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式机上的玩家把机器里头最后一个女郎脱光以后,他理所当然的把还靠在墙壁上喘气的我妈拉过来。这个玩家也就是个十几岁的小毛孩,个子也不高,却长得肥头大耳。因为爆机后座式机暂时没有人继续玩,他解开裤子后又马上一屁股坐下去,让我妈坐在他腿上。脸色苍白的我妈勉强分开双腿往下坐,被蹂躏多时的屄大开着口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缩,一下就把粗短的yīn茎吞没。
那人靠椅背坐着一点不动,我妈动前后上下扭动着屁股,还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两只不断跳动的奶头上。我刚开始也被我妈的动作弄胡涂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变得这么动,接着我就明白过来,我妈此时是大脑短路,行为完全受充满糊状液体的子宫里传来的骚痒所左右。
我妈背对着我,不时往前俯身,把双乳凑到那人脸上。这时候她往往同时半蹲着身,好让guī头背面粗糙的冠状沟和系带摩擦yīn道浅处的敏感部位。从我所在的地方不但可以看到她赤裸的背和肉颤颤的光屁股,还能看到她暗褐色的屁眼。
我妈这时候是无所顾忌的。
看着我妈日益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并且愈来愈没有廉耻,而这一切最初都是张岩、何老大那些人在我的协助下一手造成的,我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悲哀。我最初的并没有想到我妈会和这么多不相识的人发生关系,只是想自己玩弄她的肉体,最多不过是让张岩他们几个分一杯羹。
当时出卖我妈给他人玩弄时那种紧张和兴奋如今几乎已荡然无存,抑郁和无奈占满了我的心。
老拉着我妈从那人身上站起来时我还在出神。她好像自己迈不动步子,要老挟着腰扶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老把我妈扶到旁边一张空着的台球桌上仰面躺下,膝盖弯曲,双腿叉开对着大家。几十双期待的眼光注视着他们,看老今天特别准备的爆机节目是什么。
老从台球桌肚子里掏出一个白色的母球给大家看。这个球是特制的,中间穿了个大洞,一条拇指粗红色尼龙绳穿过去,在一头打了个结,尼龙绳的另一头很长。
确定大家都看清楚后,老右手拿着母球,左手伸到我妈湿乎乎的阴部摸了摸,然后用食指和拇指撑开她的yīn道口,右手把母球上的尼龙绳结朝着yīn道的方向,把母球往里塞。母球的半径比我见过的所有人的阳jù都大,因此我妈的yīn道口被撑得满满的,所有的皱褶都展开了。
老一边用力把母球往里塞一边说,新生儿的脑袋经常是比台球还要大,所以这对生过孩子的女人不算什么。说着,大半个母球已经进入yīn道里。我妈的小腹本来就因为皮下脂肪堆积而显得肥白滚圆,因此靠近耻骨的地方隆起一块看起来也不是太明显。她的yīn道口只能看到一小圈白色,母球中间的红色尼龙绳一直拖到台球桌边缘。
我妈仰八叉躺在那儿,眼瞅着天花,两只大奶子虽然在重力左右下成为扁圆型,酥软的质感却依然如故,随着呼吸的起伏上下颤动,饱满的两颗奶头直立着。
接下来老从桌肚里又一气拿出十五个球,这些球中间也都穿了洞,不过洞比母球上的洞小得多,一根细细长长的尼龙绳从每个球中央的洞里穿过,球与球之间距离一个手掌宽度,尼龙弦在球与球之间都打着一个结,因此球不能自由滑动。就这样,一套十五个球串成一串。
老拿起一个球问大家:“你们猜这个球能不能塞进去?”大伙都说能,于是他左手按在我妈小腹上隔着肚皮把里面的母球往里推推,用大拇指在阴蒂上揉揉,一直不出声的我妈叫了一声,膣口一缩一张,老就在张开的瞬间把手里的球塞了进去,当然随后继续往里顶直到处于前面那个母球的位置,母球当然已经被新进去的球顶到yīn道深处。
老一边往我妈yīn道里塞台球一边自言自语的说:“先难后易,到了子宫就宽了。”他一气塞进去五个球,每往里塞一个前老都会问在场的人能不能塞进去,说能的声音越来越稀疏。
后来老用力把球往里推时,我妈都会痛叫着弓起腰,老说:“动一动,把球动开来就好了。”不知不觉又是五个球塞进了我妈的下体。这时我妈的小腹已经明显的隆起。看来在她子宫里那些球分布得很均匀,看不出一点球的轮廓,倒象是怀了六七个月的身孕。
老还在继续把球往里塞。在塞第十二个球时,我妈忽然一边连声呻吟一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但由于挺着大肚子不能如愿。这时旁边过来两个健壮的小伙子,一左一右按住我妈的肩和腿不让她乱动,老一边摩弄着我妈的小腹一边继续把球往里塞,任凭她不住的惨叫。在场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张大了惊愕的嘴。
这种场面就算是成人恐怕连想也想不到,更不用说这些半大孩子了。老拿球问能不能塞进去时几乎已经没人吱声了。
就这样,十五个球最终还是都被塞进我妈的下体,接着老还拿台球杆的大头把最后一个黑球往里捣进yīn道深处,然后把露在外面的一截尼龙绳和尼龙绳都塞进yīn道里,让我妈的yīn道口能够上,象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妈这时也停止了惨叫,两个助手随之扶她坐起来。她挺着大肚子此时就象足月待产的孕妇一样。
如果我此时进来一定怎么想也想不通我妈如何在半天之内一下子变成这般模样。
