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颈,冷声打断他的疯言疯语。
彭宁立刻无辜地耸了耸肩表示自己知道了。
经过一番简单的查看,彭宁的神色逐渐沉重,他将手中的听诊器收进医疗箱,摘下一次性手套,沉声说。
“阿伦,你告诉我,是不是你对人姑娘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放心,我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让外界知道你负面形象的。”
温伦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可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
“怎么这么说,是她有什么问题吗?”
彭宁整理好医疗箱,叹息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可能是我医术浅薄……”
“到底怎么了?”
温伦面色逐渐凝重,正要追问间,却发现彭宁的眼神并没有话语间沉重的感觉。
他知道,这人可能在说谎。
彭宁深深叹了声气,说:“我的诊断结果就是,这个女人……她只是睡着了,最多就是过于疲惫,好好休息就成。”
“所以……老伦,你是不是再耍我玩,还是说这是你向我这个单身狗表示鄙夷的手段?”
脱单了不起哦!
没了你温伦,老子就是大院里最靓的黄金单身崽!
“真得没事?”
温伦直接忽略彭宁的后面半句话,心中对于这个结果感到神奇。
明明他从说中把人从池底捞了出来,可这个女人却一点没有事,这完全脱离了他的常识。
“你要是不信我,大可以把家里那个老不死的请过来给她瞧一瞧。”
“不了。”
温伦下意识地反驳,若是让家里人知道他让人给一个女人请医生,指不定那群人会脑补成什么样。
“啊,这女人是谁啊?”
彭宁被温伦送到门口才想,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忘记问了。
“陌生人。”
温伦面不改色着解释,这种离奇的事情说起来也没人信,说不准还会认为他是为了掩饰什么。
彭宁还想继续追问,却被温伦毫不留情面的关在了门外,任他喊破喉咙屋里的人也没搭理他一声。
“肯定有猫腻!”
彭宁暗戳戳地猜测,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温伦家。
——
蔡静涵这一睡足足睡了一整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下午。
腹中传来阵阵虚弱感,她撑起身晃了晃仍旧有些昏沉的脑袋,打量了身处的奇怪陌生环境。
这次又是什么样的人生?
蔡静涵在脑海中呼唤着圣王,但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她压下心中的忐忑,警惕地扫视着发光的顶灯,在墙壁上游来游去的小鱼,以及身下如同躺在水波上的晃动感。
她抬起手想要掀开被子,却发现她身上穿着奇怪的裙子。
没有任何的花式和裁剪,像是一块布直接缝起来似的。
她抬手摸了摸了胸前,很奇怪的束胸……但好像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对。
矛盾的思绪在蔡静涵的脑中念来念去。
“醒了?”
温伦推开半透明的玻璃门,手中端着一杯牛奶和几片粗粮面包。
最近在塑形,家里只有这些吃的。
温伦将被子和餐盘放在床头柜,礼貌地退在一边,保持着陌生人之间应有的距离。
自温伦出声,蔡静涵的双眼就一直盯在他的脸上。
温伦自然是察觉到了,只不过身为一名演员他对这种目光早已能够行动自如、不受影响。
“阿瑜,为何你的头发剪短了,还有……你为何又穿着这一身的衣物,你同我一起离开那里了吗?”
又是“阿瑜”,温伦长长的睫毛微颤。
“这位小姐,你为什么喊我阿瑜?”
“因为你就是阿瑜呀……”蔡静涵话音刚落,思绪回笼,看着眼前人陌生的神色,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她目光四处扫视,猛然在镜子的方向停了下来。
不再是静和公主绝美的容颜,而是一副清秀的模样,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模样。
这个容貌有些熟悉。
但眼下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圣王不见了,她现在需要自己理清楚眼下的境遇。
“……你还记得静和吗?静和公主,还记得青黛山吗?”
温伦听着眼前女人的话,一头雾水,难不成是那家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可是他的别墅安保一向很严,他在彭宁走后看了很多遍监控录像,没有记录。
明明泳池附近有摄像头,但是只录到她掉落泳池。
而且泳池周边没有任何建筑物,总不可能这个女人爬上树后载跳进泳池。
再说那天也没见到有草木渣滓的痕迹。
就像是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