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一般会问两个问题,第一个:舒服吗?第二个问题:比你老公怎么样?
我们也不例外,第一个问题当然是一定、确定、以及肯定了。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是:“你是雄狮,他是绵羊;你是老虎,他是病猫。”
看着我得意的样子,蕙欣冷不丁问了一句:“诶,不对哦,你以前可没有这么厉害。你有别的女人,而且很厉害。或者,不止一个。”
我很尴尬的笑着,欣儿又哭了,甩手不让我抱她。哭了一会,自己拿抽纸擦了擦眼泪鼻涕,抽咽着说:“我有什么资格不高兴呢,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我应该替你感到高兴才对。”她钻进我的怀里,讲述着这三年的经历。
其实她零二年就认识小高了,他是深圳那边很有影响的一家私企大老板的独子,比我们小两岁,那两年这古城负责一个和惠欣公司合作的项目。零三年我刚赶赴欧洲,她就发现自己怀孕了,算了算日子,是小高的。和小高回到深圳,刚开始很受高家的白眼。渐渐的,对财务数字的敏感和卓越经营智商引起了高家当家人,也就是公公的刮目相看。
随着一个大胖小子的诞生,蕙欣成了高家的福星,甚至是救星。因为高宝华不能说是五毒俱全吧,也差不多,除了不粘毒品之外,吃喝嫖赌样样精通而且上瘾,对家族的生意嘛,唯一的贡献就是帮着花钱,结交的女人们非流莺即野燕。这下好了,贤惠的媳妇,活蹦乱跳的第三代,以及经营头脑灵光的贤内助一应俱全,完全是几十年的高香没白烧,祖宗在天上还有灵。从孩子百天之后,惠欣就被任命为董事长高级助理,全面开始学习家族生意的运营了。两年下来,总算是站稳了脚跟,而且蒸蒸日上,俨然一个商界明星了。
时隔三年重归故里,一则外公外婆要见一下外孙子,另外就是欣儿帮着马上退休的父母在古城买了一套房子,今年夏天暑假从县城搬了过来。忙完了这些,返回深圳之前,唯一还觉得没办的事情,就是要见见我。
对蕙欣表示祝贺和感谢之后,我自然要关心一下蕙欣的夫妻生活是否性福了。欣儿很平静的说到:“一般般吧。刚开始还好,在怀孕之后一直到现在,就很少了。他每天除了老爸交代的应酬之外,回到家就是打游戏,玩到很晚才睡觉,我忙着孩子和生意上的事情,也很累,那事情有没有也就那样了。”
“南蛮子的那话儿也很小吧。难怪你下面还和以前一样那么紧。”我不怀好意的笑着,又伸手去摸欣儿的下体了。
“嗯…………讨厌…………哦…………宝贝儿…………”欣儿像猫儿一样,我胸前撒起娇来。
又是一番云雨艳潮。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除了做饭吃饭,都腻在床上。蕙欣偶尔打电话关心一下父母身边的儿子,或是通过电子邮件或者电话吩咐一下千里之外的生意,我也趁机休息一下久战疲劳的身体和二弟。我们的嘴一直都没闲着,说说前情后续、接吻、爱抚,再就是没完没了的肉体和灵魂的深度交流了。
看着我的巨大变化,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的游刃有余,蕙欣发自内心的表扬了一句:“你这三年确实没有白过,成熟稳重了许多。唉!我现在真的有点后悔离开你了。”
“欣儿,你离婚吧,我还娶你。”我斩钉截铁的表态道。
“宝贝儿,我真的想啊。我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天天(他们儿子的名字)要是你孩子的该有多好啊。”欣儿又流泪了:“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决定负责,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你找一个好姑娘,好好过日子,不要辜负人家。”
我坚持了几次,欣儿态度很坚决,我也沉默了。欣儿比我大半岁,也许是经历比我稍微坎坷一些,人情世故上跟我比起来,真的有点象大姐了。我考学、工作、包括和蕙欣在一起,那么一帆风顺。总是认为这一些都是自然而然的,从来没有静下心去体会她的感受。在一起几乎七年的爱情长跑,我连一个正经八百的承诺也没有给过她,更别提关心她除了生活之外,还有哪些梦想了。而在我这里所缺少的,高宝华都能给她。
