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能惊愕的关系,身子突然一软的倒入他的怀内。
“她是我的亡妻,她陪着我捱过跟苦的难关,但当我事业有成的时候,可以给她享福的时候,还不到两年就突然病逝。呜……”
热泪落在我的肩上,向下滑入了我的胸前,沾湿了我的吊带花裙前襟。热气喷在耳边,传来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声调,是一种打从心底透出来的悲泣哭声。
彷佛被他的浓情感泄了我思绪,我轻轻的在他耳边轻声的说:““力”,一切的痛苦已经过去,在未来的日子我会用尽一切的力量来爱你,令你从地狱中解脱出来。”
是否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说话,只是自然而然的想为解去他的悲伤。一念之差,没想到日后会将自己投入了无间的地狱里!“玛莉,你答应以后也不会再离开我吗?”他的声音有点激动而且颤抖。
“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这么忍心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继续爱我﹑怜我,不会离弃我。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是如果的渡过?我每天都是在想念你回来的思忆中,被消魂蚀骨。”
柔情的蜜意,我好像是被催眠了。
“终于天可怜我,把你还给了我。”
哪可想到这个情心款款的男子,会是因忆妻成狂而患上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多么可怜,工作的压力令他失去了男人的雄风,还被无情的上天夺走了心爱的妻子……他在商场上可以翻云覆雨,得到一切普通人梦寐以求的物质生活,但为何又要令他失去至爱﹑失去了做男人的尊严?”
“小玛莉,那天我不是想对你那么粗暴,我真的很害怕再会失去你,所以我才会用绳子把你绑着。我发誓,我会用尽一切方法把你永永远远的留在我身旁,我不可以再失去你。”
火一样的热吻,令我一点点的防卫之心也去掉。
在迷迷糊糊中,不知从何而来的绳子,又紧紧的缠绕在我身上。可是我并没有抵抗的意图,心里彷佛出现的像是油画中的“我”,甘心忍受肉体上的痛苦,来为我的男人作出爱的表示﹔为的是补偿他因失去所爱的痛苦,为的是删除他内心的伤痛。
在这三天里,他待我很温柔,很多时候都只是把我抱在怀中,娓娓道出他的情话。当然,绝大部份的情况下我的身上都是被缠上绳子。
奇怪的是第四天他又回复“正常”,继续回去工作。
“兰姨,我想知多点“力”先生的往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雪儿,看见你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我实在不忍心你如此的生活下去。但是看到力先生几年来第一次这样的开怀,唉!我真不知道要什样做!”
“力先生因为心中的郁结,需要长期的服用镇静的物,和你一起的时候,他怎样也不肯服食。起初我也怕会出事,可幸这三天平平安安的渡过。在昨晚我静悄悄的下在他的食物里,今天他才可回复正常。”
“雪儿,你是应该过回正常的生活,青春年少时候转眼之间就会过去的啊!你不好好的珍惜,将来可不要后悔。”
“兰姨,我知道我现在我是在做什么。你不觉得力先生他很可怜吗?而且他帮了我很多,我也想为他做回一些什么的。求求你,说多点关于他的事情给我知好吗?我是自愿的,只想……”
“真是冤孽,唉!我只想你真的想清楚,不要后悔。”一阵的沉默,“这是二楼老爷太太房的锁匙,要是你真的想清楚,你就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二楼真是有点阴沉,除了我到过的房间,还有三间房,我随意的打开了最近楼梯口的一间,没有上锁,这里是间放衣服的。对,上次兰姨是在这里给我一对四寸的高跟鞋,我记得兰姨说过,“力”最爱我穿上高跟鞋。
“咯~咯~”的声音在柚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第二间上了锁,我有点紧张,深呼吸后,把房间门开了。这是个书房,房内有着一排排的书架,中间一张很大的书桌,右手边有一个小型的视听中心,后面的柜内放着数不清的录影带,分别用红﹑黄﹑蓝﹑白的标签作分类。
随意的把红色的录影带放入去,电视画面上出现的是“力先生”公司开幕的情形,图象和声音都有点蒙和很大的杂音,相信是当年的录影设备问题。
