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皇,你敢说,你揭掉这张假皮面具后,妙含烟还能像看正常人一样看你吗?”锋藏剑尖刻的话刺中了段温裘心中的伤痕。
段温裘虽有万千皮相,却无一张是自己的,所以他拼命收集各类皮相,存在极地皇宫之中供自已玩赏。可是他唯独不敢面对的,就是自已的真实面目。
段温裘眼角肌稍微抽动了一下,指尖一道紫光射出打在了锋藏剑的身上,他吃痛的叫了一声,跌坐到了地上。段温裘一脚踩在他的脸上凶狠的说道:“雪狼,你不喜欢这张皮,我可以给你换一张。”
“我喜欢,我喜欢。”锋藏剑强压心中的愤怒,假意说道撄。
“喜欢就好,不要再让我听到之前那些话。”
“好了,我要去冰窖了,你叫人多送点冰来,天气太热了。”段温裘一松脚放过了地上的锋藏剑,接着用手背摸了摸自已的脸,叹道,要不是用深厚的内力掩盖,皮肤早就开裂流血了。他匆匆忙忙的离开了殿内,一闪身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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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宇山观天司内,元尊对着墙面不断的哀声叹气生着闷气。仁尊则将千里镜拿在手中看了一遍又一遍,小眼看得都有些酸痛了偿。
“大师兄,掌门进了天牢后,结界太厉害,凭我的修为进不去里面。”
“唉,别试了,就是我的修为也不行。”肃庄将能想的办法一个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可就是找不到最佳的方式。
“我们去求天帝试试。”催诚问道。
“不行,花蕊夫人跟先师的事情天帝早就记恨在心里呢。他对仙宇山心存不满的。”肃庄摇了摇头。
“不至于吧。过去这么久了,而且他们之间淡如君子,只是为了避那痴狂的魔琴僧才来仙宇山避难的。”催诚自小就知道这些事情,可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唉,怪只怪这多情惹祸呀。自从天齐长到十多岁后一切就全变了。这些事不提也罢。”
“你不提我多少也知道,二师兄本是爱琴棋书画之人,为何一夜之间毁琴不弹,而且花蕊夫人后来又回了天庭,这些事当年我想不明白,现在多少猜出其中的原委。”
“天齐是掌门的不二人选,自然要绝情断欲不能谈男女私情。催诚你倒是提醒了我,我们去求求花蕊夫人如何?”肃庄灵光一闪,何不让一直苦恋陆天齐的花蕊夫人去求天帝放人。
此时殿外飘进来一团粉色的身影,速度之快,绝不是仙宇山弟子能及的。催诚与肃庄马上站了起来,肃庄甚至亮出了神器亢龙锏。就在亢龙锏要出手的那一刻,一声娇俏的声音响起:“仁尊,弟子来求千里镜。”
殿下跪着的一人,正是粉色玉容的妙含烟。
“你还敢来?来人将逆徒扣下来。”肃庄一看到妙含烟脑子里就充血,火冒三丈的吼起来,手中的亢龙锏就要打到她的脸上。
“大师兄,莫伤她。”催诚马上喝止道。
过了一会,他走到妙含烟身边,静静看着她说道:“天齐为她已经进了天牢。”
“正是这样,我才要好好处罚她。”说完,肃庄就要挥动亢龙锏扫去,妙含烟不闪不避就这么跪在地上,直到那神器已经贴到她脸上。
催诚手指一伸将贴在妙含烟脸上的亢龙锏移开,说道:“你何苦回仙宇山。”
“我为了师父而来。”
肃庄听到她妙含烟这样说,手略顿了一下,将亢龙锏垂手提着,人却背对着她。
催诚问道:“这里已经四下布了结界,你再有本事也不会无声无息吧。”
“我是有要事禀告才闯了结界的。”
肃庄转了一下身,一看到妙含烟诚惶诚恐的脸,手中的亢龙锏举起又放下,眼睛转了转想听听她说什么,只得哼了一声,重重的坐在一边。
“锋强已死。”
“什么?何时的事?”
“三天前。”
“好了,还有什么事吗?”催诚对于锋强之死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几日他天天用千里镜追踪陆天齐的身影,观天下之事,所以不奇怪。
“我已是衡山派的代掌门。”
“你你,妙含烟你是我仙宇山的弟子,怎么招呼都不打,就成了别派的掌门了。”肃庄本是气她害了陆天齐,可一想到她去了别派,心中更加生气,“好好好,仙尊刚被关天牢,你就找了个新靠山。”
“我来仙宇山就是想将代掌门之位传给祝春生,书信已写好,请仁尊代为转交。”妙含烟将怀中早已备好的传位书将给了催诚,又说道,“此事已了,这样我好做后面的事情。”
肃庄见她不想在衡山派呆着,心中略为好受些问道:“做后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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