所谓的“距离产生美”,我和蕙欣,这一对“最熟悉的陌生人,走到这一步,也绝非偶然。
礼拜一早上,欣儿帮我准备好早餐,心满意足的看我吃完,又拿过擦好的皮鞋,蹲下身子帮我穿好、系好鞋带、给我开门、微笑着目送我出门上班,完全像一个妻子……
下了班,我一阵风一样跑回家,开门,欢声大叫:“欣儿,宝贝儿,我回来了。”
寂静,剔骨挖心的寂静。
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欣儿娟秀的字体:“明明,宝贝儿。这三天跟你在一起,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谢谢过去十年给我的一切,谢谢你。祝你幸福,你要向我保证,你会幸福的。我会做你情人,一辈子。吻你。欣儿。”
我连着读了三遍,一把塞进嘴里、咀嚼、吞咽,让这些呕心沥血的字、让这份眷眷款款的情,深入心海、熨帖灵魂……
有她的时候,她是一切,没有她的时候,一切是她。满屋子都是欣儿的倩影和笑声,我摔门出去,跨上飞虎,在二环路上风驰电掣,让冷风、甚至雨雪冲刷我疲惫的身体、滴血的心灵。
接下来的两周时间,我下了班都不敢回家,每天靠着酒精和烟草的麻醉,很晚很晚才托着满满疲惫把自己扔到床上。直到公司又安排了公差,这才把我从无边的苦海中拉了回来。
经历是人生最宝贵的财富,而痛苦,是最好的学校。三年前欣儿的不辞而别,让我变得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这次激情邂逅,又让我再次相信爱情。我要检点一下自己的生活方式了。该找个好姑娘,对自己负责,对家庭负责了。
五步之内,必有芳草。11月14日,表嫂打电话要我晚上过去吃饭。不用说,又是相亲。下了班,回家换上一身地狱骑士一样的行头,跨上飞虎雄赳赳地赴宴。
一进门,表哥表嫂显然被我这一身装备吓傻了,不过很快也就释然,这个活宝弟弟,做出什么来都不令人意外。倒是客厅沙发上一位少女,放下手中杂志的,两眼放光,满是崇拜的神情。
这女孩身材不高,腿倒是很长,长发披肩,五观长得还算周正,圆圆的小脸很饱满的样子,是我妈她们常说的旺夫的类型。
等等,这个女孩好像有点面熟。看我有点愣神,表嫂忙过来给我们彼此介绍:“宁宁大专刚毕业,在我管事的幼儿园上了几个月班了。”
难怪,这女孩是个川妹子,跟表嫂有点八竿子才打得着的亲戚,也算是管她叫姐而已,在古城上学,两年前表嫂就让我看过。当时的我忿世嫉俗的德性,一个还还没有长开的小丫头,带着矫正齿套的钢牙妹,自然提不起我的兴趣。
很多人说八水环绕的古城很养人,又有俗话说女大十八变,两年过去了,宁宁比那时白净了许多,身姿行止更加妖娆,让我也不禁有点心跳了。
见我饿虎一样的往厨房看,表嫂伸手拦住,命令道:“今天宁宁生日,明明你带她出去走走,好好陪陪她。”
我转过身面对宁宁,右手放在胸口,九十度弯腰,做了一个很骑士的动作:“荣幸之至!公主,请!”
宁宁被我逗得抿嘴一笑,整齐如玉的贝齿、小巧饱满的粉嫩红唇、左腮边浅浅的酒窝,让用眼睛余光偷瞄的我一阵心动。
在一直送到楼下的夫妻二人满是期许的目光中,飞虎轰鸣而去。后座上的宁宁小鸟依人一般,紧紧抱着我的腰,幸福的小脸贴着我笔直的宽阔后背。
我提议去古都大酒店吃西餐,宁宁反对,说太奢侈了,没有必要。于是我们在必胜客吃了比萨、牛排、鸡尾酒。比起西餐厅,就是太吵了,我提议去看电影,宁宁也不去,她说:“我喜欢看着你,听你说话。”
我感动地差点鼻子一酸:“好吧,我陪你去买生日礼物。”
“不了,你已经请我吃了大餐了呀。”
“这算什么大餐。哦,差点忘了一件大事。”付了账,拽着宁宁出门,旁边就有一家花店,一大捧玫瑰,映得小美人桃腮绯红,满面春风。
抱着一捧玫瑰逛街,对于初涉世事小女孩来说,实在是人世间最浪漫不过的事情。我们踏遍了古城最闪亮的东大街和西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小门面和大商场,给宁宁买了一条镶嵌碧绿水晶的纯银手链,和一条纯白底上面撒着点点梅花的丝巾。
从吃饭和买东西,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味、品质、甚至品格,男女通用。
