唔唔!”
两声惊慌失措的凄凉叫声,彷佛是即将上演的悲剧起音。
父亲身为男性的突起性器,象征散发生命种子的阳jù,与女儿身为女人的孔缝性器,孕育生命的所在地,在他人的恶意操控下,完全地交合在一起。
噗滋!
充满湿润的yīn道,全然没有阻挡的能力,似乎中年男性方才的强奸行为,就是为了这场乱伦淫戏所提前设下的布置。
还有周围的DV,忠实地记录他们人神不容的一切。
没有任何的词汇可以形容他们此刻的神情,那种绝望到谷底的悲惨,如同失去灵魂剩下肉体,一片苍白。
但这仅仅是开始,尚未结束。
男人架着湘柔的身躯,调整她的姿态,好让女保镖可以从后方推着父亲的屁股,让活塞运动跟着持续。
父亲的yīn茎运动起来,无奈地抽chā女儿的胴体。
堵口球的阻碍,令湘柔什么恶毒的话语都骂不出来。她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幻化不停,有屈辱、心碎、愤恨等,无数负面的情感,在她的娇躯里搅拌着,凝结着一颗颗泪珠,止不住地流淌出来。
双眸无神,却飘荡着幽怨央求的光芒,似乎哀求着沙发上的中年男性,希冀他发言来遏止这禁忌的淫行。
徒劳无功的举动,反而令对方露出冷然地笑意。
父亲的动作出现波涛,在女保镖的控制下,改变起抽chā节奏。时重时轻,忽快忽慢地粗暴撞击,穿透着湘柔的嫩穴,捅进她的yīn道里,摩擦着内层的软膜皱摺,溢出更为丰沛的爱液。
宛如在这种禁忌的乱伦下,激发出更浓烈的欲望。
“呜哈……咿啊啊……”再怎么坚强的心智,依旧抵抗不住赋予肉体的性爱欢愉,使她情不自禁地唱出放荡不堪的呻吟。
与此同时,湘柔与父亲被强行改变交合的体位。
父亲躺在地上,浑身捆绑的胶带、动弹不得。全身上下只有肉棒依旧高耸向天,看不出来有任何疲倦。
湘柔则是被男人给拉起,半屈半就地夸过父亲的身躯,一双玉腿摆出下蹲的姿态,用湿淋淋的阴阜,对上父亲的阳jù。
“嘿嘿。”
猥琐的笑声响起,不知是从何人的嘴里发出。
就见男人猛然使力,把湘柔的娇躯压下去。
“呃啊!”
高挺阳jù没入湘柔的大腿根部,再次把父亲的肉棒吞进她枣红色的阴部里。
男人搀扶湘柔的腰部,上上下下地引领,操作她浑圆翘挺的臀肉,扭起腰肢甩动不停,给予父亲的肉棒享受着紧凑的快乐。
且空闲下来的女保镖,此时也加入他们父女间的战局。
她握住湘柔丰满柔软的乳房,指尖飞快地扫动捏揉,非常有经验地挑逗两颗乳头,拉扯玩弄着。
这下,再怎样的贞节石女,也无法抗拒这双重快感的驾驭。
不用说湘柔,已经有过性爱经验的成熟女性。
“嗯啊……呼哈……咿啊啊……”
不该出现的情欲快感,就充斥在这对父女身上,且越显强烈,不断累积。不论是父亲,亦或是湘柔,皆不知不觉地吐出难以抗拒的呻吟,然后逐渐地高亢起来。
炽情的身体也渐渐地红润,被欢乐的快感给驾驭。就算父女两人的脸上都浮现着忿恨与哀怨的负面情绪,却阻止不了这种变态乱伦所赋予的感觉。
女上男下的骑乘体位,不论是对哪一方,都能感受到强烈的感官刺激。
湘柔的双乳胡乱地跳动着,枣红的乳珠跟着飞舞,以及晶莹的汗水,为她的肌肤敷上一层诱惑的颜色;而底下的父亲,就犹如化身成身体肉棒机,在周围他人的操控下,一次又一次地猛烈地捣击着女儿的肉穴。
啪哒!啪哒!啪哒!啪哒!