蓝色的是他和太太的生活片断,虽然不多,但也令我进一部的瞭解他们的生活。
黄色的带子只有十盒。在我不期待有什么特别的时候,画面出现了他们“性生活”的情况,“我”依然是被绳子绑着,“我”用口为“力”半软的阳jù,艰难的吞吐活动着,看到在口内的阳jù渐渐的膨胀,两边的腮位若隐若现的出现了阳jù的形状。
眼神充满着欣喜,我的手不其然的按着火热的脸颊上。
其余的各盘影带,都是林林种种,两夫妇交欢的情节。
我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来看白色标签的影带,这全都是一些关于用绳绑着女人的“教材”。
其中有些是日本的着名的“绳师”出品,专门教人如何把女人绑起来的,花样之多真令人目不暇给。我原本是一个无知的少女﹔现在,变成“学识”丰富的绳缚专家了。
当我再次踏入有油画的房间,这间房明显比其余的三间房来得大,这次我可以仔细的打量这间房子,我在油画后面,现在了一道暗门,打开了后,我倒抽一口凉气,内里的空间,比外面的还大。
因为找不着电灯掣,只能依靠外来的光线看进去。由门口看入去,在天花板上有一个大铁架,上面吊着一些铁炼,和一些应是电动的铁勾,地脚上有一些铁扣凸出在地上。在墙角有一个铁架子,上面挂了很多的绳子,下面应是一个柜。
再后一些,放了一张英国式的单人大沙发和一张高身的玻璃小桌,在沙发后有一个大铁笼,笼内好像有张床。
我好奇的大着胆走了入去,在微弱的光线中,好像融入了黑暗中,在铁架上我抽出了一条绳子,情不自禁用绳子放上脸上,还用它轻轻的抚摸,又将绳子绕在身上拉动,我完全陶醉在麻绳与肌肤痒痒的接触之中。
突然有双手用力的把我的双手屈向后,我吓得尖声调用,手腕上被人迅速的绑了起来,身体被拉向后,挨到后面的人身上,那人在我的耳边轻声的说:“太太,让我为你做练习吧!”
“哦!兰姨,你是兰姨吗?不要这样。”我被突然的惊吓吓得全身颤抖着。
“不,太太以前也是我给你做练习的,你记不起来吗?是你要求我的,起初我也不愿意的啊!但是你说,不做练习,就不能为老爷带来欢乐啊!你不记得了吗?”
“不,兰姨,我从来没有说这种说话。你不要绑着我,我很怕。”
“太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明明是你的要求,现在你又不承认,那会令我很难做的。还好,你的说话被我拍了下来,你啊,可不能抵赖。”
在房间内的一个很黑的暗角,突然亮了起来,一个约有三十寸的电视上出现“我”在向兰姨说话的画面:“兰姨,我求求你,你要协助我每天都练习,我不想令到“力”有不快的情况,而且也要在练习中习惯肉体上的痛苦,才不会令到“力”扫兴。我知道这会令你尴尬和难堪,但是只有你才可以帮我啊!”
“太太,你看到了罢,这是你的恳求,我只是依你的命令去做。”
兰姨不由分说,用一个通心圆球的东西把我的口堵住,我口里只能够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兰姨用绳在我的乳房上绕了二圈,再在乳房下也绕了两圈,此余下的绳子在背后绑紧﹔但实在是绑得很紧﹑很用力,很痛。
“很痛~很痛~”我的叫声变为“呜~呜~”声,但她像是听不到的。
这时房内忽然大放光明,我看见她将天花板的吊勾放了下来,勾在我背后的绳结上,她继续用另一条绳子在我的腰上绑了一圈,向下的绕到我的胯下,打了两个可恨的绳结在我的阴唇和屁眼上,在腰后穿入围在腰上的绳子后,向下用力拉,绳结立时勒入我的阴唇和屁眼内,痛楚令我尖叫起来,但是因为口里有通心球堵着,“呜~呜~”的声音伴着口水泡在震动,泪水和口水不停的流下。
左脚踝被绳子绕了两圈,绑得不是太紧。打好结后,兰姨用手指勾起绳索向上拉,令我腰向后屈起,绳子在大腿根处又绕了两圈的绑上,将余下的绳穿入足踝和大腿中间绑了个结,再向上的吊起。
我现在只有单脚着地,还要一跳一跳的保持平衡,在膝弯内又穿入一条绳,向上的挂上吊勾处,被吊起的大腿根,因被向上拉,左膝向横开,下胯成了一个直角。
“太太,这个姿势,是你最喜爱之一,依以前的约定,一个小时后我回来再为你换第二个姿势,好吧!”
兰姨说罢就去了出去,剩下我一个人,在“练习”这个单腿吊的姿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已经用尽一切可以扭动身体的方法来减轻痛苦,但是越动绳子就收得越紧,身上的痲痹感受就越来越强。到最后我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意识渐渐开始迷糊,头软软的垂了下来,全身也没有气力的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