老让我妈从台球桌上下来,重新“穿上”橡皮筋做成的内裤,脱下短裙,换上一条宽松的老式胸围,就是肩带很宽,前面开口,适哺乳期妇女的那种,外面再套一件花格子的无袖孕妇裙。经过这么一打扮,乍一看,我妈俨然是一个标准的准妈妈模样,因为她的乳房和肚子都完全符要求,看不出任何破绽。
这时候气氛有点松弛下来,新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游戏的目的当然还是让面前这个“孕妇”脱光衣服好跟她xìng交。大伙又开始说笑,不少人开始离去,我因为下午还有课,不得不暂时离开。
当放学后我再度走进这里,里面又是黑压压的一片人头,中央的高背椅上坐着一个满脸疙瘩的红脸壮汉,他光着膀子,长裤褪到脚踝,我妈挺着“足月”的大肚子,两腿叉开,全身一丝不挂的坐在他身上,两只沉甸甸的乳房被壮汉托在肥厚的手掌上,右边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
稍倾,壮汉吐出奶头对着我妈骂道:“你个臭婊子别偷懒,快动啊,弄半天老子都出不来。”然后又一口叼住左边奶头。
我这才发现我妈脸上还挂着泪痕,白屁股上红红的两片巴掌印。她费力的扶着椅背,两只光脚踩在椅子两边的杠子上,随着下身上下套动,光滑滚圆的小腹不断磨擦壮汉毛扎扎的胸腹。
就这样还是不能让他满意,他先是骂骂咧咧的,突然抬起我妈的双腿把她的身体往下压,然后开始猛烈拥拱我妈的下体,带动她整个身体一跳一跳,凸出的乳房和肚子也随着一跳一跳,一时间我妈是淫声顿起,肉浪翻腾。没想到那壮汉还是不过瘾,让我妈从他身上下来,双手扶在椅子上,背对着他撅起屁股让他从背后插入。
与平日的背插不同的是,我妈现在是一副“孕妇”模样,子宫里装满的台球比一个足月胎儿还重,堕得她直咧嘴。那壮汉从背后骑上我妈并插入她的下体,开始毫不怜惜的横冲直撞,弄得我妈球一样的肚子和木瓜一样的双乳随着抽送前后猛晃,无怪乎这个姿势是孕乳爱好者最喜欢的。
这个姿势终于把壮汉推过了极点,他在射精时兴奋得嗷嗷大叫。随着他肉棒的抽出,一股白色的精液,象拔掉瓶塞的牛奶一样涌出来。他一边穿裤子一边惬意的咕哝:“刺激,太刺激了,干他娘的大肚子女人真是舒服……”接着我妈就在那儿挺着大肚子一遍又一遍的被奸污,一直没有人玩到爆机。
当天晚上我妈是挺着大肚子家的。她一家就躺倒在床上不想动,是我烧的晚饭。
我没有故意装作不知道,问她的肚子是怎么事。这是彼此心照不宣的事。
但是晚上给她搓背时,看着她的大肚子,我的肉棒不知怎么就开始硬了起来。
我于是问我妈当初怀我的时候肚子有没有这么大,她说怎么没这么大,比这还大,我又不怀好意的问她怀胎十月有没有想男人,她起初红着脸说没有,在我的追问下只好承认说有,还说当初我爸实在憋不住就让她用手解决,那时候不用嘴,觉得用嘴特下流。
说着说着,我就忍不住把肉棒挺到我妈面前,她会意的含住用心吮吸,直到我喷得她满嘴都是白浆。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妈干了一,这次是在yīn道里。快感过去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我妈又有点伤感。我妈突然问我:“小伟,你觉得妈妈是不是坏女人?”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妈妈是最好的女人。”我妈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妈妈吧?”我说:“当然不会。”她接着告诉我:“我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你一个人。”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
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我妈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么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我妈,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我妈忍辱含垢任凭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我妈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从那时起,我妈就每周三个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个晚上在录像厅“工作”。
有一天放学后,我又到巷子后面的那个台球室去。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我妈赤裸的身体倒着被挂在中央。原来中间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一个滑轮,一根绳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根从我妈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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