冲撞的声音不绝于耳,每次都好像重重地刺进湘柔yīn道里的最深处,令她反射性地仰起头,难以忍受地吟啼不息。
渐渐地,周围的人群悄悄地散去,用围观的姿态,欣赏着这对父女的禁忌淫戏。从被人控制的身体,转为主动的投入,沉沦在性爱快乐中,无法自拔。
塞着堵口球的湘柔,满嘴的唾液顺流而下,兴奋的欢啼愈来愈大声:“唔喔……嗯噢……咿呼……哈啊……”
她已经完全被父亲的肉棒给征服,骑乘的摆动也跟着加快,不断地尝试着哪样的速度与力道,能够给予她无比猛烈的快乐。
两片肉办完全外翻,枣红的阴蒂肿胀不堪,所有的快乐源自于此,也汇集在这里。
“呜哈!”
下一秒,父亲一阵猛烈的颤抖,宛如有股劲力的快感,疯狂地蹿出。强劲的力道,瞬间反馈道湘柔身上,令她的蜜穴剧烈的收缩,不由得长长地啼叫一声,不受控制的胴体产生难以描述的痉挛,仰起头瘫软下去。
父女交合的地方,流出白白腥黏的白浊液体……
我与小陆上床了……有种“货真价实”的感觉。
玩遍这间房间所有的道具,从八爪椅到木制刑具,或是浴室、玄关,还有床铺,让我淋漓尽致地射精,毫无保留的余地,总共四次。
瘫软的倒在床上,身体力不从心。把曾经我们在夜里讲述过的性爱游戏,全部变成真实的感触,简直是不可思议。
让我……从男孩变成男人,转眼瞬间。
小陆沉默地躺在我身旁,用那双欲望未散的媚态眼神,还有沾着薄薄津液的唇瓣,无声地望着我。
刹那间,她的容颜与我脑袋另外一个女人给重叠──湘柔。
就这么一瞬间,我有种小陆、湘柔两个倩影是同一个人的错觉……无伦是甜美的脸蛋、姣好的体态,做ài时的类似发嗲呻吟,与高潮后的余韵表情。
白痴!我在犯什么傻啊!
我暗自懊恼。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其他的女人呢?
呼吸还有点喘,我伸出手臂,自然地把她给搂进怀里,感觉非常良好。闭起眼睛,把所有的胡思乱想给舍去,嗅着淡淡地芬芳隐匿在我们性爱的汁液中,虽不浓郁,却很清晰。
“喏,你在想什么呀?”
小陆像是猫儿般缩进我的胸膛里,表情很安心。她的体温,惊人的发烫,还带有点放纵后的黏腻。
“想你啊……”我回答着。
“贫嘴!”她娇嗔地说,含着可爱的鼻音,试探地说:“想别的女人吗?”
“怎么可能。”我有点心虚的反驳。
……不愧是女性,轻而易举就抓住身为男人的我的破绽。
张开眼,注视她的眼眸,回想着刚才满怀的温软,淫戏后的痕迹。肉体与肉体的结合,嘴唇与嘴唇的交缠,紧缩、颤抖、痉孪、抽搐,然后……虚弱。
明明就是真实的感觉,却彷佛作梦般,有点虚假。
“喏,我觉得你真的很有趣。”
“怎么说?”我抚过她的秀发,让黑丝留过指间。
“现实中的你,与萤幕里的你,相差好多喔…”她磨蹭我的胸口,“…不论是长相、身材,还有其他很多的地方……”
“你不也一样啊……像是两个不同的人似的…”我组织一下脑内的言语,下结论地说:“…现实与网路,果然有很大的差距。”
“唯一相同的…”小陆嫣然一笑,“…就是好色。”
“呵呵。”
我们相视而笑。
“如果…我是说如果…”小陆突然问起我,“…假设现实中的我,跟网路里的我截然不同的话,你还会喜欢我吗?”
“不知道耶…我没想过这样的问题。”我思考一会儿,才回答说:“不过……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小陆微微摇头,淡淡地说:“没事……”
就这样,这是我们的一次像这样的做ài,亦是最后一次。
不久之后,小陆从我的生命里消失无踪……
没有徵兆。
我再也找不到我熟悉的那个小陆──她再也不上线,电话、所有的联络方式,全然连系不到。
整个人彷佛人间蒸发,任何人知道她的去向,我尝遍各种方法,如发疯似地寻找,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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