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樱桃果冻:等等!之之我们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啊!你不要冲动!
樱桃酱:就是就是!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千万不要当真!
樱桃酒:如果你真的因为我们一句话就放开男神了,男神一定会让我们好看的!
樱桃蛋糕:我开个玩笑而已!!!之之你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冲动啊!
阮梅之叹了一口气。
樱桃汁:我没冲动,我是认真的
樱桃汁:我从头到尾没和他在一起过,你们请随意
樱桃果冻:之之你今天有点怪怪的,平时我们开玩笑的时候你都不会这么认真的反驳的!
樱桃酱:对啊,之之你怎么了?因为生病所以多愁善感了?
樱桃酒: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让我们……咳咳,让我们开导一下嘛
樱桃蛋糕:就是就是,之之有什么烦恼就说出来啊,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
阮梅之的心里有点感动,他笑了笑。
樱桃汁:没什么,只是失恋了而已
他话音刚落,整个群顿时炸了。
樱桃果冻:等等!失恋了是什么意思?之之你什么时候背着我们交了男朋友!
樱桃酱:之之你居然放着男神不要跑去和别的野男人好!简直暴殄天物!
樱桃酒:桥豆麻袋,之之你的男朋友……该不会就是男神吧?
樱桃蛋糕:楼上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男神今天的气质特别忧郁!难道说……?
樱桃汁:你们怎么知道我交的是男朋友不是女朋友?
樱桃果冻:直觉!
樱桃酱:第六感!
樱桃酒:下意识就这么认为了!
樱桃蛋糕:之之你这么受怎么可能交女朋友?
樱桃汁:我没交男朋友,只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而已
阮梅之苦笑了一声,没错,他对应寒枝,只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而已。
樱桃果冻:之之你居然放着大好的男神不要!跑去暗恋别的男人!
樱桃酱:男神已哭晕在厕所
樱桃汁:原来今天的男神这么忧郁是因为失恋了!
樱桃蛋糕:心疼之之!但我更心疼男神!
阮梅之:“……”
等等!最应该被心疼的人明明是他啊!
他简直要哭晕在厕所了。
被群里的妹子们安慰了一番之后,阮梅之觉得自己的病似乎更加严重了,简直不能更心塞。
他恹恹地关掉了扣扣群,准备去厨房喝杯水冷静一下。
当他经过客厅准备进厨房的时候,客厅大门外的门铃时忽然响了起来。
叮咚——
阮梅之顿时脚步一顿。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墙壁上壁钟的时间,这会儿已经差不多是下午下班的时间点了,门外的人……会是应寒枝吗?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他立刻自我唾弃了起来。
他明明已经和应寒枝说清楚了,赌约已经结束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他还在期待什么呢?
阮梅之自嘲地笑了笑,转身朝着客厅门口走了过去。
阮梅之缓缓地打开了门,当他看到门外的人后,顿时一愣。
门外的人居然是贾仁鹿,贾仁鹿见到阮梅之以后顿时一脸激动,他伸出爪子兴奋地打了个招呼:“嗨,之之!好久不见!”
阮梅之低头一看,只见贾仁鹿一手提着一个大袋子,一手提着一个保温盒,顿时一愣。
“嘿嘿,之之,”贾仁鹿嘿嘿一笑,“听说你生病了,我特地一下班就千里迢迢地从公司过来看你了,还带了药和晚饭,你感不感动!”
阮梅之地低笑了一声:“……嗯。”
他顿了顿,把贾仁鹿让进了屋。
贾仁鹿一进屋,立刻好奇地四处打量了起来,不过阮梅之的家就是典型的普通单身男人的家,没什么特别的,很快他就看完了,重新回到客厅,招呼阮梅之赶紧快点吃饭和吃药。
阮梅之刚刚只吃了一桶泡面,完全没吃饱,如今闻到保温盒里的饭菜香味,饿了一天的肚子立刻有了反应,他也不矫情,拿起保温盒里自带的筷子和勺子,就坐下来直接吃了起来。
一旁的贾仁鹿抽着鼻子闻着空气里的饭菜香味,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保温盒里都是些清淡的菜色,特别适合像阮梅之现在这样的病人吃,阮梅之吃完了饭之后,又打开了那一袋子药,只见一个大塑料袋里,装满了各种各样牌子的感冒药,还有什么降温冰贴之类的东西。
“嘿嘿,看哥多关心你,”贾仁鹿凑过头来一看,嘿嘿笑了起来,“就问你感不感动!感动就以身相许吧……呸!这话说多了说顺嘴了!感动记得回头请哥吃饭!”
