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汉子进入楼内,脚步也放松了许多,推开一间房门,把商羊舞放到地上,就出去了。
一个虬髯大汉坦胸坐在床边,一个极美丽的妇人手持一盏夜光杯,杯内是鲜红如血的美酒。妖娆地走到大汉面前,轻轻坐到大汉腿上,腻声道:“这是你最喜欢喝的酒,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陆郎这句诗实在让奴家心醉呢。”
虬髯大汉张嘴喝上一口,哈哈笑道:“当年在春风楼就是用一首诗独占了花魁,如果不是被师弟逼着经商,我也许会成为一个诗人。”
妇人在大汉身上扭动,粉颈靠了过去,罗裳半解,胸前风光半隐半显。妇人贝齿半张,轻咬住虬髯大汉的耳边,一对玉手摸着那一把胡须,喘息着说:“陆郎几天不曾修面,更添几分英雄气概呢,奴奴最喜欢英雄了。”
虬髯汉状极得意,笑道:“只有我这样的英雄,才配得上你这样的美人,你除了喜欢我还能喜欢谁呢,咱们快快脱衣就寝莫误良辰才是,要是五年前,我想通了这个道理,咱们的孩子早就可以打酱油了。”
妇人悠悠叹道:“那是你尊重奴家,奴家说虽然身处风尘,但还是要父母之命才敢与你成亲,这一拖就是五年,其实,奴家哪还有父母在世。”
虬髯汉叹道:“我数次派人去魔境找你父母,按照你的描述,那个村庄确实有一个叫小蛮的姑娘自小被弃,你父母不知所踪,我怕你伤心才一直没告诉你。”
妇人咯咯笑道:“他们早被我毒死了,一对抛弃子女的人,怎么配活在世上。”
虬髯汉艰难地抬起手臂,摸上妇人埋在自己胸上的黑发,默默不语。
妇人又用嘴唇轻轻触碰了了几处大汉坦露的胸膛,留下几朵玫红的唇印,仰起脸,呢喃道:“不如陆郎交出那些银庄的印章,与奴家找一个世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做神仙眷侣如何?”
虬髯汉双目赤红,紧咬牙关,似乎难受得很,却不再说话。
妇人玉手下探,捉住自己臀下坐着的尘根,娇媚入骨地喘息道:“陆郎毎天吃三颗欢喜丹,如果不快快与奴家云雨几番,再过几日恐怕会经脉寸断而亡,陆郎,那些身外之物,比你的命还重要吗?”
虬髯汉的双手软软下移,垂到妇人的臀边,却再也没有力气去撕开那薄如蝉翼的轻纱,苦笑道:“我手足无力,难道你就不会主动些吗?佛宗的欢喜丹是无上圣药,等我经脉寸断,可就浪费了。”
妇人推开虬髯汉,娇笑道:“看来陆郎宁死也不愿与奴家做夫妻了,好在奴家现在手上又多了一个筹码。”
虬髯汉闭目不语,似毫不在意这筹码是什么。
妇人敲了敲墙壁,昏迷的商羊舞就被拖了进来,扔在了陆乙面前。陆乙大赅,嘶声道:“小师弟!”,奋力欲起身探一探商羊舞,却哪里有半分力气。
这虬髯汉与美妇,竟然是失踪了数日的陆乙和小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