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
还不清楚这一点的三皇子立马吩咐手下调查全国各地求过甄家办事的人有多少,命他们在年底都写本折子向户部申请银子。
皇帝正找机会想要剁掉甄家的爪牙,三皇子就把机会递上来了。
若是真有需要银子的地方,户部通常情况下都会批准的。但若是没事儿找事儿,一旦调查清楚就把乌纱帽摘了吧。
如今秋闱刚果,中举的学子们还没安排呢,正好空出位置给优秀的人。
到了任上,有些东西可不是掏出银子就能立马买到的。司徒琛和贾赦各自在府里收拾着准备带去任上的物品,结果收拾出来的东西足足装了好几辆马车。
“行李多走得慢,干脆让车夫先拉着东西去云南。咱们坐船先去金陵将琏儿和子瑜送到妹夫那里,然后继续顺着水路抵达广西,再改乘马车到达昆明。别看咱们绕远,说不定还是咱们先到呢。”
贾赦将地图摊开,指着上面的线路说着。
时间都来得及,司徒琛心中估算了一下大概所需的时间便应了贾赦的想法。
有朝廷的人护送着,倒是不用太担心路上会出现拦路打劫这种情况。就算甄家出手捣乱也无妨,反正只是损失点东西而已。
没有让人过来相送,贾赦和司徒琛悄悄乘船离开了京城。
坐在甲板上吹着风,贾赦突然想起了他和司徒琛初遇的时候。“王爷当初还骗我说是嘉宁侯府的四公子,我还傻不拉几的真信了。若是我当初就知道嘉宁侯只有两个儿子,王爷的身份是假的……那也不能把王爷再扔回水里泡着……”
司徒琛听贾赦一个人在那叨叨着也颇为感慨。一晃五年时间过去,他不再是那个固执不知变通的四皇子,贾赦也从一个名声不佳的纨绔成长为一名优秀的大齐高官了。
司徒琛端起手边儿的酸梅汤喝了一口没说话,他当初也不好判断贾赦是哪边儿的人,究竟认不认识他。
万一贾赦是甄家这边的人,那他暴露自己真实的身份岂不是自投罗网?说成是表亲的话,或许不会下死手,说不定还他能保住性命。
见司徒琛不搭茬,贾赦以为司徒琛不喜欢这个话题。
毕竟这是属于司徒琛的倒霉史,贾赦就换了一个新的话题,说起了贾政那边的事儿。“这时候贾存周应该已经到任上了,不知道在琼州过得怎么样。”
估计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到时候甄家号召群臣上折子讨银子的时候肯定有他的一份。以琼州的情况来说,贾政能得到银子的可能性还真的不小。不过那点银子也只是毛毛雨一般,改变不了什么的。”
司徒琛觉得以贾政的性子,肯定是不会掏自己的银子修别人的房子。除非县衙后院实在是破得没法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