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公子,暮儿的第一次给了你,要是无法让暮儿舒服,暮儿便是你最后一个女人了。”
面对暮儿的诅咒,铁浪绝对不能让它实现,所以他必须让暮儿爽到死才行!
跪在地上,铁浪先用舌头插进暮儿穴内搅拌着。
“唷!”
暮儿轻轻摇动丰臀,让整个阴部在铁浪脸上摩擦着,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由于暮儿已被婉儿挑逗得淫水直流,所以铁浪根本无需做任何前戏,但他想将暮儿的性欲挑逗至另一个境界,以求一枪让她达到高潮,所以依旧用舌头捅着蜜穴,用舌尖勾弄着充血阴蒂,偶尔还将两瓣阴唇都含进嘴里用力吸吮着,一股股的淫水喷出洞口,都被铁浪吃得一干二净。
“噢……杨公子……好痒……再进去点……好痒……”
面对暮儿的要求,铁浪依旧没有满足她,而是持续在那儿吸吮着,直到嘴巴吸得有点酸,他才挪动身子,让guī头顶着暮儿的肉洞口。
暮儿身子抖了一下,道:“杨公子,快点插进来。”
看着面带微笑的白澜,铁浪道:“女人的深度只有男人才能到达,这是女人无法办到的。白教主,请看好了!”
白澜还未开口,铁浪已用力捅入,guī头冲破处女膜,紧紧顶住了花心,一枪到底!
“啊!”
暮儿全身痉挛,剧痛与酥麻混在一块,侵蚀着她身体的每个细胞,让她差点迷失在淫欲海洋中。
白澜浅笑道:“你在后面,你看不到暮儿的表情。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暮儿的表情非常痛苦,像被狠狠捅了一刀。”
“我知道。”
铁浪压在暮儿身上,左右手各握住一只美乳,寻到乳头,轻轻捏着,时而左旋,时而右转,时而压入,时而往外拔,并道:“暮儿,舒服吗?”
“唔……舒……舒服……”
铁浪刚要向白澜炫耀,暮儿却又补充道:“但婉儿姐姐弄得更舒服,不会痛。”
“呵呵,杨公子,你要是不努力点,待会你下面也要出血了噢!”
铁浪有点郁闷,只好开始缓慢抽送,眼睛则注视着肉棒上的血丝。
以极慢的动作抽动了三十多下,感觉到暮儿的肉洞似乎张开了不少,铁浪便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轻易将暮儿推向了高潮。
“哨!”
暮儿全身痉挛,正趴在地上享受着人生第一次的高潮,那种似乎被抛上云霄又被狠狠扔进海里的感觉是她从未体会过的,而且铁浪的粗大肉棒还在穴内不断抽chā着,每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舒服吗?”
铁浪再次问道。
这次暮儿没有开口,而是闭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见暮儿没有反应,铁浪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还要!”
暮儿叫出声。
“那,舒服吗?”
暮儿抬头看着教主,不敢说话,只是将屁股撅得更高,道:“快点插进来。”
铁浪再次持枪桶入,紧紧顶住暮儿的花心,问道:“难道不舒服吗?”
“唔……动一动……杨公子……”
面对只知道索求却不想说出心声的暮儿,铁浪当然有办法对付她。快速抽chā了二十多下,他忽然拔出了肉棒。
“我还要,杨公子……”
“舒服吗?”
“舒服,非常舒服。”
被插得思绪混乱的暮儿脱口而出。
鐡浪再次捅入,抓紧暮儿的小蛮腰,整个人朝后方倒去。
“呀!”
伴随着暮儿的惊叫声,她已经坐在铁浪腹部,肉棒更是整根被蜜穴吞没。
躺在地上的铁浪抓着暮儿的小蛮腰,道:“你自己动。”
暮儿双手撑地,不断摇摆着臀部,享受着性器官摩擦带来的巨大享受。
周围那些教众都看呆了,因为现在很明显是暮儿要给铁浪干,而且还那么的主动,骚得很,要是不喜欢男女交媾,她又怎么可能会如此主动呢?
“是和你婉儿姐姐弄舒服,还是和我弄舒服呢?”
“和杨公子弄更舒服。”
暮儿脱口而出。
铁浪很得意地看着默不作声的白澜,还示威地抬起屁股用力抽chā了好几下,暮儿的淫叫顿时在山洞内回荡着,性器官撞击的啪唧声更是传进每个人的耳朵内,站在白澜旁边的月蝉看得都忍不住并紧大腿,因为她觉得自己下面已经湿了。
“白教主,你还满意吗?”
甴涧皱眉道:“算你赢了吧!以后你可要带好神蟒教,不能让神蟒教的弟子出半点事,知道吗?”
