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最难测者是人心,沉复相龉别正淫。
多少痴迷从厌起,无情反认有情深。
话说道宇触及那牝户,雷击一般,那软儿郎当的家伙,如铁杵一般,即翻身压了上去,周寡妇却不悦,一翻身,道宇便落了空,周寡妇道∶“死贼囚,如今有嫩草吃,可把我这老妇给忘了,我得好好教训你才是。”
道宇又把身侧过去,在那雪白的奶子上捏了几捏,摩抚一番,道∶“我的心肝,即忘了爹娘,也不能把你忘了。心肝,为何裤子竟湿那般?”
周寡妇粉面红晕,埋向一边,羞羞答答,真是老妇床上喊痛装处哩!见他避而不答,也不再追问,便又道∶“心肝达达,我道个笑话与你听。”
周寡妇闻言,搂着道宇颈脖,娇滴滴道∶“我的亲肉达达,快快道与我听,难得听一回哩。”
道宇在周寡妇粉胸上一划,眼儿眨了一下,方才道∶“有一枝红烛置于案上,一耗儿见之,甚觉得好奇,竟从中咬成两截,又吐满唾津,瞧,就是这枝。”言毕,道宇伸手把那截蜡烛拿了过来,送与周寡妇,道∶“嗅嗅,好一股鼠臭味儿。”
周寡妇一把接过,扔出老远,道∶“死贼,这有甚好嗅?老娘让你嗅个够。”
说罢,把两股分开,露出那高堆堆、胀蓬蓬、紫艳艳、滑腻腻的缝儿,缝儿中间,水流唧唧,滑滑的、粘粘的,若银丝粉一般,好不人爱!
道宇见之,如获至宝,翻身压上,双手捂其肉峰,来回揉搓,几个来回,便觉得没趣,周寡妇这奶子虽大,却耷拉成团,如一坨烂泥。
道宇又伸手去摸那光滑肥腻的小肚,白生生的、软柔柔的,恰似一团白面;又再往下摸,触及黑茸茸的一撮毛儿,上面被淫水打湿,粘连成片,活似一杏烂草饼;再向下,触到一道缝儿窄窄的,光光肥肥,玉穴大开,翕翕然然,紫艳艳,红鲜鲜,玉穴之处,淫水泛溢,打湿了香被;再瞧那两条玉腿,白白的,活象两条白萝卜,那三寸金莲,小巧可爱,好─个骚发发的寡妇人!
道宇提起阳物,在那牝户中沿擦一番,弄得周寡妇趐软难当,叫道∶“我的亲肉达达,别再蹭了,快些 进去罢!”
道宇按兵不动,道∶“痒么?”
周寡妇双眼合闭,又道∶“怎的不痒?快些为我杀痒解兴罢!”
道宇身子一耸,只听“哧”的一声,那肉棍全然已进,没了影踪,这妇人历经多少云雨,玉牝却总又紧又暖,象女子一般,道宇这一 进,便把玉户塞得满满的,蚌夹一般有趣,阳物热烙无比,道宇大叫道∶“有趣也!有趣也!”
那妇人亦觉浑身趐麻,爽利无比,禁不住把腰枝乱摆,把臀儿乱颠,口里浪声浪气不绝,大呼道∶“爽快!”
道宇淫兴大发,对准花心,连连抵进,回回杀痒,实干实打,弄得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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