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还是被迫的。事情要从我妈有一次被邻居的老王强奸说起,起因是我用石头把邻居家男孩王新的头打破了。那家的男人是个退伍军人,在家无所事事,整天打麻将,靠老婆做买卖养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进货。有一段时间他们家夫妻老吵架,据说是他怀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证据。
言归正传,当然要讲讲我妈被奸污的过程。我妈听说我把人家头打破了,缝了四针,连忙拉着我去他们家道歉。现在想想,我妈这个傻屄不等我爸上班来就去王家,实际又是动送屄去给人家操的,而且操过一次以后就没完没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我妈去的时候他们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儿子的头上还包着绷带。
我妈敲了敲门,老王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出来开门。我妈看着老王纹着青龙、肌肉结实的身体就有些心慌意乱,子宫颈一阵抽动。
一看是我妈,老王笑眯眯的让我们进了屋,然后就把门关上了。
一进去我妈就向他道歉,并表示愿意赔医药费。老王就把脸拉下来了,说:“你儿子把我儿子的头打破了,难道就赔个医药费这么便宜吗?”我妈连忙小心翼翼的问他要赔多少,老王阴阳怪气的说:“钱是赔不上的,我得把你儿子的头拧下来才能出气。”我妈心想这个无赖什么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说说而已,当时就慌了,低声下气的恳求:“我们家小伟不懂事,请您高抬贵手……”老王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我妈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时值盛夏,我妈穿得很单薄,薄纱的粉衬衣和白裙子,透过衬衣和裙子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红的内裤。我妈的乳房本来就很大,高耸丰满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纱衬衣看得很清楚,她那两颗饱满奶头的轮廓甚至透过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随着乳房晃动而上下跳动。
衬衣的领口很低,袖口也很宽松,稍稍留心就可以从旁边或者背后偷窥我妈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当她不小心弯腰时,从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和绛红的奶头!我妈坐在老王旁边,没留心老王正盯着自己宽松的领口里看。
她一抬头,发现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脸一红,连忙站起来说:“时候不早,我去了。”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经太迟了。老王说:“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妈紧张的说:“你想干什么?不要动我儿子。”老王说:“想要儿子的话,先把裙子脱了!”。
我妈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儿子面前说这样的话,一下楞住了。
老王说:“脱啊,你这臭婊子!”我妈才醒悟过来,连忙拉着我冲向门口。
老王说:“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罚酒。”说着,他就一步跨到我妈面前挡住她的去路,抓住我妈的肩膀,象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举起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我妈当时全身都软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别的邻居听见,只是哀求:“王大哥……让我走吧……”我妈示弱的哀求和不敢声张的态度使老王顿时兽性大发,他粗鲁的把我妈双手别在背后,用绳子捆住,用胶带贴住我妈的嘴,虽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后一把扯开我妈胸前的衬衫,把紧紧包里着我妈乳房的两个乳杯往上一撸,登时弹出我妈那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和中间深深的乳沟,奶头暴露出来。他儿子就在旁边看着。
老王对儿子说:“想不到小伟他妈的奶头这么大,比你妈的大多了!”我妈在我和他们父子面前裸露上身,早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心中后悔不叠,她的子宫却更频繁的抽动起来,可见我妈这个骚屄多么欠干。
老王脱下裤衩,跨下的阳jù早已经高高耸立。他把上身赤裸的我妈按倒在沙发里,自己骑在我妈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yīn茎夹在她双乳中间的乳沟里,硕大的guī头一直能碰到我妈的下巴。
他用两只大手握住我妈的两个大奶子往中间挤,前后抽动yīn茎。我妈双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沟中间来抽动、越来越硬的yīn茎,让她的心里和子宫壁都痒痒的。
她的乳房不争气的胀大了,奶头也开始勃起。
“你看小强妈真是欠干,这么快都开始发骚了,哈哈。”老王用轻浮的语调跟儿子说,儿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乳交进行了好一会儿,我妈的乳房被揉的红通通的。
老王越来越快抽动着yīn茎,忽然间黏乎乎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弄得我妈鼻孔上都是,我妈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老王顺势把正在喷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我妈张开的嘴里,我妈毫无防备,guī头一下子就插进他嘴里,热乎乎的精液喷在她喉咙里,弄得她几乎窒息。
老王的guī头一直顶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骚味和精液的腥味几乎让我妈要吐出来,但大guī头强烈的视觉冲击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的子宫开始收缩,感觉到黏液流出……我妈的眼泪同时下来了。
老王的yīn茎从我妈嘴里抽出时已经又有些勃起了。他掀开我妈的裙子,我妈阴部湿的地方已经透过粉红内裤。
“看,这个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经出水了!”我妈顿时感到无地自容,yīn道和子宫壁又忍不住开始收缩,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体在期待着yīn茎插入。
老王把我妈的内裤脱下时没有遇到任何反抗,我妈甚至不自觉的抬起屁股,任由内裤滑落。我妈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缩成一堆,就这样把她作为女人本钱: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俩眼前。
老王抱起我妈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而酥软的身体,分开她匀称的大腿,guī头对准她早已湿润的yīn道“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开始有滋有味的抽送。
我妈全身颤抖着,坚硬的guī头摩擦yīn道壁带来的阵阵受辱的快感撩拨着我妈肉体深处的欲望,让她呼吸困难,肌肉僵硬。老王已经射过一次,所以现在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我妈不能自已的呻吟起来。
三分钟后他就把我妈送上第一次顶峰。我妈的第一次高潮持续了半分钟,然后老王加快了抽chā的频率和力度,我妈颤抖得象风中的花瓣。
直到我妈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满足的深深顶入,停止抽动,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进我妈子宫里,射完又停了两分钟才慢慢把yīn茎从我妈下体里抽出。我妈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