“会的。”
感觉到暮儿淫肉缩得非常紧,铁浪便将她压在身下,大起大落地抽chā着。
随着暮儿歇斯底里的浪叫,她再次达到了性爱巅峰,并不断喊着铁浪的名字,周围的教众看得下体都湿了。
休息了一会儿,铁浪拔出了湿漉漉的肉棒,坐在地上喘息着,暮儿则靠在他身上休息,她觉得自己的武功完全被铁浪的大肉棒废了,一点力气都没有。
疯狂之后,下体虽然传来阵阵疼痛,可她还是希望继续体会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不过又担心教主会责怪自己刚刚那么不坚定,所以干脆一直躺在铁浪怀里。
“你们扶暮儿回去休息,我还有点事要和新教主杨追悔说。”
顿了顿,白澜道:“蝉儿,你先下去休息,晚上娘陪你说说话。”
“嚼。”
看着走路姿势有点怪的月蝉,铁浪不禁想问她是不是湿了,碍于白测在场,铁浪只好闭嘴不言。
她们都退下后,白澜道:“黑左使不能和你回去。”
“为什么?”
铁浪惊道。
“你都说京师暗潮汹涌,又为什么要带着黑左使去冒险?”
“我只是希望她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那你要的是天长地久,还是曾经拥有?”
“天长地久。”
“嗯,那等你处理好那边的事,再带着黑左使到任何她想要去的地方吧!”
虽然有点不情愿,可铁浪还是点头了,因为他要的确实是天长地久。如今他根本摸不透上清宫,要是带着琉璃千代回独石城,她可能会变成上清宫威胁岛己的筹码。
“你有空就把黑左使带来这里吧。”
顿了顿,白澜问道:“你打算何时回去?”
“没意外应该是明天或后天。”
“到时候我女儿会跟你一起北上。”
白澜站起身,拍了拍手,之前引导铁浪进来的少女再次出现,“青丝,你送新教主出洞,可不能打他主意噢!”
“青丝明白。”
和白澜道别后,铁浪便和青丝一起往外走,外面的温泉里还泡着三个教徒,一听青丝说铁浪是新教主,她们都发出了惊叹,还想拉铁浪下去洗澡,可铁浪知道要是满足了她们,回去会太晚,所以便婉拒了她们的邀请,反正以后还有很多和她们相处的机会,要将她们从少女变成女人非常简单。
想起以后神蟒教有无数个处女等着自己开发,铁浪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走吧,不然晚了。”
青丝催促道。
向她们招了招手,铁浪便继续往前走。
沿着台阶往上走,铁浪问道:“你想和我来点刺激的吗?”
“不想。”
“为什么?”
“前任教主说的。”
青丝回头看了铁浪一眼,道:“虽说你是新教主,不过这只是个称谓而已,我还是得听白教主的话。除非你能永远留在总坛,不过那是不可能,嘻嘻!所以你还是乖乖回去吧,以后还有机会碰面的。”
“也对,那下次我们一起玩点刺激的吧!”
青丝往铁浪胯间抓了一下,暧昧道:“最刺激是这个,下次记得哦!”
将铁浪送到石门外,目送着铁浪骑上三颅凤凰,青丝便往回走。
回到知府府邸,铁浪想去和琉璃千代好好聊一聊,见她房间已经熄灯了,铁浪只好跑去找优树,没想到优树也睡着了,铁浪只好蹑手蹑脚地脱了衣服爬上床,一躺下,屋内顿时响起白狐刺耳的惊叫声,同时也把优树吵醒了。
优树的手在铁浪屁股下摸了摸,将差不多被压扁的白狐扯了出来抱在怀里,迷糊道:“哥哥,小白以后都跟我睡,你不能跟它抢位置,知道吗?”
“好……”
铁浪想爬下床,优树又补充道:“它睡我身上,你睡旁边。”
看着双眼发出幽光的白狐,铁浪实在很想揭穿它的真面目,他不希望因为一只白狐而无法和优树亲热呀!不过回去之后便可以和白狐说再见,铁浪也只好忍了。
可到时候要和罂粟决一死战吗?
铁浪有点茫然,微微叹息,伸手想抱着优树睡觉,又怕打扰了她和白狐,只好缩在一侧;优树却往他身上挤,她很喜欢那种身体接触的感觉。
铁浪还想和优树聊天,却听到她已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他只好独自想着那些烦心的事。
第二天,铁浪和琉璃千代说了自己的打算,要她留在神蟒教。琉璃千代虽有些不情愿,不过还是点头了,便让铁浪送她到总坛,跟回来的则是穿着一身蓝衣的月蝉。
海露等人也没有认出她,毕竟那天她整张脸都涂满了血。
商量好隔天启程回京覆命,铁浪便带着优树和月蝉在街上乱逛。
对于琉璃千代的孪生妹妹,月蝉自然非常好奇。得知她曾经在一次战争中失去了记忆,而且还只剩短暂的记忆力,月蝉顿时觉得优树的命运实在太坎坷了,不过能忘记黑暗的过去也是一种幸福!
