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快地叫了声,看上去精神状态很好,眼神也正常,我摸了摸他的头,明明跑到客厅去玩脚踏车,我低声问杨莲,说明明看上去没什么不对劲啊,她苦笑:“过会儿就知道了。”
我掏出手机给方刚打电话询问,听筒那边很吵,他大声说:“中邪的现象有很多种,像这类的就要多观察一段时间,还要了解前因后果,到时候把详细情况向我汇报。我在ktv和朋友喝酒,别打电话,发信息。”
这家伙,一天到晚胡吃海塞,倒是很潇洒。我对杨莲说了情况,她连忙说:“那最好了,你要是有空就在我家多呆几天,我请了很多仙家和看事的都没用,现在只有找你,你得帮帮我啊!”
我心想住几天倒没什么,反正这段时间我也没事,虽然她家有三个卧室,但住在孤儿寡母家里似乎也不太方便,可杨莲却说没关系,她已经听过太多风言风语,小区里的人都在背后说她儿子被鬼给拍过,都像躲瘟疫似的,她都准备想搬家了。
傍晚杨莲打电话给饭店叫送餐,同时我也看到她家的厨房灶具落了厚厚一层灰,原来她不会做饭。晚饭时明明问:“妈妈,这个叔叔以后会当我的爸爸吗?”我一口饭呛得直咳嗽,杨莲尴尬地笑斥孩子。
吃着吃着,明明突然含着饭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窗外。我连忙顺视线看去,窗外什么也没有。这时明明把嘴一咧,哭了起来:“我根本就没看到有前面有车啊!”
“啊,前面有车?哪有车?”我问。
杨莲无奈地说:“没有什么车,是他开始犯病了,每天都得有七八次,不是说胡话就是又哭又笑,晚上有时候还梦游,没办法。”
明明说完那句没头没脑的话,又抄起筷子继续吃饭,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我看了看他,问杨莲:“请了那么多看邪病的仙家都不行?”
杨莲点点头:“可不是吗!他们有的根本查不出病来,有的瞎说八道,只有一个最有名的仙家说她知道是鬼上身,但管不了。”
我没明白:“什么叫管不了?”
杨莲说:“她说法力不够,管不了这么远的鬼,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鬼还有本地和外地的,再远又能远到哪去?可再问她就不说了。”
这时我想起她当时在短信里说的话,就问:“你们之前有请过泰国佛牌吗?什么样的。”
杨莲犹豫片刻,起身从五斗橱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红布包递给我,我打开布包,里面有个黑黝黝的方形佛牌,中央镶着金色的蜘蛛。背面嵌着两根铁钉和一团黑线,还有用红色液体涂的几个弯曲符号。我用手机拍下正反面照片发彩信给方刚,问杨莲这蜘蛛牌从哪请来的。她叹了口气:“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和老公的运气一直不太好,也赚不到什么钱,后来他认识了一个住在泰国的中国人,说能联系到佛牌,什么招财旺桃花合婚都管。那人在泰国十几年,据说生意做得不错,也很灵验,我们俩就凑了五千块钱请了这个什么蜘蛛牌。”
正在吃饭的明明又停住动作,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都说了生意有赔有赚,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哭笑不得:“这就是又犯病了呗?”杨莲嗯了声,我说:“好在这种症状对别人没什么太大影响。”刚说完,明明猛地举起饭碗,就朝我脑袋上摔,我吓得连忙躲闪,半碗饭咣当摔在地砖上裂得粉碎,我一阵后怕,好在躲得快,要不脑袋非挂彩不可。┄蓝.色.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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