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才接近肛门,里代子就已被吓到了。
但是……他抓住里代子正要逃开的腰部,用力再度撑开屁股左右的双丘,将舌头滑近。
“不,不行……不要呀!”里代子惨叫着……
就算是他很有技巧的,但是对肛门的爱抚,里代子并没经验。他执着的将舌尖抵着肛门。
“不……不要……这种事……不……不要呀……啊!”
他无言的继续用舌尖上下移动舔吻着。用力压住要逃开的里代子,半强迫性的爱抚。
“啊……嗯……不……”
里代子渐渐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了。接着产生了痒痒的,奇妙的感觉。不是全身,只有下半身失去力气的感觉。里代子不知何时,抵抗的声音已转变成甜蜜的呻吟声。
“怎样,有感觉了吧?嗯!”伊吹说。
“不晓得……很奇怪!那地方是第一次被亲……。第一次!”里代子喘着回答。
“这里也是性感带。你这里尚未被开发过,前面的洞已被你老公干过多次。我想要抱的是处女的你,屁股的处女给我,好吗?”
“这……等等!”里代子愣住了。
慌忙的想爬起来,但屁股被强制的压着。
“不要紧,开始会痛,但一会儿就会习惯舒服了。”伊吹边说,再次的亲着屁股让里代子出声后,改用别的东西来。
“不,不要!”里代子叫着。以为是穿上安全套之后的yīn茎的硬感。
“那种地方进不去的啦!”
“还没有呢!先让手指插进去习惯一下。”带上安全套的手指,已进入肛门内。
“哇……”里代子全身彊硬起来。
“太跨张了吧!才进去一公分而已。”
“真的吗?”还以为整根手指,都插进去了才会那么痛。
“开始而已,马上就进去了,看……又进去一点了……如何……不会痛吧?还痛吗?”
“有一点!”
“现在整根手指全进去了,好可爱的肛门,小小紧紧的很有弹性。”
第一次被赞美肛门可爱。
“要拔出来了。”伊吹轻轻的抽出手指。
“啊……啊……”里代子发现和进去时又是不一样,……很奇妙的感觉。
“那换yīn茎进去看看。”
里代子将屁股紧缩着。不安与紧张使里代子的身体缩成一团。
“说什么你都要做吗?”
“好像处女似的颤抖着,真可爱。”
“这……这如何是好,怎么……啊……”
“没关系,马上就舒服了,只是刚开始时会痛而已,乖!”伊吹就好像在哄小孩似的,将套上保险套的yīn茎挺直的戳了进去。
“唉唷喂呀!好痛哦……。”里代子身体跳了起来。就好像是失去处女时的感觉一样。
“真的好喜欢你里代子,高中时代我们就已互相喜欢了,所以把屁股的处女献给我吧!”
“嗯!”伊吹的话让里代子痲痹。就好像爱的告白一样,高中时里代子就很喜欢他。十八岁时没有给他的就在今晚给他吧!虽说屁股.但的确尚是处女……。
“好吧!就给你,屁股的处女给你……。”
里代子不再逃避,将屁股顶住。伊吹那又热又直的东西,再度抵触屁眼。里代子又开始紧张。伊吹的yīn茎向前用力,但却进不去。
“你那么用力怎么进得去,将身体放松。”
“可……可是……”不安与紧张使里代子无法放松。里代子深呼吸,试着将身体尽量放松。
伊吹又开始用力。
“哇……!求你……温柔一点。”
“别担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痛的,里代子我爱你……”诉说着甜言蜜语让里代子听。
突然一阵刺痛而尖叫起来。“好痛……不要……快抽出来……拿出来!”
“不会的,已经进入一半了,再一点点……哦……”
“不要……伊吹……不要呀……”里代子因痛苦不堪,而哭了出来。
“哦……进去了。”伊吹呻吟着。
“好……好爽……里代子谢谢你,这一来你的屁股就已不再是处女了。”
里代子的肛门有如火一般炙热。刺痛渐渐地轻下来。伊吹将yīn茎慢慢地抽出后再度插入……。
“不会痛了吧!嗯?”
轻微的痛楚与不可思议的感觉涌了上来。又热又麻痹的感觉。
“很棒吧?里代子。”伊吹有韵律的抽动着,然后将右手绕过里代子的腰前,抚摸着毛发下敏感的花蕾。
“哦喔……”里代子的口中泄出了甜美的呻吟声。
“……呼……爽吗?”
“嗯!……有啊……好奇妙的感觉……快疯狂了!”
里代子激动的喘息着。肛门尚残留着痛与热,而前面因爱抚而产生敏锐的快感综合着。不同种类的快感混杂着思绪……不知是希望停止或继续的复杂心情……实在难以言谕。
“这里也让你舒服吧!”伊吹的手指离开花蕾,滑入了流出爱液的洞内。
“啊嗯……”里代子愉快的颤动着腰部。
“哦呜……好紧……”正在抽动的伊吹发出快感的呻吟声。
“快……快受不了了,里代子好爽哦,里代子也爽吗?鸡鸡与肛门那边较爽呢?嗯……?”伊吹兴奋的抽动着yīn茎,扭转着手指头说。
“不知道……小穴好爽……嗯……屁股也……好……两边都好……不一样的感觉都是第一次……。”
“哦呜……不行了……出来好吗?”
“好,我也快出来了,再、再用力戳它!”里代子发出疯狂淫乱的喊叫声,伊吹也.……。
“要去了!”加快腰部运动,也用手指戳动着花蕊。
“哦……”发出爽歪了的呻吟同时。
“我,我也要……出……出来……啊……。”里代子也狂喜的尖叫着,全身颤抖着。
次日……
昨天一起出席同学的同学打来电话。快近中午了。她也是家庭主妇,正该是做完家事松口气的时候。
“昨夜如何呢?偷偷的溜走……。”第二次聚会也参加的她问着。
“因为有点不舒服,平常不太喝酒,所以可能是醉了。”里代子说谎着。
“咦?是真的吗?”她嘲笑着。
“当然是真的,也不是因为不愉快才回家的,只是不舒服!”
“可是伊吹走不到十分钟你就不见了,大家都在议论……。”
“说什么呢?”
“两个人说好了,一定是去哪里了?”
“才没有,我发誓!”里代子小声的说。
“可疑!”
“不管怎么说,我可是有夫之妇耶!”
“好吧!相信你,只是想问问看,如果你跟伊吹有染,他是如何做ài的?”
“什么意思呢?”
“你不知道吗?里代子,他三年前到美国长期出差,那期间他染上了与男人做ài的行为。”
“啊……?”里代子的脸上失去了血色。
“那,那么说他是同性恋。”
“也不完全啦……。”
“怎么办……?”
AIDS?
“喂喂!里代子怎么了?你现在说怎么办,莫非你……。”
“是呀!我和他……。我是否该到医院去检查才好,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有用保险套。”
此时,电话中传出来她的狂笑声。
“有什么奇怪?”
“里代子……”她因无法停止狂笑而持续着;终于停住了。
“你终于招出来了。”她说。
“那……”
“骗你的啦!”
“嗳呀!吓我一跳!”
“里代子不说真话,我只有套话了。”
“你骗我?”
“如何呢?他不错吧?”
“不知道,你自己去试试看不就知道了。”里代子挂上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