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汗味、体味,多种味道混合在起,充斥了这间只有五六平米见方的房间,在房间角落里的张嘎吱作响的双人弹簧床上。
两具赤裸的肉体正紧紧的纠缠在起,这是个男人和女人正在进行人类最原始的本能活动的场面。
在昏暗的催情灯光照射下,披头散发的女人显得格外的性感妖娆。
这是个皮肤很白的女人,双膝跪在床上,身体半趴着,散乱的头发遮蔽了她的脸庞,让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只能看到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腴臀部,被身后男人黝黑的手掌紧紧握住,用力撞击。
随着身后的男人次比次有力的撞击,女人情不自禁的的发出最淫靡的呻吟,最终,当男人嘶吼着以极高的频率开始冲刺起来时。
女人也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努力收紧臀瓣,拼命的摇摆起屁股来,以便让男人的jī巴可以在自己的yīn道里插的更深些。
“啊啊……啊,好爽。”在女人的配合下,男人边快活的叫着,边舒爽至极的在女人的yīn道深处完成了射精。
“真他妈的爽啊,芬姐。”射完精的男子微微喘着粗气,脸满足的搂紧身下的女人,顺手勾住枚沉甸甸的奶子,握在掌心里把玩着赞美道。
已经高潮了不知几回的女人也疲倦的偎依在男人的怀里,呻吟着喘息道:“嗯,嗯,黑子,姐也爽死了,好几回都感觉要被你给肏死了。”
男子闻言,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使劲在女人的胸前捏了两把笑道:“姐,我真想天天跟你肏屄,要不你嫁给我得了。”
“呵呵,”女人笑了笑,说道,“想得美,就你那点工资,还不够你吃喝嫖赌的,嫁给你你拿什么养活我,到时候还不是让我出来卖,我脑子抽风了才会嫁给你,呵呵。”
男子被女人的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了笑,亲昵的咬着女人的耳垂笑道:“芬姐,人都会变的,我改还不成嘛。”
“呵呵,别闹,痒。”女人嬉笑着躲开男人挑逗的舌头,笑道,“你呀,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信你还不如信那泥塑的菩萨呢。”
见男人还要作势扑过来,女人赶忙推开他笑道:“差不多就行了哦,时间快到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可就要加钟了哦。”
“得得,”男人摆了摆手叹道,“女人啊,真是翻脸比翻书都快,姐,咱们都这么熟了,你就不能让我多爽会。”
女人闻言笑着拍落男人依旧不老实的手道:“咱们熟归熟,但生意就是生意,家里还等着米下锅呢,再说了,你哪次来,姐不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这小子也忒没良心了。”
男人见女人死活不松口,也懒得再纠缠下去了,耸耸了肩笑道:“好吧,好吧,姐,我承你的情还不行嘛,不过说真的,我觉得咱们这条街,这么多小姐里面,就属姐你最有味道,奶大臀翘水多,肏起来最带劲了,要是再年轻个十来岁,保准妥妥的姐。”
“好啦好啦,越说越没谱了。”女人匆忙打断对方的话头说道,“黑子,别怪姐多嘴,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老在我们这些女人身上打转,也该收收心,找个正经的女孩过日子了。”
听到这话,男人的表情突然变得尴尬起来,自嘲的笑了笑说道:“芬姐,你当我不想啊,可是我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哪什么去找正经女孩啊,人家根本就看不上我,要不,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打住打住,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真是死性不改。”女人没好气的抱怨道。
说起来,两人相识也有快四年了,而且黑子还是女人出卖身体后的第个男人,四年下来,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已经不知耕耘了几回。
类似的结婚话题也谈了不知几回,只是女人从来没有把这个男人的话当真过,从决定出卖身体的那天起,她就将真实的自己深深的藏在了心底。
戴着面具做起了迎来送往的皮肉生意,四年下来,她已经有些忘记了曾经的自己是个什么模样。
也许终有天,这张面具将会牢牢的焊死在自己的脸上,辈子都只能做个虚有其表的面具人。
好不容易摆脱了黑子的纠缠,女人抬脚离开了空气污浊的工作间,深深的呼吸了口外面的清新空气。
她才感觉自己仿佛是条离开水的鱼,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水里。
慵懒的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女人表情有些痛苦的按了按腰肢,从傍晚到现在,整整四个小时没有休息,包括黑子在内共接了七个客人。
直累得她腰酸背痛,虽然这些痛苦可以换来笔不菲的收入,但是身体的疲惫还是让她没来由的倍感烦躁。
每每这个时候,她总是特别羡慕那些年轻的女孩,做皮肉生意吃的就是青春饭,她入行的时候就已经年龄偏大。
所以虽然相貌、身材不输给那些所谓的头牌,但年龄上的劣势依然让她只能沦为街头按摩店的暗娼。
拼死拼活辛苦晚上,也拿不到那些出入高级酒店的同行们的三分之,每每想到收入上的差距,女人就愈发的感到辛酸难耐。
也许再过几年,自己只能沦为街头流莺了吧,不管是谁,给个二三十块钱,就能按在路边随便肏的那种。
想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境遇,女人便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她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
她也渴望能有个人在自己最困苦的当下能拉她把,可是残酷的现实让她明白,雪中送炭的人要远比落井下石的人要少得多的多。
“唉。”女人用力的甩了甩头,似乎想把心头的烦恼都给甩出去,低头从兜里翻出包女士香烟。
正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抽根烟休息会,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招呼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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