我的谈吐和风度令宁宁折服,而她的细心、体贴、容易满足,也让我觉得她真的适合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我。
欢愉不觉时光短,走回飞虎摩托,已经快十一点了。
宁宁和另外另个同事女孩子一起住在表嫂幼儿园给她们租的小三室一厅的房子,到她们楼下了,宁宁却不下车,依然恋恋不舍的趴在我背上说:“明明……哥,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我没给她们说是相亲,我骗她们说今天是我男朋友给我过生日。所有,一会你能不能假装很熟悉的样子。”
女孩的小心思最能打动男人的心,我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们本来就已经认识两年多了啊。”
上楼开了门,客厅漆黑寂静。“她们不会睡了吧,没良心的家伙。”宁宁拽着我的手摸向自己的房间。
突然间,彩灯闪亮,伴随着“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客厅顿时成了欢乐的海洋。桌子上是一个8 寸的生日蛋糕,上插两根彩色蜡烛。一胖一瘦两个女孩正拊掌唱着祝福,这一定就是宁宁口中所说的“闷骚雯”和“夸张婷”了。
“哇……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生,难怪臭美宁藏着掖着这么久,怕我们抢了你的啊。”看到我我们进来,场面顿时变得热闹起来。“耶耶耶,小宁宁,看把你滋润的,容光焕发,可羡慕死我们了。”三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好不快活。
陪他们切了蛋糕,吃了一小块。我让宁宁拿过刚才买的一盒巧克力,作为对两位闺蜜一直以来帮我照顾佳人的感谢。这一动作,无疑大大增加了她们对我的好感。
我起身告辞,两位闺蜜起哄说要吻别。宁宁被推搡着靠在我怀里,娇羞万分。我本来打算轻吻一下小女孩的额头的,可是一低头,幽幽的暗香袭来,健康的处子之身与生俱来的淡淡、醇醇的清香,令两个月来洁身自好、远离了温香软玉的我几乎把持不住了。于是含着小巧的红唇、轻轻撬开贝齿、在小女孩微微的娇喘中、来了一个长长的、浅浅的舌吻。
“哇!这么有型!克拉克。盖博啊!”两个小伙伴被惊呆了。
回到家,给宁宁发了个短信:今天晚上开心吗?很高兴陪你过生日。
过了许久,我已经泡了浴缸中了,等来了宁宁的回复:“谢谢你陪我。今天很开心。两年前第一次见你,我就告诉自己要找一个这样的男人。你会给我幸福的,是吗?”
“我们会非常非常幸福的,宁宁。”到了现在,所有的事物、所有的经历、所有的人,都已经把我们推到了一起,或者说紧紧地系在了一起,我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或者逃避呢。
我知道,小女孩今晚会有一个甜甜美美的梦,而那梦中唯有我的微笑、我的肩膀。
在这个暖暖的冬日,我们恋爱了。
2007年1 月20日,礼拜六。县城,我妹妹的千金满月酒办得隆重而热烈,在所有出席宴会的亲朋好友中,最开心的自然是我母亲了。她或远或近地看着依偎在儿子身边的那个女孩,不时侧身朎听着表嫂绘声绘色的讲述和解说,脸上的皱纹都笑得舒展开了许多。
吃完酒席已经有点晚了,母亲自然要盛情邀请宁宁去我家里坐坐。乖巧的宁宁推了好几次,在表嫂的不断鼓励下,看着颔首赞许的我,红着脸答应了。
寒舍虽小但是很温馨。喝着母亲自酿的醪糟(关中地区流传三千年的一种米酒,米粒完整,酒液清香),加上鸡蛋、莲子、红枣、枸杞、桂圆(我第一知道母亲的醪糟里面可以放这么多温暖美妙的东东),宁宁陪我父母亲唠着家常。她们说了好多好多的贴心话,被晾在一旁的儿子倒仿佛成了多余的陌生人。直到我起身去收拾行军床,兴致勃勃的父母才意识天色已晚,忙碌了一天的人们都该休息了。
我家只有两室一厅,妹妹出生后,心灵手巧的父亲在小卧室打造了一个架子床,下铺一米五,上铺一米二。然而,从上初中开始,小卧室就成了妹妹的专有闺房,而我,就只有在客厅支开行军床了,每天晚饭后撑开,早上鸡鸣时分又收起来了。
母亲帮我们准备好换洗的衣服、毛巾、肥皂之类的,转身休息去了。宁宁洗了澡,也进闺房了。我冲了一下,刚在行军床上躺下,手机响了,宁宁发给我的短信:明明哥,过来陪陪我好吗?
