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笑着说:“田老弟专门在泰国做佛牌生意,可灵验了,以前我和你说过的就是他。”
z小姐立刻坐到我身边,笑着说:“真的?今晚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吧,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我用脚后跟都能猜出她要请我吃饭是什么原因,就答应了,z小姐说:“陈姐,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吗?”
陈姐说小区北门外路口有一家正宗的巴西烤肉,味道很不错,于是约好晚上六点在饭店门口见面,不见不散。到了晚上我准时在烤肉店等候,足足过了半个小时,才在街对面看到z小姐的身影。她换了件很性感暴露的衣服,边打电话边调笑,不知道在聊什么高兴的话题,看到我之后远远扬手打了个招呼。我对她印象更差了,太不守时。
进了饭店落坐,z小姐长相普通,全靠化妆,但不得不说身材很棒。她风风火火地把包和手机钥匙等物扔在桌上,一面叫服务员,一面对我说:“你说,哎,现在这社会的人办事怎么都这么不可靠?说得好好的女三给我演,结果临开机前半天丫才告诉我,让制片的女朋友给顶了,你说可不可恨!”
我气愤地说:“确实很可恨,现在说话算话的越来越少了。”心想就长成你这样的街上一抓一大把,换了我是导演也不见得就能让你上。
由她点菜,在等菜时的闲聊中得知,z小姐和陈姐的关系很好,每次来沈阳都会在陈姐家住上几天。这时菜上来了,一大块煨好的肉架在炭火上烤,肉滋滋作响,边烤边往下滴油。我忽然想起当初给表哥解决小胎鬼时黑衣阿赞烤死婴的场景,胃里忽然一阵翻腾,立刻就要吐,连忙站起来就往卫生间跑。
干呕了半天我才回来坐下,z小姐惊讶地看着我,笑问:“哟,您这是怎么了,有啦?”我哭笑不得,又不能告诉她以前见过烤死婴的事,只好推说肠胃炎没好,z小姐人倒也爽快,告诉服务员把烤肉撤了,又点了几个少油的素菜。
开始谈正事,这个z小姐在北京生活了十多年,算半个北京人,当个体演员也有六七年了。和大多数默默无名的演员一样,她的路也不好走,主角轮不到她,连女二号三号甚至四五六号都很难得。她长得又不算太漂亮,三十几岁的人了,想红起来很难。她听陈姐说过请泰国古曼能帮助转运,想问问我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心里很高兴,想又有钱赚了,而且我从没接触过演员,尤其是女的,感到特别很好奇,心里冒了坏水,于是严肃地说:“古曼童确实很灵验,但价钱也不便宜,而且还对事主有要求。”
她连忙问:“要多少钱?什么要求你说!”
我心想,大小也是个演员,应该比普通人有钱,于是按照方刚平时和我讲过的大概范围回答:“普通转运的五千起,好点的两万左右,霸道的邪阴牌三万以上,具体看你要达到什么目的了。”
z小姐歪头想了想,说:“还有邪阴牌,听都没听过……没问题,来就来个劲儿大的!都有什么要求您直说。”
我心想又不是喝汽水,还得挑劲儿大的,就说:“那我就直说了,可能会涉及到你的一些生活**。”
她很大方:“哦,没事儿,问吧。”
我说:“你和导演或者制片人,有没有……”我很想知道她有没有和导演睡过觉,平时是怎么也不敢问的,现在借着这个机会就行。z小姐愣了愣,随后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你是问和几个导演上过床吧?这个还真不好说,太多了,记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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