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反而是把他臭骂了顿,看到母亲伤心失望的表情,秦大伟无比的自责,痛哭流涕的向母亲承认了错误,好不容易才求得她的原谅,并下了很大的毅力戒除了手淫,把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学习上,换来了学业上的突飞猛进。
几年的清心寡欲,让秦大伟度以为自己已经走出了恋母的深渊,但此时心头突然涌出的异样。
仿佛是块巨石般重重的砸落在心海里,荡起了无边无际的涟漪,并把沉积了多年的记忆淤泥都给翻了出来。
母亲娇媚迷人的脸蛋、风韵十足的气质、凹凸有致的身材,无不给此时心烦意乱的秦大伟带来了无穷大的冲击。
尤其是在发现母亲失德的当下,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跌落下来的母亲身上,再也没有了无可侵犯的母性光环。
相反,她从事贱业事倒是让秦大伟少了许多的顾忌,心绪不宁的他再也无法守住道德的底线,想到自己无比敬重爱戴的母亲。
自己可望而不可求的母亲,竟然是个双玉臂千人枕,点朱唇万人尝的下贱婊子,他的心中就越是无法平静,越是感到不公。
为什么母亲能让那些只爱慕其身体的男人上她的床,而偏偏这么爱她的自己却连用她内裤手淫的机会都不能有?
心头越来越愤懑的秦大伟彻底被嫉妒的情绪所控制,心防不断失守的他再也无法抵挡各种淫秽念头的侵袭。
今天晚上所遭遇到的各种负面情绪尽数化为了生理和心理上的欲望。
此时在他的心里,背上的女人已经不再是值得自己尊敬的母亲,而只是个人尽可夫的下贱女人,他迫切的想用征服来洗刷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他要让这个女人用身体来赎罪。
听到儿子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沉重,不明所以的芬姐不敢乱动,只能关切的询问道:“大伟,你怎么了?要不把妈放下吧,我扶着楼梯勉强能走。”
母亲的声音将秦大伟从欲望的畅想中惊醒,回想起刚刚脑海中闪过的无数念头,秦大伟直感到无比刺激,脑海中的场面着实香艳。
平常高高在上的母亲完全成了自己的禁脔,她臣服与崇拜自己,完全无保留的贡献出淫贱诱人的肉体以平息自己的怒火。
想到自己可以肆无忌惮的边揉捏把玩母亲那双硕大无朋的奶子,边用阳jù在母亲的yīn道和屁眼里抽chā。
秦大伟胯下的阳jù便顿时硬了起来,结果被牛仔裤勒得生疼。
“没,没事。”秦大伟有些慌乱的答道,然后用力的吸了大口空气,再缓缓的吐出,好不容易才压下心中的烦躁与慌乱。
虽然残存的理智让他不敢真的就这般发泄兽欲,但愤怒的情绪已经让他彻底转向了乱伦这条不归路。
爬到六楼,共歇了三回,虽然累得气喘吁吁,但是行走间与母亲身体发生的摩擦还是让秦大伟在心理上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但同时也积累了更多的恨意,想到那些曾经淫玩过母亲熟美身体的男人,他就恨不得拿把刀把他们全杀了。
然后再将母亲调教成只属于自己的性奴,让她用身体为自己背叛家庭的行为赎罪。
芬姐可猜不到儿子心里扭曲的变态念头,反而是看到儿子额头上渗出的汗水时,心中又是难过又是怜惜,忍不住伸手想要拭去。
但伸到半又想起儿子今晚的冷漠,生怕再遭到他的斥责,竟是不敢再往前探,只能可怜巴巴的盯着儿子,脸的委屈和无奈。
“骚货。”看到母亲怯生生的眼神,秦大伟眼神冷冽的瞪了她眼。
同时在心底恶狠狠的骂道,母亲今晚在他面前所露出的另面,充分的让他见识了什么叫女人的娇媚与风情。
也许是在风月场所待久了,芬姐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沾染上了很多欢场女子的习性,颦笑,抬手提足间都下意识的展现出了女人的妩媚。
平常她与儿子相处时,因为有母亲的身份加持,这些妩媚并不会让秦大伟产生什么其他的联想。
但此时此刻,在旧有的母子关系完全崩塌的现在,芬姐下意识间流露出的万种风情,无疑是火上浇油,想到母亲平时就这么风骚无比的跟嫖客们打情骂俏。
秦大伟心里便又气又妒,冷冷的把母亲的手打落,咬着牙说道:“钥匙。”
“噢。”芬姐委屈的用被打的生疼的手摸了摸身上,才发现包还丢在按摩院里没带回来,钱包、钥匙、手机什么的都在包里。
看到母亲脸畏缩的无奈表情,秦大伟气的火冒三丈,“砰砰砰”,没好气的使劲捶了三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