“呵呵O (∩_ ∩)O~,这小妮子,这么不淡定。”我得意地笑了笑,起身关了客厅的灯,推开了小卧室宁宁的给我留着的门。
宁宁靠坐在床铺上,妹妹的睡衣穿在她的身上整整大了两个号。看着小佳人手托桃腮失神的模样,我心疼地靠过去,拉开被子靠着宁宁坐下:“还不睡觉,想什么呢?”
宁宁侧身抱着我的胳膊,头靠在我的胸口,让我的大手爱抚着她的秀发和柔肩。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了,第一次这么亲密的肌肤之亲,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沉默了片刻,宁宁满怀憧憬的说:“明明哥,我也想要一个和今天一样的宝宝。”
这么明确的表白,难道我还要再坚持什么吗?我一阵坏笑,抓着宁宁的小手,翻身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人小鬼大的佳人:“这个很方便的。不过,我们先要做点什么啊。”
宁宁挣扎了几下,纤细的手臂自然挣不脱我的钢箍一样魔掌,只好委屈的说:“坏死了,人家又没说今天就要。”说完,刚才还故作镇静的小脸“腾”地一下红了。
我二话不说,双手解开睡衣带子,下山的饿虎一般欣赏着扑倒的猎物。乌黑秀发的衬托下,青春的胴体越发白皙,紧致光滑的肌肤散发诱人的幽香。我在宁宁玉颈香肩上的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宁宁杏眼微闭,娇羞万分地哀求:“明明哥,关了灯吧,人家……”
我知道小女孩有点怕羞,于是欠起身子关掉房间的灯。然而,在床边台灯暖暖光辉的沐浴下,床上的风景更加香艳温馨。宁宁的双肩瘦削、玉颈修长、凹凸有致的锁骨线条柔和。顺着锁骨的曲线,一对乳房如同倒扣的甜白釉小碗,浑圆饱满,碗底是一圈淡粉色的乳晕,衬托着一对鲜红的花生米般小巧玲珑的乳头。
宁宁双手交叉护在平滑紧致的小腹之下,没有任何的肉体接触,我喷火的目光就已经让小佳人白嫩的身体变得绯红,随着逐渐加快的呼吸起伏不定。
所谓“静若处子”,又说“人如其名”,宁宁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如若不是随着我的爱抚而起伏变化的呼吸,真的让人有她已经睡熟的错觉。
宁宁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呈现在我的面前,我却发现如同老虎玩着一只刺猬一样困难。处女的身体太敏感了,一点爱抚、一个亲吻、甚至呵出的一丝热气,接触到宁宁皮肤上,都会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浑身虚汗、汗毛倒立、身体抽搐。
一直以为,那些有着深深处女情结,乃至花钱开苞的人简直变态。和熟女比起来,处女实在是太青涩,缺乏味道。
处女身上有着细密的汗毛,随着男女之间的耳鬓斯磨和荷尔蒙的急剧起伏,这些汗毛会逐渐退掉,女人才会变得光滑有光泽。所谓的爱情滋润,或者说采阳补阴的说法,深层次的道理不外如此。
旧社会女儿出嫁的时候,脸上的汗毛要由娘家的姐姐嫂子们用细绳绞调,显得脸部圆润而呈现出所谓的“旺夫”相,这就是所谓的开脸。
还有就是处女的身体特别敏感,亲昵的时候无法恣意行事。我和惠欣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都是初次性行为,然而七年的感情长跑,对彼此的所有一切了若指掌。身体接触和边缘行为太多了,第一次的进入虽然也会干涩流血,但是更像是一场水到渠成的仪式,而非肉体灵魂同时打开这般的凝重。
此情此景,用我们家乡的一句老话形容:老把式遇到新车了。
虽然别扭,单是毛主席教导我们: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于是,灵机一动,换个方向试试。
我把宁宁身体翻了过来。哎,这一个简单的变化,起到了奇效。也许是背后不像前面那么多的敏感部位,有或许是看不到灯光、不用彼此赤诚相见,宁宁的反应柔和了许多。
我稍微侧了侧身体,嘴唇在宁宁的耳垂和粉颈呵气,宁宁头埋在枕头里,轻声吟鸣;我的双手爱抚宁宁柔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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