阮梅之微微一笑:“……感动是挺感动的,不过这些药还有饭菜都不是你自己买的吧?”
贾仁鹿顿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他猛地咳了好几下,才梗着脖子说:“咳咳!你说什么呢!这些东西当然是我自己买的啊!难不成还是我在路上捡的吗?哈哈哈哈……”
阮梅之拨了拨那一袋子药:“把药店里所有牌子的感冒药都买下来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土豪了?中□□了?还是大马路上捡到五百万了?”
贾仁鹿眼珠子转了几圈:“呃……呃……”
“好了,不用找理由了,我都猜到了,”阮梅之笑了笑,“这些东西是应总托你拿过来的吧?”
贾仁鹿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你都知道了?”
阮梅之可不会因为这些东西是应寒枝买的就拒之门外,他被应寒枝骗了那么久,要点精神损失费也不过分吧?他还觉得一袋药一盒饭太便宜应寒枝了呢!
“……应总不让我说是他买给你的,”贾仁鹿摸了摸鼻子,小声地说,“他让我说这是我买给你的,不然你不可能要的,你们吵架了吗?”
阮梅之顿了顿,随后他笑了笑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闹掰了而已。”
“闹掰?为什么啊?”贾仁鹿瞪大眼睛,“应总那种金大腿你居然都不好好抱紧!虽然我是一枚笔直笔直的直男,但如果应总能看上我,就算要献小菊花我都咬牙上了!”
“一言不合,不欢而散,”阮梅之耸了耸肩,“你要献小菊花你就上呗,给你加油。”
贾仁鹿涨红了脸:“咳咳!我开个玩笑而已!我是直男!”
阮梅之似笑非笑的看了贾仁鹿一眼:“在真爱面前,性别又算得了什么呢?”
贾仁鹿:“……”
他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对了,他不是让你不要说东西是他送的吗,”阮梅之将贾仁鹿送出门后,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他淡淡道,“你不用告诉他我已经知道了。”
贾仁鹿一脸纳闷,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送走了贾仁鹿之后,阮梅之看着桌子上那一袋子药,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应寒枝让贾仁鹿送了一大袋子药过来却不让贾仁鹿说是谁送的,难道应寒枝就没想到以贾仁鹿的性格和经济水平压根不可能把一个药店的感冒药都买下来吗?……当然不可能。
既然应寒枝想要“不露痕迹”的关心他,他当然也要好好配合一下。
阮梅之吃完药之后,便去洗了个澡,但当他洗到一半的时候,却忽然听到客厅大门外传来了门铃声。
他顿时有点纳闷,他家里平时冷冷清清的,怎么他生了一场病后反而热闹起来了?不过这会儿还能有谁来看他呢?难不成是快递?
门铃按得很急,一阵又一阵的没有丝毫停顿的间隙,阮梅之本来还慢条斯理地抹着沐浴露,但听到那催命似的门铃声后,他渐渐地也被门外人的焦灼心情感染了,最后他只能匆匆冲掉了身上的泡沫,在腰间系了一条浴巾就出去开门了。
阮梅之打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门外的人居然是许久未见的陆治平。
陆治平不再穿着那一身丑不拉几的校服,而是穿着一身时下流行的某牌子运动服,满头黑发都染成了高调的金黄色,越发显得眼前的少年朝气蓬勃,青春洋溢。
阮梅之一大开门,差点被陆治平那一头黄毛闪瞎了狗眼,他嘴角一抽,还没来得及开口,门外的陆治平反倒朝他嚷嚷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久都不来开门?我差点以为你发高烧烧到晕过去了!”
不过当陆治平的目光落到阮梅之的身上时,顿时就像被人掐着脖子一样猛地咳了起来,阮梅之全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他浑身的皮肤白皙而光滑,大概因为刚刚还在洗澡的缘故,他的皮肤还泛着淡淡的粉色,上面沾着细碎的小水珠。
陆治平的脸顿时涨红了,他连忙转过身去背对着阮梅之:“你你你居然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阮梅之嘴角一抽:“你按门铃按得那么急,给我时间穿衣服了吗?”
陆治平:“……你你你先回去穿衣服!”
阮梅之:“你先进来。”
陆治平:“你先穿衣服!”
阮梅之十分无奈,只能默默地把陆治平关在了门外,转身进屋里换衣服去了。