为了测试优树的记忆力,月蝉还试着消失了半个时辰,再次回到优树身边,问她自己是谁时,优树使劲摇头,还很害怕地躲到铁浪身后。
“和我姑姑简直是两类人,怎么会是一个娘胎生出来的呢?”
月蝉有点不解。
逛了一个下午,特色小吃也吃了不少,好心的优树还拿着肉丸子往白狐嘴里塞。
周围的人看到优树如此虐待动物,都为白狐捏了一把冷汗,铁浪倒是看得很开心,因为只有他知道白狐的秘密,就连曾经看过白狐变身的月蝉都忘记了这件事。那夭她太在乎娘亲的生命安全,早就将白狐变身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逛街时,铁浪问起月蝉是不是带了什么对付上清宫的宝贝,月蝉却要鐡浪搜她的身,看有没有他想要的法宝。
铁浪确实很想将她全身搜遍,尤其是那些重点部位,可见她如此的主动,铁浪又担心其中有诈;要是她肚兜或者亵裤内藏着一大堆毒蛇,铁浪手一伸进去绝对倒楣,不过铁浪又想着,要是毒蛇钻进她的私处,会不会让她高潮呢?
呃……月蝉应该还是处女,要是让蛇钻了进去,处女膜岂不是被它捅破了?
第一次给了一条蛇,这……
铁浪很想和月蝉聊这有点另类的话题,但见她和优树玩得很开心,他便打消了这打算,准备掏银子买她们想吃的冰糖葫芦。
晚上月蝉和优树一块睡,铁浪则跑去和阮飞凤大战了好几个回合,隔壁房间的海露又是一边听着他们的交媾声,一边自慰。一开始用中指抽chā蜜穴,得不到满足的她干脆并起三根手指插入,幻想着和铁浪交媾的场景。
虽罪恶,却最能让她达到高潮。
阮飞凤浪叫之际,海露也被手指送上了巅峰,之后的空虚便开始哨食着她的精神,让她差点哭出声来。一个正值狼虎之年的熟妇却得不到性满足,这实在是一种很大的悲哀,更悲哀的是她的男人连男根都没了,完全是个太监!
第二天,和吕良等人道别后,铁浪、海露、阮飞凤、优树以及月蝉,依次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往北方飞去。
要到达京师只要三天左右,但太早回去又没什么事做,所以他们五个靠着三颅凤凰这超级交通工具游赏了桂林山水、杭州西湖等名胜古迹,期间铁浪自然又和阮飞凤、优树做了好几次,也被海露偷窥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铁浪都有注意到,所以他迈用力地干着阮飞凤与优树,他要用实际行动勾诱海露,以后要上她便轻而易举。
十天后,京师。
此时铁浪和月蝉已通过南城门例行检查,走在通往礼部尚书府的路上。海办、碍树和阮飞凤已搭乘三颅凤凰回独石城,只有他们两个留在京师。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
月蝉嘀咕道。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地方。”
“有吗?”
月禅疑惑道。
铁浪便将那次和夏瑶一起追赶淫兽的事和月蝉说了一遍。谈起陈年馎艰,铁浪似乎想起了什么,忙问道:“那次你们为何下毒毒死那对夫妻?”
“有吗?”
月蝉反问道。
“那次你看到了我,后来到街口和千代会合,之后便消失了,难道你不记得了?”
“我想想……”
月蝉皱眉道:“那次我在街上看热闹,后来人太多太挤,我便和我姑姑离开了。这有问题吗?”
“你难道没有看到我?”
“我那时候又不认识你,就算看到了也不会记得。”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不是你毒死的?”
“难道你以为我们神蟒教会无聊得到处毒死人吗?”
月蝉踩了铁浪一脚。
“但是……”
见月蝉跑得比兔子还快,铁浪忙跟了上去,问道:“教中是不是付一种毒,气味和杏仁差不多?”
“我不爱吃,你别问我。”
“我好歹是教……”
遭到月蝉白了一眼的铁浪很郁闷,索性不再提那件事,反正也过去了这么久,就算知道是谁下的毒,意义也不大。
走进尚书府,在大厅中等了好久,下人才带着铁浪前往徐阶的书房,月蝉则留在大厅喝茶。
片刻后,徐悦晴走到了大厅。看到徐悦晴的脸,月蝉嘴里的茶水都喷了出来。
“姑娘,你没事吧?”
徐悦晴连忙拿出手帕递给月蝉。
“你是?”
月蝉觉得眼前这个端庄少女和那个艳丽巫王,根本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叫徐悦晴,是尚书大人的女儿。你是和杨公子一道光临寒舍的吗?”
“嗯,是啊。”
打量着徐悦晴,月蝉道:“原来你便是杨公子说的红颜知己呀!”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顿了顿,徐悦晴问道:“杨公子呢?”
“去书房找你爹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