老王把我妈的内裤扔在她脸上,淫笑着对我说:“你妈的屄滋味还真不错。看在你妈长了两个大奶子和一个嫩骚屄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小兔崽子。以后我就是你干爹了,知道吗?”他又对我妈说:“如果不想让你儿子缺胳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话,以后我要找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你老公不在家时你的屄就归我用,哈哈!”我爸经常出差在外面跑业务,我妈也许还不明白她今后很难摆脱这条色狼的纠缠和污辱了。
被蹂躏过的我妈呆呆的坐起来,木木的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的带着我家了。到家也是什么也不说就进房间把门关上。我妈晚上又叮嘱我不要把事情告诉我爸,还跟我说以后不要跟他们家孩子一起玩。但是从此我妈就经常到王家去,有时我爸出差不在家,老王就会让王新通过我带话给我妈,让她晚上去他家陪夜。
他爸有时甚至会到我们家来。老王玩弄我妈好象从来不避开他儿子。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绘他爸跟我妈xìng交的情形,我无不听得津津有味。
他爸来我家玩我妈时我是绝对没有眼福观看他们xìng交的。
另一个常常玩弄我妈的男人是文任。文任跟我爸一个单位,四十多岁却一直没有家室,也没人肯嫁给他。文任跟老王很熟,经常在一起喝酒。
开始是一个夏天的中午,文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嘘玩过的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我妈,老王说:“你们单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的。她儿子小伟跟我儿子一个班。我叫她来她不敢不来。这个贱屄,每次我都叫她给我吹喇叭,她那张嘴可真有两下呢……”在这之前,老光棍文任似乎没纠缠过我妈,也许是对同一单位的我爸有所顾忌,而且他不知道我妈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过。老王的这一番话燃起了文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到他的屋子里坐立不安,径直就往我们家来。
那天家里只有我和我妈两个人。我妈在房间里面午睡。她午睡的时候只是虚掩着房门。文任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学玩,就告诉他我妈在里面午睡,很快就起来了,让他自己在客厅等等,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这样的好机会文任当然不会错过。他看我走了,就身把大门关上。
我妈卧室的房门果然只是虚掩着。文任轻轻推门进去,看到我妈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过衣服可以看见两颗黑黑的大奶头。
文任凑到竹榻边,轻轻掀开我妈的睡裙,看见白色的内裤下面一个隆起的小丘,他拉开内裤,看到我妈秘处一从黑黑的阴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裤衩就扑到我妈身上,抬起我妈的下体把内裤褪下。我妈从睡梦中醒来坐起,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已经被扒到膝盖,一时惊得要叫起来。
文任连忙用手捂住我妈的嘴:“阿英,别叫,别叫,叫了大家不好看。”我妈认出是文任,又羞又恼挣扎着想推开他,说:“老文,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诉老林知道?”文任借着酒意,淫笑着说:“阿英,你少给我装正经。我俩不知道是谁怕老林知道。你给王忠和那样的人吹喇叭,还当我不知道吗?只能瞒着老林啦。”我妈闻言就满面通红的呆在当场。文任趁势抚摸着我妈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脸的说:“不过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说出去,否则有你的好看,哼哼。”说着就把我妈睡裙的吊带往下撸。我妈刚一伸手去护,文任脸一沉:“我不强迫你,你想清楚了让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吗?”我妈迟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任撸到腹部,她不由得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乳房。文任趁机抬起我妈的小腿,把她褪到膝盖的内裤扯下,然后不费力就分开我妈的双腿。
文任抱住我妈的腰,勃起的阳jù在我妈阴部摩擦着,坚硬的guī头顶着我妈的阴唇。我妈半闭着眼睛不吭气,文任的阳jù慢慢的插了进去,我妈轻轻哼了一声。文任的阴囊很快就和我妈的阴唇接吻了。
房间里只听到我妈的竹榻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响。文任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女人亲近,平时看着女人走路的样子独自打飞机,一下看到平时熟悉的我妈衣服下的丰乳肥屄,又能够香玉满怀尽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拥着赤裸的我妈没命的拱。
我妈的yīn道在文任插入时就已经润湿了,她一边咒骂着自己的堕落,一边不知不觉开始迎文任的抽chā,这时候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开始喷出来充满了我妈的子宫。
文任满足的伏在我妈赤裸的双乳之间直喘气。
文任自从那次奸污我妈得手后就常常纠缠我妈,在四周没人时候遇到她,捏捏她屁股是家常便饭。我妈从来不敢声张,而且可能觉得身子都被他玩过了,再反抗也没什么意义,更让文任肆无忌惮起来。
我妈单独在家的时候,文任就经常逮住机会奸污她。
我记得有一天下午3点多我提早放学家,到家发现房门紧闭,我以为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反锁着。
我开始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家里进了小偷?这里是旧平房,大门反锁难不倒我。我绕到房子后面,用竹竿拨开顶着厨房窗户的木条,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跳进去,又把窗原样关好。
厨房里面没人,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前面房间里似乎有响动。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响动是从我爸妈房间里传出来的,我妈的竹榻嘎吱嘎吱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气的声音,隐约还有我妈说话的声音。
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肯定是我妈和一个男的。我偷偷从门缝里看去,就看到文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
我知道压在下面那个女的就是我妈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两只腿被文任托在半空中。文任黑瘦的身体和我妈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文任显然正在尽情享用着我妈的肥屄,正玩到兴头上。
我小心的站起身,尽量不弄出声音。我知道文任背对着门口,我妈仰卧着面对天花,都不会看到门缝里我的眼睛,而我却能看得更加清楚。只见我妈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褐色的乳晕涨成深红色,长长的奶头更是高高勃起。
我妈颤声说道:“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文任一面不停的抽chā一面说:“你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你……这个……臭……婊子。”我妈说:“这礼拜……你……都……来了……三次了……还……不够……哪天……老林……突然……下班……来……怎么办?”文任说:“你这……婊子……也……害怕……被……发现……哼哼……”后面的话我听不清楚。文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chā。
过了一会儿,文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满我妈黏液的yīn茎。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阴囊里睾丸的轮廓。我以为他干完了,原来他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他得意的分开我妈的双腿,欣赏我妈正在被他奸淫的肥屄。我妈的yīn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
她的阴唇由于充血,红艳艳的,象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地方是yīn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我妈坐起来,胸前一对大奶诱人的晃动着,发黑的奶头涨得象熟透的樱桃。文任嘻嘻笑着玩我妈乳房,奶头一个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个被捏在手指间肆意逗弄。我妈似乎在低声哀求着文任不要继续,她已经没劲了。但是这更激起他的性欲。
文任抬起我妈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压,我妈无力的向后倒在床,任他摆布。
奸淫又开始了。文任把粗大的yīn茎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我妈的yīn道,挤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
文任又抽送了一多下,然后一阵几乎让竹榻散架的冲刺过后,他狠狠的顶着我妈的下体,阳jù全根尽没在我妈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我妈的子宫里。
射精持续了半分钟,文任才意犹未尽的从我妈yīn道里退出已经疲软yīn茎,yīn茎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随后一边把yīn茎伸进我妈的嘴里命令她舔,一边玩弄着我我妈的两只乳房。
我妈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们快干完了,我害怕被发现,连忙悄悄再从厨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学家待到天黑才来。家时,我爸也都已经来了,一切如常。
从那以后我就很讨厌文任,觉得他欺负我妈。但是我又觉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来越喜欢看到我妈光着身体被别的男人干的情景。
我妈那一对随着抽chā晃动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干得一塌糊涂的阴部,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爸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时候,文任还是经常在下午来我家奸污我妈,因为我妈是在厂里当会计的,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还是经常等我爸不在家时让我妈过去陪夜或者干脆在我家奸宿。文任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我妈的身体。
从89年春节后,我妈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候两星期一次,有时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时候一星期两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我妈每次值夜班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我妈“值夜班”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我妈不抽烟,连我爸平时也不抽。
在一般人看来没什么奇怪的事情里,我看来不那么简单。联系到老王、文任和我妈的事,我觉得我妈频频“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们有关。
那一年我3岁,上初一,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我妈“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我妈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个借口偷偷溜出来,躲在我们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的厕所的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
过一会儿看到我妈走出来了,我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的跟在后面。我妈工作的厂离家二十分钟。我一直跟到我妈厂门口,看着我妈进去,没什么异常出现,心里很失望。正好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我就无聊赖的进去消磨时光。
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我忽然发现我妈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象文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们家楼下,我很熟悉。看样子是才停在这里不久。
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我妈他们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我妈和文任的影子。
我猜想他们肯定在我妈的办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听到我妈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任,我妈跟在后面。文任骑上自行车,我妈跳上他的后座,文任往与家相反的方向骑去。我连忙跟上他们。
尽管文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们终于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停下,我妈跳下车。我连忙闪在一棵树后,看文任领着我妈上了楼道,我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上楼。他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他们进去后就把门关上了。
我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我妈他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着我。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离开。
离开前我还短暂的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嘻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我知道我妈不会打麻将。
我想不出打麻将和我妈有什么联系,只好悻悻的家。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我妈又说要值夜班。这次我骑着自行车追踪,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了那个新建的住宅为止就来了。晚上到家我躺在床上想,我妈这时候在干吗呢?打麻将?不对啊。越想越睡不着。
天刚刚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车到了那个住宅去。
我妈通常是6点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